敵人在暗圖謀不軌,不將之除去藍天翔實在不安,因此,他決定守株待兔解決這一隱患,與酒翁、淩雲一番商量,閉門不出,養精蓄銳。
時光飛逝,很快就到了子夜時分。
此刻,萬籟俱寂。
突然,空曠的大街之上有數條人影閃動,不久來到藍天翔他們所在的客棧後院外,停了下來。
隨即,一個人影伸手朝院中一指,他身邊的兩個家夥同時點頭,腳點地,飄然躍起,越過牆頭,悄無聲息地落在了院中。
兩個家夥小心戒備著,躡手躡腳潛到藍天翔他們所在的房間窗下,側耳細聽了幾息之後,指蘸唾液捅破窗欞紙,從懷中慢慢拿出蘆管,輕輕探入窗內,用嘴巴將迷煙緩緩吹進了屋中。
做完這些,二人等了十幾息,隨即用蘆管輕輕敲打了幾下窗欞,緊接著豎耳傾聽屋中動靜。
屋內靜極了,除了小蟲的低吟之聲,沒有絲毫異常響動。
二人相互打了個手勢,隨即其中一人學著野貓叫喚了三聲。
瞬間,院外的幾十號人噌然越牆跳進院中,直接來到藍天翔、羅悅與酒翁、淩雲所在房間的門窗前站好,一個個手持兵刃,做好了廝殺準備。
“殺!”領頭人一揮手中大刀,砰的一腳踹開藍天翔與羅悅所在屋子的房門,噌就衝了進去,一些家夥,緊隨而入;一些家夥,則是踹開淩雲與酒翁所在的屋子,悍然衝入了房內。
瞬間,凡是衝進藍天翔和羅悅所住房間的家夥,全部沒了聲音;而衝進酒翁和淩雲所在房間的家夥,卻像是發射的炮彈一般,撞破門窗、牆壁、屋頂,口噴鮮血飛出了屋子,重重砸落在了院中。
見此,守在門窗之前的家夥揮舞著兵刃就衝入屋中,結果與之前進屋的家夥落了個同樣的下場。
很快,房間中的燭火亮起。
酒翁和淩雲邁步走出房間,來到院中,看到那些被他們毫不留情打出來的家夥幾乎全部氣絕身亡,很是有些失望。
“什麼玩意嘛這是,等了這麼久,就來些這樣的草包飯桶,一個回合就全見了閻王,真不過癮!”酒翁很不爽,一步來到一個躺在地上痛苦掙紮**的家夥身邊,一把就將那家夥給抓了起來。
隻一眼,酒翁就認出了自己所抓的獨臂人是誰,因為不久之前他見過這廝,這廝不是彆人,正是幾天前被藍天翔砍掉了右臂之後逃掉的麻天宇。
“哼哼,上次放你一馬,今天竟然還敢前來,看來真是皮癢得厲害呀!既然如此,就讓姓羅的丫頭來伺候你吧,她可是想你想得緊啊!”酒翁說著,提溜著麻天宇就走進了藍天翔和羅悅所在的房間。
不待酒翁開口,羅悅就出了聲:“哎呦,老頭兒,這麼快就結束了戰鬥,速度不錯嘛!不過,貌似有點兒粗魯、有點兒血腥啊!你看你手中的那頭豬,都讓你打成什麼樣兒了?丟到盆兒裡,那就是餃子餡兒啊!”
“丫頭,要不要陪他玩玩?”酒翁說著,一鬆手,馬天宇撲通就摔在了地上。
羅悅掃了麻天宇一眼,厭惡道:“沒興趣!”
“真沒興趣?”
“廢話!這麼一個血次呼啦的東西,看著都惡心,本大小姐又不是你,對他感興趣,我變態啊我!”
“哼哼,丫頭,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我說什麼了?”
“你變態啊!”
“你才變態!”
“不是你說對他感興趣就是變態嗎?”
“我是這麼說的,可本小姐對他不感興趣啊!”
“口是心非!”
“誰口是心非了?我說不感就不感!”
“哼哼,我說你感你就感!”
“你說,哼,你憑什麼說?你以為你誰啊?”
“我就是我嘍,老夫了解你!”
“你了解我!哼哼,本小姐自己都不了解我自己,你了解我,你了解什麼?”
“了解什麼?”酒翁一踢麻天宇:“你再仔細看看這廝就知道了!”
“看他?哼,他又不是朵花,一坨垃圾,有啥好看的!”
“你看看不就知道了!”
“惡心,不看!”
“真不看?”
“說不看就不看!”
“彆後悔哦!”
“後悔你個大鬼啊後悔!老頭兒,我說你有病吧你?”
“有病的是你!你可知道這廝是誰?”
“我管他是誰,跟本大小姐有關係嗎?”
“有!”
“少瞎扯!他就一坨臭狗屎,跟我有毛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