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有多少?”
“很多!”
“具體多少?”
“這我還真不清楚,因為大金山金礦這十多年提煉的金子真的是太多了,前幾年不是我負責,我接手後也沒合計過。”
“為何不將金子運去國庫?”
“這……”
“怎麼,莫非朝廷根本不知此處有一金礦?”
“當然不知,否則豈會在福臨縣衙放著?”
“那這是被你們父子給私吞了?”
“可……可以這麼說!”
“真是可惡!”藍天翔咬牙切齒,想殺人。
“你息怒!”孟平疆一臉認真道:“現在,這金子也有你一份兒了!隻要你放過我,我一定跟我父親和祖父說,讓他們重重賞你!保證讓你滿意!要知,就算是將藏金室的金子賞給你萬分之一,那也是個天文數字,足夠你八輩子儘情揮霍了!到時候——”
“閉嘴!那是國家的,不是你們祖孫父子的!”
“是是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隻要你不殺我就行!”
“這可不能!”
“彆……彆啊!你問的,我都說了,為何還要殺我?求你了,饒我一命吧!”
“饒你?哼,你做夢!殺你八次都不解恨!”藍天翔說著,就要一劍結果了孟平疆。
孟平疆可嚇壞了,心膽欲裂,差點直接暈死過去。
然而,藍天翔並沒殺孟平疆,而是硬生生將斬向孟平疆脖頸的寶劍給停在了空中。
嚇人玩?
當然不是!而是藍天翔突然想到了段洪之前的話,他想知道孟平疆父子是怎麼控製人的,用了什麼方法。
因此,他暫時留下了孟平疆的狗命。
揮劍一抵被嚇懵的孟平疆的心口,藍天翔陰冷道:“說,段洪為何怕你?”
“我……我給他吃了‘螞蟻吻’!”
“那是什麼東西?”
“一種毒藥!”
“什麼效果?”
“如果一個月不服解藥,身心就會像千萬隻螞蟻啃噬一般痛苦不堪!最後,會被活活折磨死!那滋味兒,任誰都承受不了!”
“好歹毒!”藍天翔猛一咬牙,聲色俱厲道:“是哪個殘忍的家夥煉製的這種毒藥?如何徹底解毒?說!”
“誰煉製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怎麼解。”
“怎麼解?”
“其實很簡單,隻要每次服兩倍的藥量,也就是一次吃兩粒解藥就行了!保證一個月之內就可徹底清除體內的毒了。”
“解藥何在?”
“我懷裡!”
“拿來!”
“是!”孟平疆忙從懷中掏出的一個瓷瓶,遞向藍天翔:“給你!”
小瓶不大,藍天翔接在手中晃了晃,感覺裡麵的解藥已不足半瓶,很是不滿:“就這麼點?”
“我身上就這些了!”
“彆處還有嗎?”
“有!我家還有很多,都在我父親那兒放著呢!”
“金安堂的人都被喂了螞蟻吻,是嗎?”
“當然!要知,大金山可是個超大的金礦,那金子真叫一個多啊,誰見了都會心動!而他們一個個又都那麼厲害,不完全控製他們,若他們動壞心眼,那我家得損失多少金子啊!”
“哼哼,你可真是孟韶霆的好兒子!”藍天翔說著,伸手就打暈了孟平疆,並用剔骨指廢掉了孟平疆的四肢。
隨即,藍天翔對高、矮、瘦三歹人使用了同樣的手段。
擺平了眾歹人,藍天翔提著幽魂劍走向羅悅。
見此,羅悅瞪眼,很是不滿道:“臭小子,現在終於想起本小姐了?”
藍天翔淡淡道:“一直沒忘!”
“沒忘?沒忘在那兒瞎扯半天,不知道本小姐手腳還綁著呢嗎?”
“當然知道!”
“知道為何不先給我解開?”
“綁著挺好,為何要解?”藍天翔說著,轉身就朝洞口走去:“羅大小姐,你就在這裡陪歹徒吧,本少爺走了,再見!”
“小子,你混蛋!你給我站住!你給我回來——”
喊聲未落,藍天翔折返。
“可惡!有意思嗎?”羅悅以為藍天翔是在跟她開玩笑,很是不滿:“難受死我了!快點的,給本大小姐鬆綁!”
“說什麼夢話呢?給你鬆綁?哼哼,這不可能!”藍天翔說著,從地上撿起孟平疆之前戴的那個金色麵具,轉身就出了山洞。
這可真氣壞了羅悅,不由怒聲大喊:“小子,你混蛋!你給我回來——聽到沒有?你給我快點回來!放開我!你走吧,本小姐饒不了你——就算是天涯海角,我也一定抓到你——”
“想抓我?哼,有本事先從這個山洞中出來再說吧!”藍天翔說著,直接就用找來的巨石把洞口給堵上了。
隨即,他跳上孟平疆的坐騎,借著月光辨清方向與道路,抖韁催馬直奔西邊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