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劍都扛不住,真是廢物!大廢物!”羅悅狠狠踢了雙槍男的屍體一腳,隨即掃視了幾遍地上的眾歹人,沒發現有誰還動彈,轉身走回了屋中。
“都收拾掉了?”藍天翔冷冷道:“留活口沒?”
“全宰了,保證一個活的都沒有!”
“都殺了,這還問個毛啊?”藍天翔不由搖頭歎息:“唉,真是無語了!”
羅悅皺眉:“怎麼了?”
“沒什麼,殺得爽嗎?”
“還行吧!”羅悅笑嘻嘻道:“不過,要是能再殺幾群,就更過癮了!”
“再殺幾群?”藍天翔說著,伸手一掃滿地的屍體:“再殺,這還有地兒躺屍嗎?”
“摞起來不就好了嘛!”
“唉——彆廢話了,快走吧!”藍天翔說著,縱身而起,伸手拔下了插在房梁上的斷魂槍。
羅悅不解:“為何要走?”
“你很喜歡屋中這令人作嘔的血腥味兒嗎?”藍天翔說著就走:“你要想聞,那你就留下吧!”
“本小姐才不喜歡這腥臭味兒呢!可往哪兒走啊?深更半夜的去哪兒啊?”
“彆管往哪兒走,先出去再說!”
“好吧,就依你!”羅悅說著,拿起幽魂劍和她的其他物品,走出房間。
可就在此時,樓下有人叫喊:“官差辦案,眾人退避!”
羅悅一臉鄙視:“還真是當差的,總是來得那麼及時,每次都來得剛剛好,不早也不晚,事兒剛結束,就搶功來了!卜卦的出身吧?掐算得可真準!”
“耳朵都聾了?沒聽到老子說什麼嗎?都給老子滾回屋中去!”一個五大三粗的衙役,揮舞著手中的流星錘,惡狠狠道:“老子要是再看到誰敢露頭兒,一律綁了押回去,我讓他好好嘗嘗牢房刑具的滋味兒!”
聞言,聽到之前打鬥聲被驚醒起來看熱鬨的房客們害怕,急忙關閉了門窗。
見此,五大三粗那衙役滿意,嘿嘿大笑,可猛然間,他看見藍天翔和羅悅不僅不回房,竟還置若罔聞邁步就要走下樓梯,登時火大,一瞪眼,厲聲開罵:“耳朵裡塞驢毛了是吧?不想死的,即刻給老子滾回屋裡去!”
“給我閉上你的臭嘴!”羅悅一揮手中幽魂劍,惡狠狠道:“敢再叫喚一聲,本小姐即刻割了你的口條!”
“他娘~的,哪兒冒出來的小賤人,敢對我們官差大呼小叫,真是皮癢得緊!”一個黑臉大個子,一晃手中三尺長雙鉤,朝他身邊的眾人道:“兄弟們,把她拿下,好好給她撓撓!”
“是!”幾個家夥異口同聲一聲應,當即就要去捉拿羅悅。
可不待他們邁步,一個身材瘦高滿臉淫邪之色的家夥,卻一個閃身來到他們麵前,伸手擋住了他們:“都彆動!”
一人道:“你乾嘛?”
“廢話!你們一群大老粗,下手沒個輕重,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小美人兒,你們知道怎麼憐香惜玉嗎?”淫邪男搓著雙手,口舔嘴唇,一副色狼樣兒:“還是讓老子陪她好好玩玩吧!”
“卓輝,你小子是不是下麵又癢癢了?”一個身材短粗手中卻拿著一把五尺來長、一尺多寬大劍的家夥,冷笑道:“這小娘們兒,看起來可是夠凶的,小心她給你咬下來!”
“哼,冷承坤,你以為老子的家夥跟你的玩意兒一樣是銀樣鑞槍頭嗎?”卓輝昂然道:“告訴你,咱的寶貝兒可是金剛杵,硬著呢!”
“你小子的是金剛杵?哼哼,那老子的還是擎天柱呢!”五大三粗男插嘴,一晃手中鏈子流星錘,嘿嘿笑道:“這麼凶悍的小賤人,我看你滿足不了她,還是讓老子來吧!”
“去你娘的!”卓輝一抖手中刀,凶狠道:“謝昊,你個雜種要是敢跟老子搶,今天,我跟你急!”
“你跟老子急?哼哼,好啊!”謝昊一臉不屑,踏步向前,一掄手中流星錘,就要開戰:“奶奶個熊的,看老子一錘不把你砸成屎!來啊!”
“來就來,彆以為你長得跟頭豬一樣老子就怕你,你不就是肉比我多嗎,有個屁用?!”卓輝說著一揮手中刀,滿臉不屑地走向謝昊:“今天,老子就讓大家夥看看,看老子是怎麼用解牛刀法把你這頭蠢豬變成一架骷髏的!”
“娘的,你找死!”謝昊火大,一瞪眼,就要玩命。
可就在此時,雙鉤男開了口,厲聲道:“都給我住手!想乾什麼?就為了這麼個小賤人,還自己打起來了?真不像話!咱們是兄弟,懂嗎?怎麼動不動就跟仇人似的?真讓人失望!都給我退下!”
“看你們那點出息!”一個手持三尺長蛇形窄劍的妖媚老女人,滿臉鄙視道:“吵吵吵,吵個屁啊吵?今天,要是順利,想要什麼樣的女人,那還不是隨便你們挑?就為了這麼一個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的小賤人,在這兒丟人現眼、浪費時間,老娘我真他娘~的看不起你們!”
“柳碧婷,你他娘~的說話也不嫌牙磣!”一個手中提溜著九節鞭的家夥,毫不客氣道:“這小賤人咋啦?前~凸後~翹、曲線玲瓏、五官精致、肌膚白嫩,全天下能找到幾個這樣的貨色?一萬個你,都比不上她一根寒毛!你不躲到犄角旮旯裡自慚形穢,竟然還好意思出來大言不慚,知不知道什麼叫沒臉沒皮啊?丟人現眼,說的就是你!”
“霍天慶,你他娘~的眼中塞棒槌了是嗎?”柳碧婷咬牙切齒,好似發瘋的母狗般怒罵:“敢說老娘比不上她個小賤人!你他娘~的眼睛不小,睜眼瞎一個!你他娘——”
“你吼什麼吼?”霍天慶滿臉厭惡道:“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瞎叫喚什麼?就你這淫~蕩樣兒,一看就是被千萬豬狗睡過的老婊~子!是個女人都能甩你十萬八千裡遠!你以為自己美若天仙啊?我呸,在我們男人眼中,你他娘就是讓扒光了躺在麵前,我們都不會有一絲心動,除了惡心,還是惡心!”
“你他娘敢再給老娘說一句試試?柳碧婷心肺欲炸,七竅狂噴怒氣,牙齒咬得咯吱暴響,好似惡狼要吃人:”老娘我今天要不扒了你的皮,老娘就是你養的!”
“咋地,自己長得醜,還怕人說啊?就你這樣的醜八怪,還想占老子的便宜?我呸,你是我養的?你彆他娘醃臢老子的蛋了!”
“你找死——”柳碧婷暴怒,忍無可忍,抖劍就要將霍天慶刺成篩子。
“想要老子的命?你個賤人還差得遠!”霍天慶很是不屑,一抖手中九節鞭,悍然迎上了柳碧婷的寶劍。
登時,兵器碰撞的叮當之聲如爆豆般響起,打鬥得激烈非常。
“好!”坐在樓梯上的羅悅,鼓掌大叫:“打!往死裡打!刺他個腸穿肚爛眼睛瞎!抽她個體無完膚骨成渣!下狠招,打,對,用勁兒……”
“娘的,真是可惡!”雙鉤男咬牙切齒,猛然就是一聲斷喝:“都給我住手!”
真好使!
雙鉤男的話音未落,柳、霍二人就同時停止了攻擊,兵刃一收,閃身跳到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