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石滾落地,直接就沒入了泥土之中。
好猛!
就這勁道,彆說是人腦、豬腦了,金鑄的腦袋也得被砸扁嘍,周俊的腦袋再硬,還能硬得過金子?可想而知,鐵定的稀爛呀!
然而,酒皇臉上卻並無喜色,反而是切齒、攥拳、皺緊了眉頭。
這也難怪。
因為,他剛剛雖然沒瞧見周俊閃躲,卻也沒聽到周廝慘叫,更加沒看到**迸濺的畫麵,周大雜碎十有八九還活著,那麼好的機會都沒能要了狗賊的命,這叫他如何高興得起來?
毫不遲疑,酒皇箭步前衝,眨眼就到了石滾邊上,一彎腰,雙手扣住石滾兩端,一用力直接就將石滾薅了起來。
即刻,他就看到石滾下麵有一縱洞,很顯然,定是周廝鑽的無疑。
“可惡!”酒皇抖手將石滾扔向一邊,隨即作勢就要跳入地洞去追殺周大雜碎。
然而,就在此刻,淩雲與被池玉蓮治愈的淳於楓衝入了院子,一下就看到了酒皇的架勢,淩雲倒沒什麼,淳於楓卻急忙就是一聲大喊:“老頭兒,彆衝動!”
啥意思?
酒皇不解,看向淳於楓。
“狗賊陰險,追不得!洞中情況對咱很是不利,下去太危險了,十有八九會慘死!”淳於楓一臉認真:“機智、謹慎非常的天翔都命喪在了下麵,咱下去,豈能有什麼好的下場?”
“你說什麼?!”酒皇一臉震驚,全身不由顫栗:“你說天翔被殺了?!”
“我不確定,但這極有可能就是事實。”
“怎麼會?!”酒皇激動非常,嘴唇直哆嗦:“不會的,一定不會的!”
“是啊,天翔那麼厲害,怎麼可能丟了性命?!”池清風猛搖其頭:“不可能,這不可能!”
“小羽不會有事的!”淩雲攥拳:“我堅信,他一定不會有事的!”
“我也希望他沒事兒!”淳於楓一臉哀傷,語氣沉痛:“可是,姓周的混蛋剛剛親口說殺了他,都這麼長時間了,他也沒出現,恐怕真的凶多吉少了!”
“不會的!”酒皇厲聲嘶吼:“不是有池神醫在嗎?快,快給我找到他!快找!”
“這麼想死?”酒皇的話音未落,周俊就乍然出現在了他的身後,匕首一揮,閃電般出手,照著酒皇的脖子就是一刀:“小爺這就如你所願!”
“噗!”匕首鋒利,一下就在酒皇的脖子上劃出了一道不小的口子,登時鮮血噴濺。
這算不錯了。
若非酒皇一聽到周俊的聲音當即就是一個前撲,此刻他必定已然身首異處。
可惡!可惡!!可惡!!!
酒皇恨極了周俊,心肺欲炸,手捂著脖子上的傷口,翻身從地上跳起,眼中怒火熊熊,仇瞪著姓周的,咬牙切齒,似要吃人:“該死!你該死!”
“該死?哼,確實!”周俊也是一臉仇恨的樣子,咬牙切齒,猛然一揮匕首,怒指酒皇父子四人,陰狠道:“敢踢、砸小爺的腦袋,你,你,你,還有你,你們統統該死!不是想找藍小雜種嗎?好,老子這就送你們去閻羅殿見他!”
話音未落,周俊直接隱身,隨即出現在淳於楓身後,閃電般出手,照著淳於楓的後心就是一匕首,很猛,很突然。
然而,卻是徒勞。
開玩笑,淳於楓又不是豬,剛剛才被周大雜碎偷襲過,被刺成了篩子,險些丟了老命,這可沒多大會兒呢,他豈能忘記?吃一塹長一智,他早有防備,一覺背後危險,直接箭步前衝,一下就躲開了。
“他奶奶的,逃得可真快!”周俊一臉陰冷:“老雜碎,你他娘是兔子下的崽兒吧?要是豬的話,不應該有這速度呀!難不成你爹是頭騾子、大叫驢?嗯,有可能,絕對是!”
“是你祖宗!”淳於楓憤怒極了,雙掌猛然朝前一推,淩厲霸道的掌罡“呼”就拍向了周俊,氣勢恐怖極了,真有拍碎山嶽之威。
見此,周俊雖然不懼,卻也不願硬抗,直接隱身消失了。
結果,掌罡撞上院中一棵一摟粗的棗樹,直接將那樹乾炸成了齏粉。
與此同時,周俊鬼魅般出現在了淩雲身後,揮手就是一匕首,悍刺淩雲心臟。
“噗!”淩雲猝不及防,被刺了個正著。
不過,好在淩雲反應挺快,及時一個前撲,被傷得並不十分嚴重。
周俊倒也不追擊,當即就換了一個人下手,直接隱身出現在池清風身後,揮匕首猛刺。
速度太快了!
池清風雖有防備,卻還是沒能完全躲開,後背被劃出兩道不小的傷口,鮮血直噴,疼極了。
可惡!
真是可惡!
酒皇父子四人憤怒極了,眼中烈火熊熊,咬牙切齒,猛攥拳頭,真恨不得即刻就將周大雜碎給活刮了,奈何周俊功夫高強、速度極快、還會隱身、且根本不與他們正麵交手,這讓他們好不鬱悶!
與他們正相反,周俊卻得意極了,心裡樂開了花,笑得嘴都合不攏了,一邊言語嘲諷、辱罵,一邊繼續不停偷襲。
戲耍、玩弄、暴虐!
時間不長,也就十幾息的樣子,酒皇父子四人就沒一個完好的了,個個一身傷、鮮血四濺、蓬頭垢麵、衣衫破碎……相當慘,真是狼狽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