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字麵的意思,臆想,心病。”
“嚴重嗎?”
“還行吧,這要看具體情況。”
“能治不?”
“當然。”
“那老夫的情況厲害嗎?要治不?”
“不需要,完全不需要。”
“為啥?”
“因為你很正常,根本就沒這病,臭丫頭跟你開玩笑呢。”
“哦,原來如此,我就說嘛……”
“你說啥說?”藍天馨瞪眼,攥拳,一臉凶狠,切齒道:“人頭驢,本小姐警告你,你再磨嘰,我這就一把火讓你變成紅燒大豬頭!”
“天呐,我好怕,心膽欲裂!”酒皇說著,一閃身就到了池玉蓮身前,滿臉驚恐,焦急道:“神醫,我想老夫真的病了,總覺得那臭丫頭要害我,這可咋整?”
“好辦呐。”
“咋辦?”
“宰了她,或被她宰了。”
“你幫我行不?”
“為啥?”
“因為我打她不過呀。”
“那你就被她給宰了唄,效果一樣的。”
“可老夫還沒活夠,我還想多活幾年呢!”
“關我何事?”
“你是大夫,豈能見死不救?”
“我是大夫,可老娘不是劊子手啊。再說了,你們倆一個比一個討厭,煩死了都,我巴不得你們同歸於儘呢。老娘現在餓得頭暈目弦,眼前都冒金星了,一點氣力都沒有,還幫你,哼,我腦殘呐?”
“老夫這就請你去吃大餐,等吃飽了,你幫我,行不?”
“吃飽了再說。”
“行,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走,咱這就下館子,去酒樓,去最豪華的酒樓!”酒皇說著邁步就走,大步流星,走得好不迅速。
其他人也不廢話,直接跟上。
唯有藍天馨與皇甫鳳除外。
因為,她倆一個擔心自己的花盆兒,一個憂慮自己的雕塑、繪畫、刺繡、布偶等物品,生怕等會兒從馬上往下卸的時候這些東西會磕碰損毀,不跟張鏢師等人好好叮囑一番,又豈能放心得下?
不過嘛,也沒耽擱多大會兒,僅僅幾息時間而已,一交代清楚,她倆毫不遲疑就追酒皇等人去了。
尤其是藍天馨,更是施展輕功,身子箭射一般前衝,同時嘴裡大叫:“本小姐來也,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