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酒皇受傷了,您快出來呀!”也不知誰乍然喊了一嗓子,藍天翔床前的眾人一下就安靜了下來。
什麼情況呀?
池玉蓮納悶兒,卻也沒廢話,邁步就出了房間。
一到屋外,隻一眼,她就不由皺了下眉,隨即極為不解而又很是有氣道:“酒皇,你們這是唱哪出呀,咋搞成這熊樣兒了?怎麼,當老娘我很閒是咋地,啊?”
“神醫何出此言呐?”酒皇皺眉,他是真不清楚池玉蓮啥意思。
“你少給我裝!”
“裝?裝啥?老夫不懂!”
“不懂?的確!”池玉蓮瞪眼,切齒,厲聲道:“不過,不懂的人是老娘,不是你!”
“真是莫名其妙!”酒皇皺眉:“神醫,你到底啥意思呀?”
“老娘我都四天沒合眼了,累死了都快!此刻,滿院子還有如此多的大腿沒有處理,你,你們倒好,不幫忙也就算了,還一個個將自己整成這鬼樣子,你們這不是成心不讓老娘休息嗎,啊?!”
“此言差矣!我們可不是腦殘大傻子,也非心理變態愛受虐,豈會故意自殘?”
“那——”
“狗賊功夫太高,我們也很無奈呀!”
“啥意思?”
“你朝那兒看!”酒皇說著,伸手朝一輛馬車上的一具屍體一指,笑道:“怎麼樣,滿意不?”
“有病吧你?!”池玉蓮瞪眼,切齒,很沒好氣道:“整個死人問老娘滿意不,你腦抽了?!”
“你不認識他?”
“認識他?哼,他算哪根蔥呀?”
“他是西門天鋼!”
“西門天罡?西門天罡是個什麼鬼?”
“唉,看來你是真不曉得他啊。”
“老娘憑啥曉得他?他很牛~逼嗎?”
“很牛~逼!”
“多牛~逼?”
“非一般的牛~逼!”
“少賣關子,說,他究竟是誰?”
“巨象金牙!”
“什,什麼?!你說,他是原巨象國國王的第一百義子、神象暗殺隊隊長?!”
“沒錯,就是那廝!”
聞言,滿院之人驚呆一片,唏噓之聲四起。
這,正常,很正常。
因為,西門天鋼可不是個寂寂無名之輩,其名頭之響,堪稱如雷貫耳。
當然了,其名絕非美名、善名,而是十足的惡名、臭名!
據說,這廝生來妖孽,身堅如鐵,產婆剪壞了他家周圍幾十戶鄰居家的剪刀,竟沒能剪斷他的臍帶,刀劈、斧砍半天,刀崩、斧鈍了數把,卻也沒能成功,最終活活疼死了他娘。
八歲,他便虐殺了一個仆人,並將那仆人剁碎煮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