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毛呀?
整這一出有何意義?
是為了避免轉場太突兀,想自然過渡,顯得更真實,還是尚有後招?
不懂,本少爺完全沒搞明白。
難道,是太愛演了,又自作主張加了戲?
藍天翔真不清楚黑矬子與眾護院在乾嘛,卻也沒多大興趣想知道,因為他們都太醜了,瞧著實在不悅目,絲毫也不賞心,一眼都不想多看他們。
惡心,非常之惡心。
想吐,想狂吐,想將心肝肺與苦膽全吐出來了!
這,就沒得辦法了。
雖說他不是個膚淺之人,可黑矬子與眾護院的長相實在有礙觀瞻啊,即便接下來的戲非常精彩,很好看,好看極了,他也沒心情欣賞,絲毫心情都無。
此刻,他彆無他求,就想眼前的一乾醜八怪立馬消失不見。
然而,不如意事常八九,老天總不遂人願。
不待他開口喊“滾”,黑矬子那廝就又怒瞪眾護院,咬牙切齒,很是惡毒地罵了起來:“你們這群酒囊飯袋、大膿包,都他娘是豬崽子嗎?還他娘傻愣著乾蛋?即刻,馬上,給老子宰了他個囂張的龜兒子!”
宰他?
你他娘的眼瞎嗎?剛剛,我們連吃奶的勁兒都使出來了,也沒能傷他絲毫,怎麼殺?被殺還差不多!
眾護院左顧右盼,眼神交流了又交流,一連三息過去,卻愣是沒一人出聲,誰也沒要動武的意思,一絲一毫都沒得,就連開殺的架勢都沒擺。
這,可氣壞了黑矬子,心肺都要氣炸了。
火大呀,怒不可遏,簡直想殺人了要。
眼掃四周,搜尋可用之“凶器”,隨即黑矬子一把抄起侍女手中的瓜果與杯碟兒,劈頭蓋臉就砸向了眾護院,同時咬牙切齒,厲聲怒罵:“都他娘聾子是吧?!當老子的命令放屁是吧?!”
“豈,豈敢?”絡腮胡一臉驚恐,攤手,很是無奈地開口:“少爺呀,不是我們不動手,而是人家太厲害,我們根本不是個兒呀。”
“霍頭領說的是呀。大少爺,剛剛你也看到了,我們壓根兒傷不了他,一絲一毫都傷不了,我們上去,全白瞎呀。”
“對的對的,不僅白給,而且還很丟大少爺的臉呢,實非明智之舉。為了大少爺的聲譽,我們不能做,堅決不能,打死也不能啊。”
“……”
眾護院七嘴八舌,淨撿好聽的說。
很明顯,全是曲意逢迎的溜須之言。
“假,好假!”
“不要臉,真他娘的惡心!”
“慫就慫,膿就膿,貪生怕死就貪生怕死,直接承認就是,裝他奶奶的什麼忠心護主?虛偽,無恥!”
“……”
黑矬子身邊的護衛言行直白,絲毫也不掩飾對眾護院的極度鄙視與不齒。
與他們不同,黑矬子很喜歡被拍,覺得舒服,眨眼間,心頭的怒氣就消了不少。
見此,眾護院覺得不戰有戲,更加來勁兒,絞儘腦汁想好詞兒,大拍特拍黑廝馬屁……
真是煩躁。
簡直,無聊透頂!
藍天翔實在聽不下去了,想要叫眼前這群臭不要臉的無恥東西即刻滾蛋,有多遠滾多遠。
然而,不待他出聲,絡腮胡卻搶先跟黑矬子說了話:“大少爺,我們太沒用了,辜負了你與老爺的栽培,實覺有愧,愧疚萬分!以後,我們一定加倍練武,爭取能為大少爺儘到一絲綿薄之力,以報答你對我們的包容與教導!”
“對的少爺,從今以後,我們一定恪儘職守,儘心儘力保護慕容家的院子,回報少主人的寬宏大量!”
“請大少爺給我們一次機會,我們保證說到做到,絕不食言!”
“沒錯,我趙六可以發誓!若做不到,就天打五雷轟,讓我不得好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