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藍天馨、藍天嬌與皇甫鳳醒了過來,登時,她們心頭騰就躥起了一股熊熊怒火,想罵人,超想。
也難怪。
要知,她們並非自然醒來,而是被人用涼水潑醒的,醒得不舒服,賊不爽。
尤其當她們的視野變得清晰之後,就更忍不住想罵娘祖宗了。哦不,罵娘祖宗已然太輕了,根本難消她們的心頭怒火,她們想殺人,想將人扒皮抽筋活剮一萬次!
這正常。
因為,她們全身幾乎完全濕透了,而一大群眼射淫邪之光的臭男人正盯著她們飽滿挺拔的胸脯與很是誘惑的隱私部位猛瞧,舔嘴唇,吞口水……好不猥瑣,簡直惡心至極。
不過,這也沒啥。畢竟她們長得實在太美了,魅力非凡,正人君子見了都得意亂情迷,更何況是一般的男人?
當然了,就算他們是一般的男人,哪怕他們不是人,是禽獸,是畜生,是魚鱉蝦蟹……不管是什麼,敢動歪念打她們的主意,就絕對不可饒恕,該死,該被水煮油炸一萬遍。
不想他們多活,刹那不想。
但與取他們的狗命相比,她們則更想宰了那個滿臉得意、冷笑著朝她們肆意潑水的大雜碎。
若是換個彆的畜生,或許也沒啥,可朝她們潑水的狗雜碎不是彆人,而是她們的死敵,她們恨死他了,她們與他不共戴天,做夢都想將他碎屍萬段剁成肉泥,然後包成包子喂豬!
仇入血液,恨入骨。
絲毫不誇張。
此廝誰?
非他,正是毫無人性、豬狗不如、頭頂生瘡腳底流膿壞透了的社會敗類大人渣兒——烏龜王八蛋,周俊!
“狗雜碎,你該死!我要殺了你!!我要將你碎屍萬段!!!”藍天馨氣壞了,眼中簡直噴火了都,咬牙切齒,猛掙。
可,手銬、腳鐐、腰鎖都太結實了,而她全身酸軟無力,哪兒掙得脫?
“想殺老子?想將老子碎屍萬段?哼,就你?就你個臭婊~子?!就你個小賤~人?!你憑啥?憑嘴巴?”周大畜生滿臉不屑,一邊說,一邊一瓢接著一瓢的冷水劈頭蓋臉潑向藍天馨,賊用勁兒,潑得藍天馨口、鼻、耳中都是水,狂咳不止。
火大……
藍天馨氣壞了,心肺欲炸,咬牙切齒,恨不得生嚼了周大畜生!
藍天嬌與皇甫鳳亦如是,一個個目眥欲裂,猛掙鎖鏈,那架勢,真好似瘋了一般。
可,她們根本掙不脫呀。
沒法子,罵!
他爹,他娘,他周家的十八輩兒老祖宗,一個也不放過,大罵,惡罵,朝死裡罵。
雖然明知周大禽獸根本沒啥人性,罵也是白費氣力,但除了罵他,又能如何呢?她們根本無計可施,真是一籌莫展呀!
罵呀罵,怎麼惡毒怎麼來,罵了好半天。
可,卻毫無效果。
周大畜生非但不惱,反而眯縫著眼睛、搖晃著腦袋、哼著小曲兒,一副好不享受的樣子,彆提多美、多愜意了。
氣人!
簡直,氣人個人!
皇甫鳳火大,但隻是咬牙切齒、瞪眼睛,卻不罵了。
藍天嬌也一樣。
藍天馨,亦如是。
不是不想罵,而是她們所知道的惡毒之詞已被她們翻過來覆過去用了不知多少遍,實在沒啥意思,她們自己聽著都煩了。
而周大畜生卻上了癮,她們一不罵,他登時就不高興了,臉一寒,眼一瞪,當即凶狠道:“臭婊~子,罵得好好的,乾嘛突然停下?老子正聽得來勁,誰準許你們歇著了?罵,快給老子罵,怎麼凶狠怎麼來!否則,老子現在就將你們賞給在場的這千百號饑色難耐的猛男,老子叫他們輪了你們,狂輪一萬遍,輪叉、輪爛你們的上下嘴!”
“畜生,你——”藍天馨好有火,可卻沒來得及罵,就被周大畜生給打斷了。
“你啥你?咋地,不信?”
“有種你試試!”
“香兒!”皇甫鳳與藍天嬌同時開口喊了一嗓子,意在提醒藍天馨彆衝動,要隱忍。
周俊實乃一個毫無人性的大畜生,啥事兒可都做得出呀。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刺激大雜碎,有百害而無一利,實非明智之舉,藍天馨可不是大傻子,這理兒她懂,非常清楚。
明知不可為,卻硬為之,腦抽嗎?
非也。
是,藍天馨的確性格急躁,有些衝動,但她絕非魯莽之徒,腦子賊好使,啥能乾,什麼做不得,她早已權衡了好幾遍,並暗暗驗證過了,沒問題。
很安全,絕對不會有事兒。
要知,她剛剛已悄沒聲兒地將麵前眾人最後邊的兩個盯著她們的身子猛吞口水,並弓腰,扭身子,還用手偷偷撫摸下體的大雜碎給收入了龜殼之中。
龜殼有效,這還怕個毛?
她不懼,絲毫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