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藍天馨,卻不由冷哼一聲,怒罵:“王八蛋,有種你還點!點呐!”
“小賤~人,你休要囂張!”周大畜生說著,身子一晃,直接施展分身術,整了三個分身出來。
這下,藍天馨傻眼了。
也難怪。
因為,她的龜殼不僅收不了周大畜生的本尊,就連他的分身同樣收不進去,壓根兒就毫無反應。
為什麼?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藍天馨想不通,好著急。
皇甫鳳與藍天嬌也急得不行,幾乎同時開口,提醒藍天馨,要她趕快將周大畜生的分身也收入龜殼。
收?
我也想。
可,根本收不進去啊!
藍天馨心理苦,卻沒法說,隻能當沒聽見,不搭理藍天嬌與皇甫鳳,心思電轉,想說詞糊弄周大畜生。
然而,周大雜碎雖然頭大,卻並非豬頭,很快他就想到了,藍天馨並非不想收拾他與他的分身,十有八九是根本收拾不了。
不過,他不確定。
因此,他與他的仨分身看向藍天馨,冷冷一笑,同時開了口:“小賤~人,是不是根本奈何不了老子與老子的分身呐?”
“奈何不了?哼,真是笑話!”
“那——”
“非不能也,是不為也。你丫太惡心了,本姑娘豈能讓你個狗東西臟汙了我的那片無暇的天空與純淨大地?”
“是這樣嗎?”
“然!”
“狗屁!你以為老子跟你一樣是豬頭?哼,就你個小賤~人這點智商,還想糊弄老子我,做你娘的發~騷~淫~蕩大春夢去吧!”
“王八蛋!你——”
“老子懶得跟你個小騷~貨在這兒耍嘴皮子,想耍,咱去床上好好耍!老子保證,今天非乾得你哭爹喊娘哀求你周大爺饒命不可!”周大畜生說著,一揮手,他的分身毫不遲疑,邁步就分彆走向了藍天馨、藍天嬌與皇甫鳳,要將她們弄到床上去。
這可咋整?
藍天馨她們仨慌了,好火大,心肺都要氣炸了,可卻毫無辦法,唯有切齒怒罵。
但,周大畜生卻渾不在意,眯縫著眼睛,搖頭晃腦,還哼起了小曲兒,滿臉很是享受的樣子。
真氣人,好欠揍!
藍天馨她仨心中那個恨啊,槽牙都快咬碎了,真想將周大王八蛋扒皮抽筋、活剮一萬遍!真想將周大畜生剁碎了包成包子喂豬狗!
可,有啥意義呢?
沒毛用啊!
周大禽獸的分身很快就到了她們身邊,毫不遲疑,當即動手,要除去她們身上的鎖鏈。
“滾開!”
“彆碰我!”
“王八蛋,你給我死一邊去!”
藍天馨三人拳打腳踢周大畜生的分身,拚命掙紮,可她們被喂了大量的軟骨散,根本沒勁兒,反抗如同兒戲一般,實在沒啥意義,絲毫阻擋不了周大禽獸的分身任意施為。
不過,好一番折騰,周大畜生的分身累得半死,汗水滴答,喘成狗了都,卻愣沒能將她們弄走。
當然,這與藍天馨她們的叫罵、踢打、掙紮並沒關係,絲毫也無。
他們之所以沒弄走,乃是因為鎖鏈的鑰匙被藍天馨收入了她的龜殼之中,他們無法正常開鎖,而鎖鏈的材質又非同一般,太結實了,周大畜生的分身雖然內力恐怖,勁兒極大,可卻根本無法震斷它們。
還有就是,鎖鏈與一根至少五六人合抱粗細、七八丈高的大銅柱相連,那柱子實在太粗、太高、太重了,他們真拿那大柱子沒招兒啊。
氣!
好火大!
周大畜生直咬牙。
而藍天馨卻樂了,看向周大禽獸,冷哼一聲,罵道:“你個王八蛋,你不是很囂張嗎?有能耐你開鎖啊,你開啊你!”
“你個小騷~貨,你休要得意!”
“我就得意,本姑娘就得意了,怎麼著啊?我氣死你個狗雜碎!”
“你——”
“如何?”
“把鑰匙交出來!”
“想要鑰匙?”
“少廢話,快給老子拿出來!”
“拿你娘個頭!我就不拿,我氣死你!”
“你——”
“怎樣?”
“行,你有種,真她娘有種!”
“誒,就有種了,怎樣著?你個狗雜碎,你能怎麼著啊?”
“臭婊~子,你少她娘得意!你以為沒鑰匙,老子就真收拾不了你們了?哼,可笑,真她娘的幼稚!”
“你有手段?”
“然!”
“真有?”
“廢話!老子不僅有,而且多了去了!”
“是嗎?口說無憑,你丫倒是亮出來瞧瞧啊,敢嗎你?啊?”
“啊?哼,有你啊的時候!老子不敢?老子有何不敢?不信是吧?好,既然有舒服的大床你們不想躺,非要在這兒乾,行,老子滿足你們就是!反正這種刺激的新花樣兒小爺還從未沒玩過呢,今天正好嘗試一下,說不定還真有不一樣的感受呢!嘿嘿……”周大畜生說著,猛一發力,一下就將身上的衣服全給震碎了。
與此同時,他的三個分身也一起震碎了各自的衣服。
隨即,渾身赤~裸的周大畜生與他的分身,滿臉淫邪地大笑著,餓狼撲食一般,悍然就撲向了藍天馨、藍天嬌與皇甫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