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毛啊?”藍天馨皺眉看向藍天翔,很是疑惑道:“藍小羽,你在做白日夢,還是腦袋壞掉了?”
“何出此言?”藍天翔是真的不大明白。
藍天馨不由丫頭歎息一聲,隨即看傻子似地看著藍天翔,冷冷道:“周大畜生可不是螻蟻臭蟲,他個王八蛋很強的好嘛!”
“那又如何?”
“如何?”藍天馨白了藍天翔一眼,很是無語道:“我問你,你耗費不少功力整這麼一個大冰櫃,有毛用?”
“這還用問?當然是防止周大畜生逃竄了!”
“困獸?哼,真是幼稚!”
“我幼稚?我怎麼幼稚了?”
“是,沒錯,你的冰的確很堅硬,我不否認!可,周大雜碎的勁道賊大,很恐怖的,且腦袋上還有一根能破鐵穿金的如刀長角,這冰豈扛得住他個王八蛋一頭猛撞?你整這麼一大冰櫃,有何意義?徒勞無功,白費氣力!你說你是不是吃撐了有勁兒沒處使?啊?!”
“啊啥啊?什麼都不知道,就不要信口開河好嗎?”
“你——”
“閉嘴!”
“我——”
“少廢話,好好看著就是。”
“看?看啥?一坨黑不拉幾的冰疙瘩而已,裡麵的情況根本瞧不見,有啥好看的?”
“嘭!”藍天馨的話音未落,正對她的那麵冰牆就“哢嚓”龜裂了,貌似要崩塌。
嚇了她一跳。
然而,不待她反應過來,眼疾手快的藍天翔左手一揮,便將險些碎掉的冰牆給修複了,並將整個“冰櫃”的厚度增加了三尺還多。
“王八蛋,竟敢嚇我,實在可惡,簡直可惡至極!該死!該死一萬次!”藍天馨好有氣,右手猛然一握,抓出了一把藍焰大刀,毫不遲疑,直接就擺了一個要開戰的架勢
見此,藍天翔不由皺眉,冷冷道:“小丫頭,你要乾嘛?”
“你說呢?”
“腦抽了?”
“你才腦抽了!”
“那你擺這架勢,意欲何為啊?”
“當然是要剁了狗畜生了!”
“怎麼剁?”
“廢話!當然是等他個王八蛋逃出來一通狂劈猛砍了!”
“這樣子啊。”
“不然呢?”
“我還以為你能進去砍他個狗雜碎呢。”
“進去?哼,你開什麼玩笑?是,本姑娘的確非常厲害,厲害極了,舉世無雙,天下第一!可本姑娘很有自知之明,我不是神,也不會穿牆術,怎麼進去?”
“區區穿牆術都不會,那你還在這兒牛什麼牛?”
“呦嘿,聽你這意思,就跟你會是的!”
“什麼叫就跟?”
“嗯?難道你會?”藍天馨說著,唰的一下就看向了藍天翔。
而藍天翔卻故意裝出一副滿臉不屑的樣子,冷冷道:“若連區區穿牆術這麼微末的功夫我都不會,那本少爺也太廢物了,豈配當你個大豬頭的兄長?”
“你真會?!”
“廢話!我若不會,又豈會搞這麼一個大冰櫃出來?你以為我就是為了困住周大雜碎一時片刻?就是為了殺敵一千自損兩千跟他拚消耗?哼,我有那麼傻嗎我?你當本少爺跟你個大豬頭一樣是腦殘嗎?啊?”
“你真會穿牆術?!”
“這還能有假?”
“你確定你沒騙我?!”
“騙你?哼,騙你個豬頭有意思嗎?本少爺我有那麼無聊嗎我?”
“這麼好玩的功夫,你是什麼時候學會的?我為何一點都不曉得呢?”
“你不曉得!哼,多正常啊!就連本少爺如此一個聰慧無雙、見多識廣的大賢者,不知道的東西都浩如煙海,無窮無儘,何況你一就知道吃的大豬頭,你不曉得的事物隨處可見,這實在是再合理不過了,你說呢?腦殘馨!”
“你——”
“咬牙切齒吹胡子瞪眼的,想乾嘛呀?怎麼,不服氣啊?”
“本姑娘懶得跟你廢話!我問你,這麼好玩的功夫,你到底是什麼時候學會的?”
“很久很久以前。”
“很久很久是多久?”
“大概是十六年前八月十五。”
“你放屁!”
“小丫頭,好好的,你為何罵人?”
“罵人?哼,罵人怎麼了?若非本姑娘忍耐力非凡,我早將你揍成臭狗~屎了,知道不?”
“為何?”
“你說呢?!”
“我要知道,我還問你?”
“行,行行行,我懶得跟你瞎扯。本姑娘問你,十六年前八月十五,是什麼日子?”
“大日子、好日子啊!”
“你——”
“咋啦?我有說錯了嗎?那天你出生,對咱父母來講,豈能不算大日子、好日子?”
“本姑娘那天出生,你那天就沒出生嗎?”
“廢話!咱是雙胞胎,且我是你哥,你都出生了,我豈能還待在咱娘親的肚子裡麵不出來?”
“你少給我瞎扯!”
“瞎扯?有嗎?我哪兒有?”
“你既知那天是咱出生的日子,為何又說你的穿牆術是那天學會的?”
“不說那天,那我該說哪天呢?”
“當然是哪天學會的就說哪天了。”
“可我也不太清楚哪天學會的啊。”
“不太清楚?不太清楚就說出生日嗎?”
“嗯呐。”
“你——”
“沒錯,本少爺我乃戰神下凡,就是生而知之,我有什麼法子?我也很無奈啊!”
“你——”
“彆嫉妒,也彆羨慕,一切都是命,多想多苦惱,毫無益處,你還是本本分分乖乖做你的大豬頭吧。啊哈哈……”
“藍小羽!”
“彆沒大沒小的,叫哥!”
“你做夢!除非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什麼時候學會的穿牆術,且答應三天之內教會本姑娘,否則,想讓本姑娘叫你哥,你癡心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