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
很快。
真飛一般!
不待周大畜生反應過來,藍天翔等人已遠去數丈,沒幾息,便不見了蹤影。
沒法子,多耽擱刹那,人質就多一分危險,生死攸關,豈能不急?
藍天翔很想救人,非常迫切,但他離開,卻並非是要尋找池玉蓮。
開玩笑,他又沒懵,他很清楚,池玉蓮就在藍天馨的龜殼之中,隨時可以讓她出來。
既如此,為何不直接讓池玉蓮現身呢?就因剛剛說了不知她在哪兒,沒地兒尋,直接將她弄出來太打臉,故要裝裝樣子?
當然不是。
開玩笑,藍天想是那樣的人嘛?彆說打臉,隻要能救人質,就算讓他豁出性命,他也絲毫不會退縮,眼睛都不會眨一下。
那他此舉何意?
自然有原因。
首先,周大禽獸找池玉蓮做甚,是要殺她還是想怎樣,他絲毫不知,豈能讓她冒險?
其次,留那兒與周大畜生對峙,除了看周大禽獸隨意殘殺人質,就是看姓周的狗雜碎滿嘴噴糞,辱罵他們的十八輩兒祖宗,毫無意義,徒氣自己罷了。他又不傻,也非變態受虐狂,自找難受,豬都不乾,何況聰明如他?
第三,當著周大畜生的麵,交流多有不便,遠離狗雜碎,無顧忌,可隨意商量計策,何樂而不為?
第四,反正現在也沒啥救人之計,能拖一會兒是一會兒,沒準兒奇跡發生,事有轉機也說不定不是?
當然,還有其他原因。
但不管如何,總之毫不遲疑選擇離開,對他們與那些人質有益無害就是了。
藍天翔是怎麼想的,周大禽獸自然不知,但看藍天翔等人離開,周大畜生卻很是滿意。
也難怪。
因為,他覺得藍天翔等人怕了他。更重要的是,他認為他很快便可心想事成了。
“狗娘養的,你們不是橫嗎?有種彆跑啊!乳臭未乾,胎毛都還滿身呢,竟想跟老子對著乾,以卵擊石,蚍蜉撼樹,真他娘的不自量力。跟我玩,老子玩不死你們……”周大畜生很得意,樣子賊囂張,好不欠揍。
很快,藍天翔他們回來了。
當然,他們也不想這麼快,因為他們還沒有想到什麼切實可行的救人之計,真想多思考一會兒。
可,沒法子啊,周大禽獸就給了他們一盞茶的工夫,超過時間,毫無人性、心狠手辣的周大雜碎真會將人質都給弄死的。
這可是好多人的性命,藍天翔哪裡敢賭?
事關生死,豈可兒戲?必須非常慎重才行,不到萬不得已,斷然不可魯莽絲毫。
救人無方,眼下也隻有好走一步看一步隨機應變了。
“狗雜碎,我們回來了!”藍天馨怒瞪周大畜生的分身,語氣冰冷道:“人,我們找到了。說吧,你們這些烏龜王八蛋想乾嘛?”
“想乾嘛?哼,老子想殺人!”周大畜生的分身說著,同時收緊藤臂,貌似要勒斷人質們的脖子。
見此,藍天翔等人心中怒火騰然,肺都要氣炸了,當即猛揮手中兵刃指向周大禽獸的分身,作勢就要開殺:“畜生,你找死!”
“找死的是你們!”周大禽獸沒敢殺人,怒瞪藍天翔等人,滿臉凶狠,切齒道:“你們這群狗娘養的,竟敢這麼久才回來,都他娘屬鱉的嗎?為什麼爬這麼慢?”
“你——”
“給老子閉嘴!”周大畜生的分身厲聲打斷藍天馨的話,隨即看向池玉蓮,語氣森冷道:“姓池的臭娘~們,你給老子過來,即刻,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