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還以為你們有多厲害呢,原來是瞎耗子鑽入了盲貓嘴,純碰啊這是!”藍天馨白了羅悅一眼,隨即撇了撇嘴,很是有些鄙視道:“我說,你們找到進入‘九龍屠’的辦法,該不會也是因為走了狗屎~運撞上的吧?”
“當然不是。”
“那是怎麼找到的?快給本姑娘說說,越詳細越好。”
“可以不說嗎?”羅悅已經講了半天,口乾舌燥得厲害,真的不想再說話了,半個字兒都不想再講。
然而,藍天馨卻哪裡肯依?羅悅的話音未落,她就果斷給了答複:“不可以!說不清楚,沒完!若講得讓本姑娘不滿意,重講!”
“你……”
“你什麼你?彆磨嘰,即刻開講!否則,本姑娘絕不罷休,我煩死你!你若不信,儘管試試看呐。”
“可惡!真是太可惡了!”羅悅好鬱悶,氣呀,不由攥拳又切齒:“小丫頭,你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
“周圍如此多人,你為何偏偏讓我來講?我好欺負是吧?啊?!”
“對呀,不然你聲音不好聽,還總是詞不達意、廢話連篇,本姑娘又不是受虐狂,我豈會選你?”
“你——”
“行了,彆吹胡子瞪眼睛了,本姑娘選你,是為你好,知道不?”
“為我好?”羅悅真的無語了都,心說你這分明是成心耍我玩好嘛。
然而,藍天馨卻一點頭,很是認真地給了她恢複:“嗯呐。”
嗯呐什麼嗯呐!?
羅悅很不爽,卻也沒招兒,誰叫藍天馨是藍天翔的小妹,是藍天翔最在乎的人之一呢,她隻深吸一口氣,壓下心頭火,強忍住不發飆。
不然還能怎樣?
要知,她很愛藍天翔,她還想嫁給藍天翔跟他好好過日子呢,而藍天馨在藍天翔心中的地位非凡,藍天馨的話在他那兒極有分量,得罪了藍天馨,就她這準小姑非常記仇、睚眥必報的脾性,她以後豈能舒服得了?
不能惹,絕對不能,因為她惹不起呀。
惹藍天馨是愚蠢的,非常不明智的,羅悅可不想給自己找無窮無儘的麻煩,因此她隻能忍著、隻能順著藍天馨。
當然,她非常不甘心,她不想逆來順受,畢竟她可不是人家的丫鬟、仆人,她是羅家的大小姐啊,平日她全家老少都圍著她轉,當她是心尖兒上的稀世寶貝一般嗬護有加,對她從來都是言聽計從、百依百順,,雖然她沒頤指氣使使喚過彆人,卻也從沒被人這麼欺負過。
是,他脾氣好,但她絕非沒脾氣,正相反,她的脾氣很大,且非常火爆好嘛。
為了愛情,她忍著,一直忍著。
可,她真心不想忍啊。
她要反抗!
她要反抗!!
她要反抗!!!
主意打定,羅悅看向藍天馨,猛一攥拳,開了口:“我謝謝你的好意,但我不想接受,可以嗎?”
“你說呢?”
“不可以嗎?”
“當然不可以!”
“為,為什麼呀?!”
“你不想嫁給我哥了,是嗎?”
“誰說的?!沒有的事兒!”羅悅很激動:“造謠!這純粹是造謠!”
“這麼說你想嫁?”
“當然想!”我做夢都想!
本姑娘當然知道。
你想當我嫂子,這點兒本姑娘非常清楚,從沒懷疑過,絲毫沒有。
我,就是在逗你玩兒呢,怎麼了?哼!
藍天馨麵無表情,冷冷道:“這不就得了。”
“得了?什麼得了?你,啥意思呀?”
“想當我嫂子,那你要不要給本姑娘生侄子與小侄女兒?”
當然要!
羅悅真心想,但她的臉皮不是城牆,真沒那麼厚,這話叫她如何說得出口?她害羞啊。
她臉紅,她不言語。
但,藍天馨又不是傻子,聰明如她,自然非常清楚羅悅是何想法,很清楚。
看透不說透,還是好朋友。
藍天馨沒想讓羅悅尷尬,所以她沒繼續逼問羅悅,當然,主要是她急著聽羅悅給她講如何找到進入“九龍屠”辦法的事情呢,真沒心情閒扯淡。
因此,她隻是瞥了羅悅一眼,便又很不耐煩地說了話:“現在明白了吧?可以說正事兒了吧?”
“明白?”羅悅皺眉:“明白什麼?你說的什麼亂七八糟的,雲裡霧裡的,聽得我更糊塗了好嘛。”
“唉,小模樣兒長得倒是不賴,勉強配得上我哥,可你這智商……真是讓人著急啊!你家那麼有錢,這麼多年就沒給你吃點兒好東西補補嗎?還是說,你隻喜歡吃豬腦子,一直吃,吃多了,變成了它們那樣兒?”
“你,你……”
“你什麼你?說心裡話,本姑娘真的好些擔心你與我哥的孩子啊。”
“為,為啥?”
“為啥?你與我哥的孩子若是不像我哥卻像你,那可如何是好呀?”
“你這叫什麼話?像我怎麼了?我與你哥的孩子,不像他肯定得像我呀,多正常呀!”
“正常?正常個鬼呀?!”
“哪兒不正常了?不像我們,難道還像彆人不成?!”
“像彆人也比像你強,強多了。”
“你……你當我什麼人?!我像行為不檢點、我像會給你哥戴綠帽子的人嗎?!我哪兒像了!?!”
“你自然不像,否則本姑娘豈會允許我哥娶你?做你的春秋大夢吧你!”
“那——”
“那什麼那?本姑娘說你與我哥的孩子像你不正常,是因為你太豬頭了,腦子一點兒都不靈光,笨死了都,他們若是像你,那跟大傻子有何區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