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嗎？”
“打了。”
“什麼時候打的。”
“剛打的。”
“嗯。”坐在環形辦公桌的主位，白衣中年女點點頭：“電話裡，上麵怎麼說。”
“大人，上麵支持了您的處理方案，並給予了讚賞，還表示……”
“說重點。”
“對民眾保密，並繼續徹查。”
“沒了？”
“沒了。”
白衣中年女眉頭一皺：“沒給出什麼明確的指揮？比如剛剛又在全球範圍出現了的空間裂縫，沒給細節處理辦法？”
“沒。”
“……這是要甩鍋嗎。”
“大人，有您老師在，上麵應該不敢的。可能……他們也沒什麼好的想法。”
聞言，白衣中年女不置可否的用食指敲了敲桌麵，沉思片刻，道：“把目前彙總的新視頻再給我看一眼。”
“是！”
女下屬恭敬鞠了一躬，然後變戲法似得拿出一台平板電腦，雙手放到白衣中年女麵前的桌上。
白衣中年女滑動座椅，靠近半米，嚴肅滑動屏幕，查看各路上傳的視頻資料。
偌大的會議室內，還坐著七八個人。
但都眼觀鼻、鼻觀心、心觀腚，默不作聲，一語不發，緘口不言，閉嘴藏舌。
房間內安靜到落針可聞，聞鴉雀靜，靜默無聲，聲息俱無，無聲無息，聲息俱無，無聲無息，聲息俱無……
良久。
白衣中年女抬頭，環視全場眾人：“時隔一天，再度現世的空間裂縫確實都大了一圈，甚至還有繼續擴大的趨勢。對此，各位怎麼看。”
眾人相互看。
看了一陣，還是沒人說話。
白衣中年女吐槽上麵不給具體的處理方法，是甩鍋。
那現在，這口鍋就屬於要往他們身上甩了。
自然沒人吭聲。
“砰！”
白衣中年女重重一拍桌子：“都放屁！”
眾人：“……”
“卟~”
一人半抬屁股，放了一個。
白衣中年女臉色瞬黑，額角青筋直冒：“……來人，把他給我拖出去。”
“是！”
女下屬精神一振，立刻走到放屁者的身後，抓住對方的雙臂，粗暴往出拖。
放屁者卻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完全不反抗，任由自己被拽出會議室……
半分鐘後，女下屬回來了。
白衣中年女站起身，雙手撐在桌麵，氣勢。
逼人道：“我再說一遍。時隔一天，空間裂縫都大了一圈。對此，各位怎麼看。”
眾人相互看。
“你們踏馬……”
“大人！”一人連忙舉手打斷：“我…我們還沒看呢。”
“還用看？我說的不夠明白嗎。”白衣中年女眉頭二皺。
“明白！”
“您說的很明白！”
“明白了！”
“明白明白。”
“明白什麼……”
“夠明白！”
“我們都聽懂了。”
“那就暢所欲言吧。”白衣中年女攤手，指向左側第一個：“先從你來。”
“我…我嗎？”左側第一人一驚，但很快就調整好了，站起身，正色道：“大人，我們或許可以嘗試用核彈炸。炸一下，看看到底會發生什麼。”
“炸漏了呢。”白衣中年女眉頭三皺。
“胡說八道！”左側第二人起身反駁：“空間這東西能是隨便炸的嗎？萬一發生什麼預測之外的惡性連鎖反應怎麼辦？就算沒有連鎖反應，成功炸開了一個口子，裡麵的怪物衝出來怎麼辦？我能攔住？還是你能攔住。”
“嗯。”白衣中年女舒緩眉頭，點頭：“炸核彈確實不可行，完全偏離實際。那你的建議是什麼？”
“炸氫彈！”左側第二人拍桌。
白衣中年女：“……”
“炸氫彈好啊！大人，炸氫彈夠勁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