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著血絲蔓延的雙眼，掏出手機看了眼時間，又看了看屏幕右下角的經驗槽。
心有不甘。
“還剩不到五分之一。”
“……”
“唉。”
“睡一覺再說吧。”
連續拉了一天，又精神力集中的熬了一晚。體質強悍如他，也自感透支到了極點。
“啪啪啪！”
抬起雙手，用力拍了三下臉。
強榨出最後一絲精力。
陳宇按下鍵盤的“5號快捷鍵”，使用地牢逃脫卷離開洞穴，按死鼠標左鍵跑向比奇城。
約莫十分鐘後，抵達城內。
隨便找了間房屋鑽進去，他連下線都懶得點了，直接關掉電腦主機電源，轉身一個飛撲橫跨四米。
“咚！”
準確落在床上。
眼睛一睜一閉。
再一睜、再一閉。
徹底睡死過去。
……
千裡之外。
大夏國中心，京都。
同樣一夜沒睡的白衣中年女，還獨自一人守在辦公室。
左邊數據台。
右邊平板電腦。
中間信息流大屏幕。
一個人乾著三個人的活，瘋狂處理、整合接連不斷的下級情報信息。
並時不時還要給各個小組下達最新任務。
完全沒有喘息時間。
“砰砰砰。”
辦公室門外，輕柔的敲門聲響起。
“……”
白衣中年女麵無表情，沒有理會。雙手“劈裡啪啦”的敲著鍵盤。
“砰砰！”
門外，敲門聲立刻加重。
“……”
白衣中年女仍然不為所動，繼續敲擊鍵盤。
“砰！砰砰！！”
“……進！”她臉色瞬間難看：“非得讓我說話！有事就進來！”
“吱——”
房門緩緩推開，女下屬小心翼翼探進來半個腦袋：“大…大人？”
“乾什麼？說。”
“我…我看看大人您睡沒睡覺。”女下屬怯生生：“您該休息了。”
“……我剛才就算睡著了，也被你敲醒了。”
“大人，我從門外聽見您工作的聲音了。我才敲的。”
“彆擋著門，進來。”
“是。”
女下屬緊張進屋，輕輕關好門：“您連軸轉四十多個小時了，注意身體啊。”
“你手裡拿的什麼。”白衣中年女餘光掃到女下屬手中拎著的口袋。
“一些補品，幫您提神醒腦的。”
聞言，白衣中年女板著的臉略有放鬆：“什麼東西。”
“一條煙。”
女下屬掏出口袋內的一條紅塔山：“是紅塔山經典一百，勁兒大。”
白衣中年女：“……”
白衣中年女：“放這吧。”
“是。”
女下屬連忙將紅塔山放在桌子上。
滑動座椅靠後了一點，白衣中年女十指交叉、翻著手腕伸了個懶腰，語氣幽幽：“大早上的，你來找我不止是這點事吧。”
“……大人，什麼都瞞不住您。”
“說吧。什麼事。”
“就是這一章差點字數，我進來水一水。”
“坐這。”白衣中年女伸手，拍了拍一旁的空椅子。
“是。”女下屬深鞠一躬，安然落座。
“技術組那邊是你跟的，白衣人的麵部像素填充，弄好了嗎。”
“快了。技術組全員加班，今天中午之前就能交給您。”
“嗯。”白衣中年女點點頭，思索片刻，又問：“直到今天淩晨，國內所有‘擴大化’的空間裂縫，都恢複原狀了吧？”
“是的。目前國外摩洛哥那裡，還有一個空間裂縫仍處於‘擴大化’。但也已經開始逐步縮小了。這件事，應該就算過去了。”
“……你想的太簡單了。”
白衣中年女疲憊的背靠座椅，雙手揉捏太陽穴：“這件事，不是過去了。而是……要來了。”
“什麼？”女下屬茫然。
“我沒有精力向你解釋。正好你來了，說正事。我昨天下午讓你去查的，關於另一個世界的‘白衣人’身上穿著的衣物、頭盔，以及武器，在咱們這個世界裡有沒有同款？或者類似的款式。你調查的怎麼樣了。”
“有結果了。”女下屬正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