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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穿越之撲克牌上的琴鍵(1 / 1)

一、會所的霓虹與琴譜的褶皺

“鎏金時代”會所的玻璃旋轉門總映著晃眼的霓虹,我攥著樓盤傳單蹲在對麵的報刊亭旁,看蘇晚穿著黑色絲絨荷官服走過。她的領口彆著銀質撲克牌徽章,在燈光下泛著冷光,雙手交疊放在身前——指尖的薄繭藏在絲絨袖口下,是無數次洗牌磨出的印記。賭桌旁的水晶燈透過玻璃窗灑出來,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長,像被霓虹凍住的一道剪影。

上周暴雨,我躲在會所停車場避雨,撞見她對著手機哭。屏幕亮著醫院的繳費通知:“弟弟白血病化療費,本周需繳3萬”,紅色的數字刺得人眼疼。她的肩膀輕輕發抖,卻死死咬著嘴唇不讓哭聲漏出來,工牌背麵貼著張泛黃的紙——是18歲時的中央音樂學院藝考準考證,“鋼琴表演專業”幾個字被手指摩挲得發毛。雨珠落在她的荷官服上,暈開深色的痕跡,像給黑色絲絨繡了朵濕冷的花。

幫會所送傳單時,我見過她在員工通道擦手。剛結束一場“豪賭局”,她的袖口沾著紅酒漬,是客人故意灑的,還笑著說“陪我喝一杯,這5萬籌碼歸你”。她擰開冷水龍頭,反複搓洗汙漬,指甲縫裡還留著撲克牌的油墨味,卻對著鏡子扯出微笑——用紙巾蘸著口紅補妝時,我看見她眼底的紅血絲,像藏著沒擦乾淨的眼淚。下一場局還有半小時開始,她不能帶著紅眼眶出現,這是會所的“規矩”。

掃街時撿過她扔掉的籌碼兌換單,揉得皺巴巴的,用鉛筆標著“今日小費800元(夠買弟弟兩天的藥)”“客人作弊被發現,我被扣了半個月獎金(下次要更小心)”。那天深夜,我看見她在會所後門的台階上啃麵包,手裡攥著本記滿樂理知識的小本子,邊角寫著“等弟弟好起來,就去教鋼琴”。麵包渣掉在本子上,她小心翼翼地拂掉,像在保護什麼珍寶。這種“在欲望場裡硬撐,卻把柔軟藏在琴譜裡”的反差,曾讓我站在報刊亭旁心裡發緊:原來有人把青春折成撲克牌,每一張都寫著“身不由己”。

後頸的麻意襲來時,我正靠在報刊亭的玻璃上打盹,夢裡全是籌碼碰撞的脆響與鋼琴的旋律。月光透過會所的霓虹,在地上投下細碎的影子,像極了她琴譜上的音符。

二、撲克牌旁的荊棘與琴鍵上的微光

再次睜開眼時,指尖傳來一陣酸脹。我猛地坐起來,發現自己趴在臥室的梳妝台上,麵前攤著弟弟的病曆本,最新一頁寫著“需儘快做骨髓移植,費用預估50萬”,字跡被眼淚洇得發皺。手機在兜裡震得發燙,是主管發來的消息:“今天晚上有‘大客戶局’,王總指定要你發牌,彆出任何差錯,不然你這個月獎金彆想要了。”

我這才驚覺,自己變成了蘇晚。

摸向指尖,那裡還留著洗牌磨出的薄繭,昨晚盯了8小時賭局,眼睛乾澀得像進了沙,現在還得強撐著給母親熬藥——她的心臟病犯了,速效救心丸的瓶身標簽被我撕了,怕被會所發現家裡有病人,丟了這份能救命的工作。梳妝台的鏡子前,擺著三樣“生存道具”:母親的速效救心丸(瓶身用馬克筆寫著“維生素”)、會所的“服務準則”(第5條被紅筆圈著:客人提出“特殊要求”時,需“靈活應對”,不能得罪VIP)、還有那本記滿樂理知識的小本子,邊角寫著“等弟弟好起來,就去教鋼琴”。

鏡中的自己,假睫毛粘得有些歪,口紅卻塗得格外重——這是會所要求的“氣場妝”,可我總覺得,這口紅像給傷口塗了層漆。想起昨天母親說“弟弟今天又吐了,問姐姐什麼時候回來陪他看動畫片”,我的手忍不住發抖,口紅在嘴角畫歪了,像道沒愈合的疤。

晚上8點,“大客戶局”開始。我穿著熨燙平整的荷官服,走進裝修奢華的包間,水晶燈的光晃得人睜不開眼。王總坐在主位,手指上的鑽戒閃著冷光,麵前堆著的籌碼像座小山,旁邊還坐著幾個穿西裝的男人,眼神裡滿是欲望。“小蘇,還是你發牌我放心,”王總一邊把玩著籌碼,一邊往我手邊推了杯威士忌,琥珀色的液體在杯中晃蕩,“這杯酒喝了,我給你弟弟捐1萬,夠他買幾天的藥了吧?”

我盯著酒杯裡的冰塊,想起母親昨晚說的話,想起弟弟蒼白的臉,可我還是把酒杯往旁邊挪了挪,聲音儘量平靜:“王總,我在工作,不能喝酒,謝謝您的好意。”他的臉色沉了沉,卻沒再說什麼,隻是把撲克牌扔在桌上,發出“啪”的一聲響,像在警告。

發牌到第7局,我突然發現王總在換牌——他趁著眾人不注意,把藏在袖口的“A”偷偷換了桌上的“10”,動作快得像道影子。我心裡一緊:拆穿他,會被他報複,去年有個荷官舉報他作弊,第二天就被“開除”,再也沒找到工作;不拆穿,會所的監控會拍到,我會被當成“同夥”扣光工資,弟弟的化療費就沒了著落。

我捏著撲克牌的手指泛白,冷汗浸濕了後背的衣服。突然,我故意“手抖”,把一張牌掉在地上,彎腰撿牌時,用眼神示意旁邊的保安——他是個老實人,之前見過我給弟弟送藥,知道我的難處。保安心領神會,慢慢走到王總身邊,假裝整理籌碼,不動聲色地把那張作弊的“A”收了起來。王總的臉漲得通紅,卻沒敢發作,隻是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像要把我吞下去。

中場休息時,我躲在員工通道看琴譜,剛背會一段《月光奏鳴曲》的旋律,主管就衝進來罵:“蘇晚!你是不是不想乾了?王總說你服務態度差,故意給他臉色看!”他把一疊籌碼摔在我麵前,籌碼碰撞的脆響像鞭子似的抽在我心上:“這是他給你的‘補償’,明天給我陪他吃頓飯,不然你弟弟的醫藥費,你自己想辦法!你要是敢拒絕,我現在就開除你!”

我攥著琴譜,紙頁被捏得發皺,這是我攢了半年錢買的正版譜子,上麵的音符像在嘲笑我“不自量力”。眼淚差點掉下來,可我還是抬起頭,聲音有點發顫卻很堅定:“我隻負責發牌,陪吃飯不在我的工作範圍內。這些籌碼我不能要,要是您覺得我做得不好,我可以辭職,但我不能丟了底線。”主管氣的把文件夾往地上一摔,“砰”的一聲響,驚得旁邊的服務員縮了縮脖子。

弟弟的視頻電話打過來時,我正在補口紅,想遮住哭紅的眼眶。他的頭發因為化療掉光了,戴著頂小小的帽子,卻笑著說“姐姐,我今天聽了鋼琴課的錄音,老師說我很有天賦,你什麼時候教我彈《小星星》呀?”屏幕裡的他,臉色蒼白得像張紙,卻努力擠出微笑,怕我擔心。

我忍著眼淚,也笑著說“快了,等你好起來,姐姐就帶你去買鋼琴,教你彈《小星星》,還要帶你去中央音樂學院的門口看看,那是姐姐以前的夢想。”掛了電話,我把主管給的籌碼塞進包裡——那是弟弟三天的化療費,我不能扔,明天得想辦法還給王總,再跟主管道歉,求求他彆開除我,我不能沒有這份工作。

深夜12點,賭局終於結束。我拖著疲憊的身體走出會所,門口的豪車排成隊,霓虹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長。王總的司機衝我喊:“蘇小姐,王總讓我送你回家,順便給你帶了‘禮物’。”我看見車後座放著個名牌包,不用想也知道裡麵裝著錢或者珠寶,可我還是搖了搖頭:“謝謝您,我自己能回去,禮物您拿回去吧。”

轉身走進小巷,風裡帶著冷意,我摸了摸口袋裡的琴譜,突然想起剛做荷官時,弟弟說“姐姐,你彆去那種地方,我寧願不治病,也不想你受委屈”。路過街角的鋼琴行,我忍不住停下腳步,櫥窗裡的白色鋼琴擦得發亮,像極了我18歲時的夢想。手機突然彈出消息,是之前的鋼琴老師發來的:“晚晚,我這兒有個鋼琴代課的活,周末上課,薪資還不錯,你還想做嗎?”

我對著鋼琴行的玻璃,悄悄比了個“彈琴”的手勢,指尖在空氣中輕輕敲擊,像在彈奏《小星星》的旋律。眼淚終於掉了下來,卻帶著一絲希望——等弟弟好起來,我一定要把夢想撿起來,再也不放手,用自己的雙手,彈出屬於我們的旋律。

後頸的麻意襲來時,我正把琴譜貼在胸口,想象著自己坐在鋼琴前的樣子。小巷的路燈照在我身上,像給我裹上了一層溫暖的光,手裡的琴譜,比任何時候都重,也比任何時候都有力量。

三、霓虹外的暖陽

再次醒來時,身上還帶著淡淡的香水味——是會所要求噴的,卻蓋不住琴譜的紙墨香。我摸了摸指尖,沒有薄繭的酸脹,隻有傳單邊緣割出的細小傷口。手機在褲兜裡震動,是林小滿發來的:“蘇晚姐火了!有人拍了她拒絕客人無理要求的視頻,還知道了她弟弟的事,好多人給她捐錢,醫院也說可以給她弟弟減免部分治療費!”

跑到“鎏金時代”會所門口,看見蘇晚正抱著弟弟,他的頭發長出來一點,臉色也紅潤了些,旁邊還站著她的母親,手裡拿著那本記滿樂理知識的小本子。“晚晚,鋼琴老師說你下周末就可以去代課了,”母親笑著說,“等弟弟好起來,我們一起去聽你彈琴。”

王總的司機也在旁邊,手裡拿著個信封:“蘇小姐,王總讓我給你道歉,之前是他不對,這是他捐給你弟弟的醫藥費,還說以後不會再為難你了。”蘇晚接過信封,說了聲“謝謝”,眼神裡沒有了之前的冰冷,多了些溫暖。

“小夥子,發傳單呢?”蘇晚看見我,笑著揮揮手。她的荷官服換成了普通的連衣裙,沒有了假睫毛和濃口紅,卻比任何時候都好看。“我弟弟的骨髓配型成功了,”她指著懷裡的弟弟,“等他出院,我就辭職去教鋼琴,終於可以實現夢想了。”

風卷著傳單的邊角,嘩啦啦地響,像在應和鋼琴的旋律。我咬了口熱乎的包子,突然明白蘇晚撲克牌上的秘密——那些撲克牌不隻是用來發牌的,是她把對家人的愛和對夢想的堅持,藏在了每一次精準的發牌裡,把生活的重量,揉進了每一個艱難的選擇裡。就像她的琴譜,看似普通,卻承載著她的希望;就像她的雙手,看似平凡,卻能在欲望場裡守住底線,也能在鋼琴上彈出溫暖的旋律。

明天我還要來給蘇晚姐送些新的傳單,她昨天說“想找個離鋼琴行近點的房子,方便代課”。順便問問她,什麼時候能彈《小星星》給弟弟聽,我也想聽聽,那藏在撲克牌裡的琴鍵聲,到底有多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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