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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穿越之拆遷後的煙火守護(1 / 1)

一、改造區的攤位與沾油的衛衣

樟木巷改造區的臨時攤位總飄著炒粉的香氣,我攥著奶茶店傳單蹲在路邊的舊磚頭上,看林曉宇穿著潮牌衛衣忙碌。他的衛衣是最新款,袖口卻彆著枚銅製修鞋刀——那是他爺爺生前的工具,磨得發亮;左手攥著最新款手機,屏幕還亮著家族群的消息,右手卻正幫賣炒粉的王叔搬煤氣罐,指甲縫裡沾著油汙,是剛幫李嬸修舊縫紉機時蹭上的。他的黑色SUV停在路邊,車標在陽光下閃著光,後備箱卻堆著舊桌椅:“這是張爺爺的老藤椅,他說坐著能想起以前在巷口下棋的日子,我幫他搬到臨時安置房”。

臨時攤位旁的公告欄上,貼著他手寫的“幫扶通知”,字跡算不上工整卻透著認真:“有需要找工作、修家電的鄰居,隨時找我”,下麵留著私人電話,旁邊還擺著台舊修鞋機——機身滿是劃痕,是他上周從拆遷廢墟裡搶出來的,爺爺曾用它給鄰居修了30年鞋,連巷裡的孩子都知道“林爺爺的修鞋刀,能把破鞋修得像新的一樣”。

上周暴雨夜,我送晚班傳單路過臨時安置區,撞見他對著手機發脾氣。屏幕裡是他父親發來的消息,紅色字體刺得人眼疼:“下周必須簽合同,把剩餘地塊改成商場,彆再跟那些‘窮鄰居’耗著,我們林家丟不起這個人!”他的指節捏得發白,副駕上卻放著本泛黃的“樟木巷住戶名冊”,某頁用鉛筆寫著“王叔炒粉攤缺煤氣罐,明天送過去”“李嬸孫子上學要過馬路,安排誌願者護送”。掛了電話,他從後備箱翻出雨棚,冒雨往王叔的炒粉攤跑,雨鞋陷進泥裡,濺得褲腿全是泥點,卻沒停下——王叔的炒粉攤是全家唯一的收入來源,要是被淋壞了,祖孫倆下個月的生活費都沒著落。

幫奶茶店送早班傳單時,我見過他在路邊吃炒粉。王叔多給他加了個蛋,還往碗裡淋了勺秘製醬汁,他卻掏出200元遞過去:“王叔,這是攤位租金補貼,您彆推辭,臨時攤位的租金我跟物業談過了,以後每月我都幫您墊一部分”。王叔要把錢推回來,他卻按住王叔的手:“您忘了?小時候我總來您這蹭粉吃,您從來沒要過錢,現在該我幫您了”。這時有個穿西裝的年輕男人開著跑車過來,喊他:“曉宇,去會所玩啊,剛到了批好酒,彆在這跟‘底層人’混,掉價!”他皺著眉站起來:“他們是我鄰居,不是‘底層人’,你要是再這麼說,以後彆來找我”,轉身又幫王叔擦汗:“您這炒粉,比會所的山珍海味香多了,我就愛吃這口”。

掃街時撿過他扔掉的消費單,揉得皺巴巴的,用鉛筆標著“給臨時攤位買遮陽棚500元(自己付,彆記在物業賬上)”“幫李嬸交醫藥費800元(彆讓她知道是我墊的,就說是社區補貼)”。那天傍晚,我看見他扶著張爺爺往安置房走,張爺爺的腿不好,他就半蹲下來,讓張爺爺搭著他的肩膀,慢慢走。張爺爺手裡攥著個布包,裡麵是爺爺生前給張爺爺修的老花鏡,他說“這眼鏡戴著舒服,舍不得扔”。這種“住著豪宅、開著豪車,卻甘心在臨時攤位當‘幫工’”的反差,曾讓我蹲在舊磚頭上鼻尖發酸:原來有人把拆遷財富當成“責任”,讓被城市化衝走的鄰裡情,還能在臨時攤位旁續著溫度。

後頸的麻意襲來時,我正靠在林曉宇的SUV旁打盹,夢裡全是修鞋機的轉動聲和炒粉的香氣。月光透過改造區的腳手架照進來,在地上投下細碎的影子,像極了樟木巷老牆的磚縫。

二、財富旁的荊棘與掌心的溫度

再次睜開眼時,手機在耳邊震得發燙。我猛地坐起來,發現自己躺在林曉宇的臥室裡,頭頂是水晶吊燈,旁邊的衣帽間擺滿了潮牌衣服和奢侈品,可床頭櫃上卻擺著爺爺的老照片——照片裡的爺爺坐在修鞋機前,笑得很慈祥。手機屏幕亮著,是父親淩晨6點發來的電話,聲音帶著怒火:“最後通牒,要麼今天簽商場合同,要麼彆認我這個爹!你要是再護著那些窮鄰居,我就凍結你的所有資產!”

我這才驚覺,自己變成了林曉宇。

摸向胸口,爺爺的修鞋刀硌著掌心——昨天幫王叔修煤氣罐時劃傷了手,現在還貼著創可貼,傷口隱隱作痛。臥室的書桌上,擺著三份“生存難題”:父親的“商業計劃書”,紅色印章寫著“逾期不簽,凍結部分資產”;樟木巷“改造的反對書”,20多位老鄰居簽了名,希望保留部分老攤位,讓大家還有個謀生的地方;還有張鄰居的“需求清單”,上麵寫著“王叔要申請創業補貼,需要幫忙準備材料”“張爺爺的安置房沒電梯,需要裝扶手”。

牆上掛著樟木巷的老照片,照片裡的巷子裡滿是煙火氣:王叔的炒粉攤前排著隊,李嬸在縫紉機前縫補衣服,爺爺坐在修鞋機前幫鄰居修鞋,小時候的我拿著棒棒糖,在巷子裡跑。爺爺生前說過:“曉宇,以後不管有錢沒錢,都不能忘了樟木巷的人,當年咱們家窮,是鄰居們幫襯過來的,做人不能忘本”。我的銀行卡裡,拆遷補償款有8位數,卻連幫鄰居保住攤位都要跟父親吵架,這種無力感像塊石頭,壓得我喘不過氣。

早上8點,我帶著工具箱趕到臨時安置區。李嬸的縫紉機擺在露天攤位上,零件散落一地,她坐在旁邊的小凳子上,急得直哭:“曉宇,這機子壞了,我孫子的學費可怎麼辦啊?我就靠縫補衣服賺點錢,這要是修不好……”我蹲下來,拿出爺爺留下的修鞋刀——臨時當螺絲刀用,一點點拆開機頭。小時候總看爺爺修鞋,他教我“修東西要用心,不能急”,現在竟派上了用場。我把損壞的零件拆下來,從工具箱裡找了個備用零件換上,試了試,縫紉機終於轉動起來。李嬸的眼淚還沒擦乾,就笑著說:“曉宇,你跟你爺爺一樣,手巧!”

剛修好縫紉機,王叔就跑過來,滿頭大汗:“曉宇,不好了!煤氣站不給送氣,說臨時攤位不安全,不肯給我批,這可怎麼辦啊?我今天還等著賣粉賺錢呢!”我心裡一緊,立刻開車去煤氣站。負責人一開始態度堅決:“臨時攤位不符合安全標準,我們不能給送氣,出了事誰負責?”我跟他磨了半小時,還墊付了5000元“安全保證金”:“這錢我先交著,要是出了問題,我全權負責,您就給王叔送氣吧,他真的不容易”。負責人終於鬆口,答應下午就送氣。回到臨時安置區,王叔的炒粉攤已經圍了些老顧客,他笑著說:“曉宇,你比你爸懂我們,你爸隻想著賺錢,你卻想著我們這些老鄰居”。

中午陪張爺爺吃飯,他的安置房在6樓,沒電梯,我扶著他慢慢爬上來。屋裡很簡陋,隻有一張床、一個衣櫃和一張小桌子,桌上擺著鹹菜和白粥,連個肉菜都沒有。張爺爺無兒無女,全靠低保生活,我心裡發酸,偷偷把2000元塞到碗底:“張爺爺,這是社區給的補貼,您買點肉吃,彆總吃鹹菜,對身體不好”。他摸著我的頭:“曉宇,你爺爺要是還在,肯定高興你沒忘本。以前你爺爺總跟我說,你是個好孩子,以後肯定有出息”——我彆過臉,怕眼淚掉下來,爺爺走的時候,特意囑咐我“要照顧好張爺爺,他這輩子不容易”。

下午召開家族會議,父親坐在主位上,臉色陰沉:“樟木巷的地塊能賺幾個億,你卻把錢花在那些‘窮鄰居’身上,你是不是傻?我們林家現在是有錢人,跟那些人劃清界限還來不及,你倒好,天天跟他們混在一起!”堂哥也幫腔:“曉宇,我們是富二代,不是慈善家,那些人跟你非親非故,值得你這麼幫?你看看你,穿的衣服沾著油汙,跟個農民工似的,丟不丟人!”

我從包裡拿出樟木巷的老照片,放在桌上:“爸,這是您小時候跟張爺爺學騎車的照片,那時候咱家窮,張爺爺把他的自行車借給您學;這是王叔給咱們家送炒粉的照片,那年冬天您發燒,王叔冒著大雪給您送粉,還不要錢——當年咱們家窮,是鄰居們幫襯過來的,現在拆了巷,不能把人情也拆了!”父親氣得摔了杯子,碎片濺到我的手背上,他卻不管:“你要是再護著他們,就彆想繼承家業!我沒有你這樣的兒子!”我攥著爺爺的修鞋刀,指尖發白:“家業我可以不要,但鄰居我不能不管,爺爺要是知道您這麼做,肯定會失望的”。

傍晚幫小雅搬畫具,她要去參加畫畫比賽,卻買不起新畫筆,隻能用舊的。我開車帶她去文具店,選了套最貴的畫具,還有個精致的畫夾,她卻不肯要:“曉宇哥,我知道你有錢,但我不能白要,我以後賺錢了再還你”。我蹲下來,把畫具塞進她懷裡:“這是給你加油的,不是白送的,等你拿了獎,給我畫張樟木巷的老樣子就行,我想留個紀念”——我想留住的,不隻是鄰居的生活,還有樟木巷的回憶,那些在巷子裡跑跳、蹭粉吃、看爺爺修鞋的日子,是我最珍貴的時光。

晚上在臨時攤位幫忙時,聽見兩個路過的年輕人議論:“林曉宇就是裝好人,用幾個小錢收買人心,其實還不是想讓我們簽拆遷合同,他爸要建商場,他肯定早跟他爸串通好了!”“就是!富二代能有什麼好心眼,不過是想給自己立個‘親民’的人設,以後好做生意!”那些話像針一樣紮在心上,我摸了摸爺爺的修鞋刀,突然想起早上幫李嬸修縫紉機、中午給張爺爺塞錢、下午帶小雅買畫具——這些事不是裝的,是我真心想做的,我隻是不想讓樟木巷的人情,隨著拆遷消失。

這時王叔端著碗炒粉過來,裡麵加了兩個蛋,還放了我愛吃的酸豆角:“曉宇,彆聽他們瞎說,我們都知道你是好人。你幫我們墊租金、修東西,我們都記在心裡,以後要是有需要,你儘管開口”。我接過炒粉,眼淚差點掉下來,原來我的堅守,真的有人懂。

手機突然彈出消息,是小雅發來的:“曉宇哥,我畫了張樟木巷的老照片,明天給你。畫裡有爺爺的修鞋機,還有王叔的炒粉攤,跟我小時候記得的一樣”,附帶張畫——畫裡的爺爺坐在修鞋機前,我在旁邊遞工具,王叔的炒粉攤前圍滿了人,張爺爺坐在巷口下棋,滿是煙火氣。我看著畫,心裡暖烘烘的,原來樟木巷的回憶,不隻是我一個人的,也是大家的。

後頸的麻意襲來時,我正把小雅的畫貼在爺爺的修鞋機上,旁邊放著爺爺的老照片。臨時安置區的燈還亮著,王叔的炒粉攤飄著香氣,李嬸在縫紉機前縫補衣服,張爺爺坐在藤椅上聽收音機——這些畫麵,跟以前的樟木巷一模一樣。我突然明白,自己守的不隻是臨時攤位,是樟木巷的人情,是爺爺的囑托,是讓被城市化衝走的“鄰居情”,還能在臨時攤位旁多續一段溫暖的時光——哪怕被父親罵、被人誤解,隻要還有人需要我,就不能停下腳步。

三、財富外的暖陽

再次醒來時,身上還帶著炒粉的香氣。我摸了摸手背,沒有被杯子碎片劃傷的痕跡,隻有傳單邊緣割出的細小傷口。手機在褲兜裡震動,是奶茶店老板發來的消息:“曉宇火了!有人拍了他幫鄰居修縫紉機、墊醫藥費的視頻,現在網上都在誇他‘最有人情味的富二代’,他爸也鬆口了,同意保留部分老攤位,還跟他一起幫鄰居申請創業補貼!”

跑到樟木巷改造區,看見林曉宇正和父親一起幫王叔搭新的炒粉攤,父親手裡拿著圖紙,跟王叔商量攤位的布局:“王叔,您看這個位置怎麼樣?通風好,還能擋雨,我再幫您裝個油煙機,以後炒粉就不用嗆著了”。張爺爺坐在藤椅上,手裡拿著小雅畫的樟木巷老照片,笑得很開心。小雅跑過來,手裡拿著畫畫比賽的獎狀:“曉宇哥,我拿獎了!這是給你的,謝謝你的畫具!”

“小夥子,發傳單呢?”林曉宇看見我,笑著揮揮手。他的潮牌衛衣還是沾著點油汙,袖口的修鞋刀卻擦得更亮了。“我跟我爸談好了,”他指著旁邊的攤位,“以後這裡會保留一部分老攤位,還會建個‘樟木巷記憶館’,把爺爺的修鞋機、王叔的炒粉鍋都放進去,讓大家還記得以前的樟木巷”。

風卷著傳單的邊角,嘩啦啦地響,像在應和臨時攤位的笑聲。我咬了口熱乎的包子,突然明白林曉宇財富裡的秘密——那些豪車、豪宅不是他的全部,他真正擁有的,是用財富守護的鄰裡情,是讓樟木巷的煙火氣不會隨著拆遷消失的真心。就像爺爺的修鞋刀,看似普通,卻能修好壞鞋,也能修補人情;就像王叔的炒粉攤,看似簡陋,卻能溫暖人心,也能留住回憶。

明天我還要來給曉宇送些新的傳單,他昨天說“想在‘樟木巷記憶館’裡辦個‘鄰裡宴’,讓大家都來嘗嘗王叔的炒粉、李嬸的手工餃子,跟以前在巷子裡一樣熱鬨”。順便問問他,小雅畫的樟木巷老照片,有沒有掛在記憶館最顯眼的位置,我也想看看,那些藏在畫裡的舊時光,到底有多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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