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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穿越之警服下的牽掛(1 / 1)

一、警局走廊的卷宗與帶繭的指尖

市公安局刑偵大隊的走廊總飄著淡淡的咖啡與油墨混合的味道,我攥著便利店傳單蹲在接待室旁的長椅上,看陸崢穿著洗得發白的藏藍色警服忙碌。他的左胸彆著三級警督警銜,徽章被摩挲得發亮;袖口沾著點淺灰色灰塵,是清晨去案發現場勘查蹭上的;左手按著厚厚的案件卷宗,某頁貼著張紅色便簽,寫著“重點排查碎屍案周邊廢品站,找缺失凶器”;右手握著筆,在嫌疑人畫像旁標注“左眉骨有疤痕,身高&n左右”——指尖因長期握筆、握手銬泛著硬繭,指縫裡藏著點深褐色咖啡漬,是淩晨審核筆錄時不小心灑的。

他的辦公桌永遠擺著三樣東西:泡著濃茶的搪瓷杯,杯身印著“刑偵一隊”的白色字樣,茶底沉著幾顆乾癟的茶葉,是熬夜盯案的“續命水”;記滿“案件疑點”的筆記本,某頁用紅筆圈著“連環殺人案受害者均為獨居女性,需查近期租房記錄”;還有幅女兒畫的全家福,用膠帶貼在卷宗堆旁,畫裡的陸崢穿著警服,牽著紮羊角辮的女兒,旁邊歪歪扭扭寫著“爸爸早點回家”。午休時,他會靠在椅背上打盹,頭歪向一邊,電腦屏幕還亮著案發現場的監控錄像,手機卻不停響——有時是專案組彙報線索的電話,有時是妻子發來的女兒吃飯視頻,他總說“每個案件都牽著無數家庭的平安,多快一秒破案,就能少一分危險”。

上周暴雨夜,我送晚班傳單到高速路口的服務區,撞見他對著警車車窗紅著眼。黑色戰術服的腰間彆著勘查燈和手銬,口袋裡露出半盒胃藥,手機屏幕亮著妻子發來的視頻:“女兒今天發燒到39度,哭著要找爸爸,你到底什麼時候回來?”視頻裡的女兒臉蛋通紅,眼角掛著淚,嘴裡念叨著“爸爸抓壞人,快回來”。

而陸崢剛帶著隊員跨省追凶3天,嫌疑人剛在鄰省落網,正押著警車返程。雨刷器不停擺動,模糊了車窗內外的夜色,他趕緊壓低聲音:“再等等,爸爸把壞人抓回去,錄完口供就回家陪你”,掛了電話卻對著車窗發呆——右手揣在口袋裡,攥著個沒拆封的恐龍玩具,是女兒念叨了半個月的生日禮物,上次女兒生日,他在案發現場蹲守,這次發燒又缺席。後來才知道,他押解嫌疑人回局裡後,通宵錄完口供,清晨5點趕去醫院,女兒已經睡著,床頭放著張畫:紙上是個穿警服的小人,旁邊寫著“爸爸抓壞人,我不鬨”。

幫警局送早班盒飯時,我見過他在茶水間偷偷吞胃藥。鋁箔包裝紙被揉成小球扔在垃圾桶裡,是剛吃的奧美拉唑,他捂著胃皺眉,額頭上冒著冷汗——昨晚為了盯監控找嫌疑人蹤跡,隻吃了半盒冷盒飯,胃潰瘍又犯了。他怕隊員看見影響士氣,趕緊用戰術服的袖子擦了擦汗,把藥盒揣回口袋。

剛走出茶水間,就聽見警局門口傳來爭吵聲。一位中年婦女拍著接待室的桌子:“這案子都查半個月了,怎麼還沒結果?你們是不是不辦事?我女兒的案子再破不了,我就去省廳舉報!”陸崢趕緊走過去,先給婦女遞了瓶水:“大姐,您彆激動,坐下來慢慢說。我們已經排查了200多個監控,走訪了50多戶居民,昨天還在案發現場發現了新線索,很快會有突破”,說著拿出案件進度表,逐頁給婦女講解,從監控排查到物證提取,每條進展都標得清清楚楚。等婦女情緒平複離開,他才發現自己的盒飯還放在茶水間,已經涼透了,隻能咬著冷饅頭,拿著勘查報告趕去法醫室——他說“群眾的期待是壓力,也是動力,不能讓他們失望”。

他的衣櫃裡,藏著件沒拆封的藍色親子裝,是去年計劃帶女兒去遊樂園買的,標簽還沒撕;警服內袋裡,永遠裝著女兒的小學接送卡,塑料卡片磨得發亮,卻從沒派上過用場——妻子是社區醫生,經常值夜班,他原本想幫忙接送,卻總被突發案件耽擱。掃街時撿過他扔掉的外賣盒,上麵用馬克筆寫著“今日盯案18小時(喝了6杯咖啡)”“女兒的數學作業簽字,讓妻子代簽”“給妻子買的護手霜,放在玄關櫃上(彆忘提醒她用)”。這種“對案件執著到極致,對家人虧欠到心疼”的堅持,曾讓我蹲在長椅旁鼻尖發酸:原來有人把“刑偵隊長”當成戰場,每一次勘查都是對真相的逼近,每一次缺席都是對家人的虧欠,那些看似堅毅的背後,藏著比警服更沉重的“雙重責任”。

後頸的麻意襲來時,我正靠在警局的走廊柱子上打盹,夢裡全是監控錄像的回放聲與女兒的笑聲。月光透過窗戶照進來,在地上投下細碎的影子,像極了他筆記本上的案件疑點標注。

二、勘查箱旁的荊棘與掌心的溫度

再次醒來時,胃部傳來陣絞痛。我猛地坐起來,發現自己趴在陸崢的辦公桌上,麵前的卷宗還攤在“連環殺人案受害者信息”那頁,手機在褲兜裡震動不停,是淩晨4點的緊急來電——專案組的彙報“城郊廢棄工廠發現無名女屍,初步判斷是連環殺人案續案,現場有與前幾起一致的鞋印”,還有妻子的3個未接來電,附帶女兒的語音:“爸爸,我夢到你抓壞人了,你什麼時候回家陪我玩恐龍玩具呀?”

窗外天還沒亮,警局的走廊裡隻有值班民警的腳步聲,冷風從窗戶縫裡灌進來,凍得人發抖。我這才驚覺,自己變成了陸崢。

摸向胃部,昨晚盯監控的絞痛還在,像有把刀子在紮;右手攥著的筆沒放好,筆尖在卷宗上洇出塊墨漬,是淩晨記錄疑點時不小心蹭的。辦公桌的抽屜裡,壓著三份“生存難題”:局裡的“案件督辦表”,紅色標注“連環殺人案本周必須鎖定嫌疑人,否則上報省廳,影響全隊評級”;家庭的“待辦清單”,“女兒下周一年級家長會,妻子值夜班,需提前協調時間”“嶽母生日,答應陪她吃飯,已推遲兩次”;還有張“健康警報”便簽,是醫生寫的“胃潰瘍需複查,建議減少熬夜,清淡飲食”,已經推遲了半個月。

我摸向警服內袋,裡麵藏著兩樣東西:女兒的全家福畫,邊角被反複折疊得發軟;妻子寫的便簽,“記得吃早餐,彆又空腹喝咖啡,胃會受不了”。手機銀行APP顯示,家裡的存款剛夠女兒的課外班費,而玄關的行李箱還裝著戰術服和勘查工具——隨時準備跨省追凶。今天必須在案發現場找到突破,不然更多獨居女性可能受害,可女兒的家長會,又要錯過了。

淩晨4點半,我抓起勘查箱往樓下跑。剛到警局門口,就看見隊員小王已經在警車旁等了:“陸隊,法醫室的人已經去現場了,我們趕緊走吧”。我點點頭,鑽進警車,胃又開始疼,趕緊摸出胃藥吞了兩粒——沒時間吃早餐,隻能先靠藥頂著。

早上5點,我們準時到達案發現場。城郊廢棄工廠的門口拉著黃色警戒線,外圍站著幾個村民,受害者家屬在哭,聲音撕心裂肺。我趕緊穿上勘查服,蹲在地上查看屍體:“小王,提取死者指甲裡的殘留物,送法醫室加急做DNA比對”“小李,排查工廠周邊3公裡內的監控,重點查案發前2小時的可疑車輛,尤其是開著白色麵包車的”。

雨水打在勘查箱上,濺起細小的水花,我卻沒顧上撐傘,眼睛死死盯著屍體旁的地麵——突然,我發現枚42碼的軍工靴鞋印,與前幾起案件現場的鞋印完全吻合!“找到了!”我激動得聲音都在抖,趕緊讓隊員拍照固定,“這是關鍵線索,嫌疑人肯定有過軍旅經曆,重點排查轄區內有前科的退伍人員”。

上午10點,案情分析會在警局會議室召開。我指著鞋印照片和DNA比對結果:“死者指甲裡的殘留物,與3年前盜竊案嫌疑人的DNA吻合,這個人叫張強,有過5年軍旅經曆,因盜竊入獄3年,去年剛出獄,戶籍地在鄰省的清縣”。隊員們立刻分頭行動,有的查張強的社交關係,有的聯係清縣警方協助調查,我卻隻能啃冷掉的包子——胃又開始疼,隻能再吞粒胃藥。

中午12點,我剛想給女兒回電話,法醫室突然發來消息:“陸隊,張強在清縣有個落腳點,是個出租屋,我們的人已經去蹲守了,你們趕緊過來支援!”我心裡一緊,趕緊收起手機,對著隊員喊:“收拾東西,我們去清縣,跨省追凶!”

上車前,我給妻子發了條消息:“案子有線索,我去清縣追凶,女兒拜托你照顧,等我回來”,沒等回複,就發動了警車。妻子很快回了消息:“你注意安全,女兒我會照顧好,彆擔心我們”,後麵還附了張女兒的畫,畫裡的爸爸在抓壞人,旁邊寫著“爸爸加油,我等你回家”。

跨省追凶的第三天,我們終於鎖定張強的藏身地——清縣的一個老舊小區。淩晨2點,我帶著隊員突襲。張強正在出租屋裡收拾行李,想連夜逃跑,見我們進來,突然拿起桌上的水果刀反抗:“彆過來!再過來我就自殺!”

我慢慢往前走,語氣放緩:“張強,你跑不掉的,你的DNA和鞋印都在我們手裡,乖乖投降,還能爭取寬大處理”。可他根本不聽,突然衝過來想捅小王,我趕緊撲上去,死死按住他的胳膊——水果刀劃傷了我的手臂,鮮血瞬間滲出來,我卻沒顧上疼,直到小王把手銬銬在張強手上,才鬆了口氣。

錄口供時,張強拒不認罪,說“你們沒有直接證據,彆想冤枉我”。我拿出監控錄像和DNA報告,摔在他麵前:“這是你在案發現場的監控,這是你留在死者指甲裡的DNA,你還想狡辯?”他看著證據,終於低下頭:“我以為你們找不到我,沒想到你們這麼快”。

傍晚6點,我們押解張強回局裡。剛進警局大門,就看見受害者家屬在等,一位阿姨衝過來握著我的手哭:“陸隊,謝謝你,終於抓到壞人了,我女兒可以瞑目了”。我笑著說“應該的”,心裡卻像被針紮——我幫彆人守住了家人,卻又一次缺席了自己的家人。

晚上8點,我坐在辦公室整理案件材料,女兒突然發來視頻。屏幕裡的她穿著睡衣,手裡抱著恐龍玩具:“爸爸,你什麼時候回呀?我把恐龍玩具放在你枕頭邊了,等你回來一起玩”。我趕緊說“快了,寶貝乖,爸爸抓完壞人就回家陪你”,掛了視頻卻繼續加班——案件要儘快移送檢察院,受害者家屬還在等結果,不能耽誤。

深夜11點,我終於整理完材料。剛想回家,就聽見走廊裡有人議論:“陸隊也太拚了,連女兒發燒都不回家,是不是不愛家人啊?”“聽說他女兒的家長會從來沒去過,當他的孩子也太可憐了”。那些話像針一樣紮在心上,我攥著勘查箱的把手,指節發白——我不是不愛,是不能愛得“自私”,我多回一次家,可能就多一個家庭失去親人,多一個孩子像女兒一樣哭著找爸爸。

淩晨1點,我終於到家。客廳的燈還亮著,妻子坐在沙發上等我,桌上放著溫好的小米粥:“你又沒吃晚飯,快喝點粥,胃能舒服點”。我坐在她旁邊,喝著粥,看見茶幾上放著女兒的畫:畫裡有個穿警服的爸爸,牽著她的手去遊樂園,旁邊寫著“爸爸抓完壞人就陪我玩”。

“女兒今天在學校跟同學說,她爸爸是抓壞人的英雄,”妻子摸著我的手臂,看著上麵的傷口,眼裡滿是心疼,“她很驕傲,就是有時候會想你想得哭”。我放下粥碗,眼淚掉下來——原來我缺席的日子裡,女兒一直在等我,還把我當成英雄。

這時手機彈出局裡的消息:“連環殺人案告破,市局要給你們隊記三等功,明天開會表彰”,還有那位阿姨發來的消息:“陸隊,謝謝你,讓我們能安心生活,以後再也不用怕了”。我看著消息,心裡暖烘烘的——至少我的堅守,換來了更多家庭的平安,再難也值得。

後頸的麻意襲來時,我正把女兒的畫貼在臥室的牆上,旁邊放著那隻恐龍玩具。窗外的月光很亮,照亮了小小的臥室,妻子在旁邊輕輕打著呼嚕,像給這個疲憊的夜晚,裹上了一層溫暖的殼。我突然明白,自己握的不隻是勘查箱和手銬,是守護城市平安的責任,是讓更多孩子能安心找爸爸的承諾——哪怕有胃痛的折磨、家人的虧欠,隻要還有壞人,還有案件,就不能停下腳步。

三、警服外的暖陽

再次醒來時,身上還帶著淡淡的藥味。我摸向胃部,沒有熬夜的絞痛,隻有傳單邊緣割出的細小傷口。手機在褲兜裡震動,是警局的群消息:“陸崢隊長火了!有人拍了他跨省追凶、熬夜盯案的視頻,現在網上都在誇他‘罪惡克星’,市局不僅給他們隊記了三等功,還幫他申請了‘優秀人民警察’稱號!”

跑到市公安局,看見陸崢穿著嶄新的警服,胸前彆著“優秀人民警察”的徽章,正在給新入職的民警培訓:“刑偵工作要對得起身上的警服,對得起老百姓的信任,再難也要堅持,因為我們身後是無數個家庭的平安”。他的妻子和女兒也來了,女兒抱著那隻恐龍玩具,笑著說“爸爸,你是英雄,老師都誇你厲害呢”;妻子手裡拿著張照片,是陸崢陪女兒去遊樂園拍的,父女倆穿著藍色親子裝,笑得很開心。

之前的受害者家屬也來了,那位阿姨手裡拎著袋水果:“陸隊,謝謝你幫我女兒討回公道,這是我自己種的水果,你一定要收下”;清縣警方的代表也來了,握著陸崢的手說“陸隊,你們的辦案效率太高了,以後有案子我們還要一起合作”。

局長走過來,手裡拿著個榮譽證書:“陸崢,這是‘城市守護者’證書,你實至名歸!局裡給你放一周假,好好陪家人,彌補之前的虧欠”。陸崢接過證書,笑著說“謝謝局長,也謝謝大家,是隊員們的努力和家人的支持,我才能做好這些事。以後我會繼續努力,守護好這座城市的平安”。

“小夥子,發傳單呢?”陸崢看見我,笑著揮揮手。他的指尖不再沾著咖啡漬,指甲修剪得整整齊齊,眼神裡滿是自信與從容。“局裡給我們隊加了人手,”他指著新的專案組辦公室,“以後不用總熬夜盯案了,能多陪女兒,也能按時吃早餐了”。

風卷著傳單的邊角,嘩啦啦地響,像在應和警局裡的笑聲。我咬了口熱乎的包子,突然明白陸崢警服裡的秘密——那些通宵的監控、手臂上的傷疤、胃裡的絞痛,不是“逞強的證明”,是他把對城市的責任,融進了每一次勘查裡,把對家人的愛,藏在了每一次堅持中。就像那杯泡著濃茶的搪瓷杯,看似普通,卻藏著他對工作的熱愛;就像女兒的全家福畫,看似微小,卻給了他堅持下去的力量。

明天我還要來給陸崢送傳單,他昨天說“想在警局門口設個‘安全宣傳角’,每周安排民警值班,給老百姓講防詐騙、防侵害知識,讓大家更安全”。順便問問他,陪女兒去遊樂園時,女兒有沒有坐旋轉木馬,他有沒有陪女兒玩恐龍玩具,我也想聽聽,那個終於等到爸爸回家的孩子,笑著喊“爸爸是英雄”時的聲音到底有多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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