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劇組人不多，但沈淵真的很累，還要兼職攝影。
“焯！”
砰的一聲沈淵翻身下場，腳抽筋了，摔在了地板上。
還好是下鋪，床不高。
緩了一會兒，他才坐回床上，揉著大腿：“嘶.....還是人家大導好，又是執行導演又是各種助理。”
什麼都要親自上場的他，實在是有夠麻煩。
“喲，醒了，吃早餐。”
過了一會兒才回來的老方看著坐在床邊的沈淵放下手裡提著的早餐。
“快吃吧，吃完就得出發了。”
沈淵拿著早餐也不客氣的吃了起來：“等會加把勁吧，廠房的鏡頭今兒就能結束。”
幾天的拍攝也沒有白費，花了一周多拍完了廠房附近的主要鏡頭。
比不了原版八天拍完的速度，但也算很快了。
沈淵預計的兩周時間差不多了，廠房拍完，剩下的零碎鏡頭要求也不高，可以隨意找地方。
老方點了根煙，舒適的抽了起來：“你這把全部身家都砸下去，有辦法回本？”
不是他瞎問，20萬成本的電影，上院線基本不可能。
肯定隻能走電影節的路子，那可不容易。
寧昊那部《香火》拍完好久了，現在都沒見人，國內外跑電影節呢，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本。
“電影節唄，不然還能怎麼辦？”沈淵理所當然的點頭道。
他又不是什麼大導演，沒那麼多關注度。
想上院線都沒人搭理你，至於碟片錄像帶影音版權這玩意誰要啊？
你要是什麼聲名在外的大導演也就算了，打著名號賣碟可能還稍微能賣點。
但國內盜版橫行，碟片錄像市場也不景氣，大導演的價格也就這樣。
何況沈淵這種名不見經傳，沒資金，沒名氣，沒演員的三無製作。
買你的作品，我都嫌棄浪費刻光碟的錢。
老方點頭，想到了國內外到處跑的寧昊，忽然問道：“那你打算送去哪？還是和昊子一樣到處跑？”
沈淵埋頭吃著早餐，頭也沒抬道：“到時候再說。”
.........
郊外的廠房。
“啊！！！”
董旋尖銳的女聲刺痛著每一個人的耳膜。
女聲遠比男聲尖銳，尖叫聽來更難受。
她手舉著斧頭每落下一次尖叫一聲，沈淵蹲在台階下，對方每落下一斧頭跟在慘叫一聲，然後拿著手裡的紅色顏料噴灑。
造成血漿飛濺的感覺。
噴了好幾次，沈淵才站起來舉手喊道：“好，哢！”
眾人也才停止了表演。
董旋也立刻站了起來，擦拭著身上沾滿的紅色液體，皺著柳眉，難受問道：“這是什麼東西，好重的腥味。”
刺鼻的味道每時每刻都刺激著她的神經。
沈淵擦了擦鼻子，想要轉移話題：“先去休息，等會兒洗乾淨就好了，這裡的鏡頭也算是結束了！”
這是在菜市場買的豬血，特製的顏料血漿太貴，所以他覺得還是不要告訴對方比較好。
董旋一陣難受也沒有再問，皺著眉頭捏住鼻子，想要快點去處理一下。
眾人也圍了上來，席地而坐，拍攝結束總算是輕鬆了些。
沈淵看了看鏡頭，感覺不錯，就這樣了。
還是現在方便，有鏈接監視器，不像以前拍電影，剛剛拍攝的畫麵到底如何隻有攝影知道。
所以一個好的攝影師在以前真的是必須品的存在。
所有的大導也基本都有自己禦用攝影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