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竟然還有此事?”
“都是一群野蠻之人,就像那荒原野馬,怎麼能夠控製,褚燕割了我的耳朵,張大哥縱容也就算了,他們竟然又要我的性命!”
“那……那……你想怎麼辦?”
“殺雞駭猴,以儆效尤!”
“使不得……使不得……罪不當誅……罪不當誅……再說怎麼向四弟交代呀!”
“如果不殺,以後再有造反的怎麼辦?”
唐州一邊說一邊委屈地落淚問著,把杜當說得暈頭轉向,隻好歎息一聲拂袖而去。
杜當氣呼呼地回到自己的房裡,不停地歎息,想不出什麼好的對策。張大哥早不走晚不走,偏偏在這個時候走,他若是在,事情就容易解決了。
這時候,杜嚶嚶哭著闖了過來:“哥哥,哥哥,大目與高粱被唐寨主抓了,聽說明天就砍頭,你快快想想辦法!”
“我正發愁呢,李大目二人闖入順義堂,”將案幾砸翻,與唐寨主打了起來,說了不該說的話,做了不該做的事,我也沒有辦法呀?”
“他們來投靠黑山,怎麼可能造反呢,必定是受了他的陷害,他不做好事,被褚燕割了耳朵,他懷恨愛心故意抱負,希望哥哥做主啊!”
“這……這……有什麼辦法呀,張大哥約法三章:一,闖入順義堂者死;二,造反者死;三,頂撞寨主者死。他們兩人犯了三條,我可沒有辦法!”
“虧你還是二寨主,擁有那麼多的兵,竟然不主持正義,你不去我去!”
杜嚶嚶扭頭就走,杜當喊都喊不住。
杜嚶嚶闖到唐州宅院,守護的士兵哪裡敢攔,都怕得罪了二寨主杜當。
唐州聽說杜嚶嚶來了,高興地手舞足蹈,沒有洗漱裝束就跑了出來。
“嚶嚶妹妹,真是稀客,不知道嚶嚶妹妹有何貴乾啊?”
“你為什麼抓了高粱與大目,憑什麼要殺了他們,他們到底做了什麼事情?”
“我可沒有辦法呀,他們不尊重本帥,辱罵本帥,闖入順義堂,竟然要造反,我不想殺他們也沒有辦法!”
““他們是中了你的奸計,上了你的當,是你要陷害他,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嚶嚶妹妹,你這是在誣陷哥哥我呀?”
“我誣陷你,你殺了他倆,褚燕會饒了你,張大哥那怎麼交代?”
“難道褚燕也想造反不成?”
“你……你……”
杜嚶嚶氣得說不出話來。
杜嚶嚶上下打量了杜嚶嚶一番,眼珠子快要掉了下來,涎水一個勁兒的往肚子裡咽,說話的聲音都變了。
“若想救出他倆,除非你答應我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
“除非你嫁給我!”唐州笑咪嘻嘻地說。
杜嚶嚶一下子就明白了,原來唐州的計策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