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陽城一共待了半個月的時間。
等到項目敲定,終於可以結束這趟出差。
溫頌和紀星辰告彆後便回到酒店開始收拾東西,因為他買的是下午的機票回遂城。
要離開陽城多少有點鬆口氣和惆悵。
鬆口氣是因為項目圓滿結束,終於可以回遂城。儘管每天都會抽出幾分鐘給宋蘭雪打電話,但多少有點惦記著對方的身體情況。
惆悵則是要告彆生活過半個月的城市多少有些戒斷反應,更不要提及這期間還有關睢一直在身邊陪著。
隻不過對方來陽城不單是隻和C.C集團談論工作,作為真正的甲方,是不需要時刻都待在這座城市,但因為溫頌在,硬生生待半個月,偶爾會飛隔壁城市處理工作。
再忙到了晚上總會準時準點的出現在1307的房間門口。
溫頌都有點心疼Alpha這麼忙碌。
“你是幾點的機票?”
電話裡傳來Alpha清冷的嗓音。
正在收拾行李的溫頌回答:“下午五點。”
前天關睢飛往港城談項目,本來說晚上回來,但遇到點事情需要處理又耽誤點時間。
剛好順路見一下老朋友。
“你呢?”溫頌把行李箱拉鏈拉起來,“打算什麼時候回遂城。”
Alpha的聲音略微低沉。
“過兩天。”
溫頌以前對彆人情緒感知力極其差勁,自從和關睢待在一起後慢慢開竅。
知道Alpha開心和難過兩種不同表現形態。
比如現在,很明顯是心情不佳。
“你聲音聽起來有點不開心,”溫頌看向放在床尾開擴音的手機,主動且直白地問道,“是因為工作上的事情不順利嗎?”
關睢:“不是。”
簡短的兩個字沒有否認前麵不開心。
那就是和工作沒關係。
但是確實有不開心。
“那———”溫頌再遲鈍也察覺到不對勁,問,“是因為我嗎?”
電話對麵沉默好久好久好久,持續好幾分鐘都沒有任何的動靜。
如果不是通話時長在一秒一秒增加,溫頌會以為信號不好而電話中斷。
“關睢。”溫頌小聲喊道,“你在聽嗎?”
Alpha終於回應:“在。”
不說話便是最好的答案。
“是因為什麼?”溫頌問。
關睢語氣平靜:“沒事,就是覺得等你回遂城我們見麵的機會就少了。”
言罷,吐出兩個字——“不爽”。
一想到見麵就需要東躲西藏,還需要和其他Alpha共享溫頌,心口就如同被浸泡於水裡的棉花堵住,窒息感讓他無法呼吸。
為什麼溫頌不是他一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