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爺,黑貓不是被王玉田媳婦打死的?”
“那娘們隻是差點把它打死,奄奄一息的黑貓借著老太太的屍體殺了王玉田媳婦,也算抱了他們虐待老太太的仇。
村民敢來的時候,黑貓拚勁力氣逃了出去,後來就躲在老太太墳裡養傷,等它出來,發現村裡出事了。
不少人家丟了孩子,老太太年輕的時候,多虧了村裡的人幫襯著才帶著孩子活下來,黑貓怕老太靈魂不安,決定回村兒裡查看。”
難怪,每次出事都有黑貓的身影。
“它發現每次出事,都有一輛麵包車來到村口消失不見,於是追到村口,發現車到井邊就消失了。
它跳下去,隻感覺有無數尖刀將它切成碎片,黑貓靈魂費力掙脫出井口,隻能在麵包車出現的夜裡尖叫引起人們注意。
可丟孩子的人家不知怎麼回事,大人麻木的睜著眼睛,看著孩子被一個穿黑袍的東西抱走,黑貓跟那東西搏鬥,每次都被它所傷。
前兩天我跟黃天賜假裝圍堵黑貓,仔細觀察了那東西,隻是一具肉體,沒有靈魂卻異常靈活…”
“那是什麼東西?木偶?”
我能想到的隻有偃師的木偶。
“不是,傳聞有一種手術能將人的肉體跟靈魂分割,也就是人們常說的行屍走肉,但畢竟沒人見過,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陳萬生從黃天賜那了解了情況,走過來正好聽到我們討論。
因為那東西沒有靈魂,黃天奇無意間的觸碰不會引起他的注意。
之所以對著村民默認是黑貓害人,也是黑貓的意思,它怕引起那東西後麵之人的警惕,自願背了這個鍋。
“能將一具肉體煉成這樣,這人不好對付啊!”
“天青色等煙雨,而我在等你……”
正當我們一籌莫展,我的手機鈴聲響起,是個山東號段的陌生電話。
“喂—”
“喂—七斤!我是你三哥啊—他娘的我們坐船時你戴哥非要拍海鷗,給我手機扔海裡了!這是我新號,你存上!有事跟哥吱聲!”
是我日思夜盼的劉老三,我看他扯著嗓門喊完就要掛斷,趕緊開口!
“三哥!你彆掛,還真有事兒!”
劉老三聽我說完二話沒說,拉著戴平宗就去買票,讓我們安心等著他。
今天他們到不了,有三個女人抱著孩子回了家,今晚怕是不太平啊。
“七斤!既然我們人手不夠,不如我們直接守住那口井?”
李寧突然靈機一閃,你彆說,你還真彆說!這倒是個好主意!
黃天奇讓李寧跟柳龍雲守著劉福州這一屋子人,我跟陳萬生兩位黃仙兒摸黑守在井口。
黑貓離我們不遠,將自己藏身於黑暗中。
盛夏的蚊蟲圍著我們亂飛,我們怕打草驚蛇,隻能一動不動趴在草窠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