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啥?你要盤?”
“嗯,這地方位置挺好,我合計兌下來,開個紙活店唄。”
黃天奇看了看,說了各方麵都句不錯,晚上回我爸媽那,跟他們商量了一下,我媽遞給我一張卡。
“裡麵有十萬塊錢,本來給你娶媳婦當彩禮的,我瞅你這一腦瓜子煞白,娶媳婦是夠嗆了,你倆拿去做買賣吧。”
我看事兒剩的錢跟李寧做策劃掙的錢,加上我媽給的十萬,盤下佛店綽綽有餘。
說乾就乾,一周後,我跟李寧的紙活店正式開張。
“哎呦,這回得叫你們老板了!”
“你可彆鬨了張廠長!”
張士博特意請了一天假來幫我們忙活,馬隊也帶了幾個人過來,讓他們家裡有啥事兒都來找我。
“不是,你們這店名不行啊,紙活壽衣店?一點不文雅!”
“馬哥,賣紙活還文雅啥?”
“你這話可不對,名字高大上一點,才更吸引人。”
“我覺得馬隊說的對!”
張士博也讚同我們改個名,其實說是叫紙活壽衣店,也隻是扯了個條幅而已,連牌子都沒做。
“你好,哪位是陳七斤老板?”
一輛拉啤酒的小貨車停在我們店門口。
“我是,啥事兒啊?”
“這是於航先生送給您的開業禮物。”
我看著貨車司機從車鬥子裡扛出一塊嶄新的牌匾。
上麵寫著三個金色的大字:儘孝堂!
還得於先生!你彆說,這牌匾一掛上,確實不一樣了!
正欣賞著,手機鈴聲響起,竟然是老家的妹妹:丫丫,我趕緊按下接通鍵。
“七斤哥!快來救我!”
“丫丫,咋回事?彆哭,跟哥說!”
丫丫在哭,語氣裡充滿驚慌。
放下電話,我讓張士博幫我招待馬隊他們,順便幫我看店,我跟李寧開車往丫丫的學校趕。
馬隊問了句什麼學校,也開車跟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