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裝了，錢娜，這位陳先生今天這麼急，跟他在一起那位卻一直沒露麵，你不想對他解釋解釋嗎？”
喬鎮山的意思是說，李寧失蹤跟她有關？
“陳先生，我可什麼都不知……”
“啪！”
我一巴掌將她纏滿紗布的臉打的滲出了血，接著一把掐住她的脖子，不管她如何拍打，漸漸收緊手掌。
“你……要在警察局……殺……殺人嗎……”
錢娜眼神中充滿震驚，我一言不發鬆開了手，在她咳嗽的時候一腳把她踹出去。
“你最好實話實說！”
我沒時間去審她問她，也沒時間去分析喬鎮山說的是不是事實，找不到李寧，我非把他們千刀萬剮。
大概是我眼神中太過狠厲，錢娜忍不住打個哆嗦。
“我隻給你三秒鐘時間考慮，三！”
錢娜還沒還沒反應過來，武王鞭已經砸到她身上，肩膀處傳來骨頭斷裂的聲音，疼得她慘叫不止。
“殺人了！殺人了！”
隻是任憑她怎麼喊，審訊室的門依舊緊緊關著，沒有任何人進來。
“這是什麼？”
我給了錢娜幾鞭子，突然被她脖子上的紅色吊墜吸引，那吊墜像血一樣，若隱若現，我見過她幾次，之前並未見她帶過，想來這吊墜有貓膩，這次被我無意間抽了出來。
“不要！還給我！”
我一把將吊墜從她脖子上扯了下來，吊墜化作紅色水滴，還散發出一股腥味。
“啊——啊——我的臉好癢——”
錢娜像瘋了一樣拚命抓扯臉上的紗布，隨著紗布落下，一張熟悉又陌生的臉完好無損的露出來。
“你到底是誰？”
喬鎮山被嚇一跳，我卻攥緊了拳頭，對著那張臉就給了兩拳。
“又是你們！又是你們！老子非把你家給抄了！”
錢娜那張臉，跟死去的嶽珊兒有七分像！
“哈哈哈哈……你猜到了？你們把我小妹害的那麼慘，報應！都是報應！”
錢琳索性不裝了，忍著臉上的疼痛也要嘲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