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陪我去看房。”
我跟敖春來到之前看好的河東彆墅區,挑中一個裝修好的獨棟彆墅,用最快的速度辦好了所有手續。
“七斤,你要乾什麼?”
敖春見我簽合同時毫不猶豫寫下李寧的名字,語氣中竟然出奇的帶上一絲恐慌。
“以後你跟著李寧吧,這離糖糖家也近。”
我沒有回答敖春的問題,而是想著以我現在的陰德,請十令幫兵會不會像於先生一樣請不來?
我必須把所有的後患都除掉!
“七斤,你彆這樣,我害怕。”
“瞧你那點出息,走,咱倆去看看糖糖。”
往日我這麼說,敖春非要開心到起飛,可如今卻死死拉著我的胳膊:
“以後糖糖還要住你家呢,今天彆去看了,我們想想辦法救李寧吧?我七姐快到了,藥王也許有辦法。”
看著敖春自己騙自己那模樣,我突然覺得有些好笑,他怕是早就不記得他第一次現身時那副牛逼轟轟的模樣了。
那時候罵我跟罵三孫子一樣,黃天奇跟柳龍雲看到他都打怵。
時光真是不能倒流啊。
天色已晚,我站在爸媽樓下,看著家裡明亮的燈光,最終還是沒有上去。
“回家吧。”
“先去趟警局。”
打了車到警局,馬隊眼眶通紅好像哭過,一見到我一把把我摟住,用力捶了捶我的背。
“馬哥…咳咳…彆激動!”
馬隊鬆開我,見我神色如常,伸手摸了摸我額頭。
“七斤,你沒事吧?你放心,哥一定抓到馬有才跟嶽靈兒給李寧報仇。”
我輕輕推開他,示意他帶我去見錢娜。
“這誰啊?”
不是要帶我見錢娜嗎?眼前這個血葫蘆絲兒是誰?
審訊室內,喬鎮山因為親口認罪再加上警方有種的證據,已經被帶到彆處關押,因此屋裡現在隻有一個渾身是外翻的血道子,彆的啥也看不出來的“人”。
“她就是錢娜,不知道為啥發瘋把自己撓成這樣了。”
我抽了抽嘴角,心裡立刻浮現一個血紅衣裙的大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