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船緩緩的在一處靠岸,岸邊有一個長廊,長廊的中間擺放著石桌和椅子,桌上已經擺好了一些菜肴,還有幾個仆人打扮的人在不停的往石桌上端菜。
等船在岸邊停穩了,魏獻便帶著楚月惜和隨行人員上了岸,他指著長廊內的石桌說:“這裡的魚特彆好吃,我特意讓我府上的廚子過來做給你吃。”
“侯爺費心了,不用這麼麻煩的。”楚月惜說。
“不麻煩,隻要你喜歡就好。”魏獻說著兩人已經來到石桌旁坐下。桌上的主菜是一道精美的清蒸魚,看起來很有食欲。魏獻拿起筷子夾了一塊魚肉放倒楚月惜的碗中說:“這種清蒸魚最嫩而且最入味的肉就是這裡了,你快嘗嘗。”
“不勞煩侯爺,我自己來就行。”楚月惜趕緊說道,然後嘗了一小塊肉,果然非常鮮美,跟她以往吃過的魚肉完全不一樣。
“真的很好吃。”楚月惜點頭稱讚道。
“哈哈,好吃就多吃一點,隻要你喜歡,我可以讓人每天都給你做。”魏獻說。
這時又有仆人端著菜品走了上來,誰知就在他準備放下菜盤的一瞬間,那仆人居然抽出一支奇怪的匕首,向著魏獻猛刺過去。
魏獻反映極快,突然一個閃身避開,然後一把將楚月惜拉到身後。刺客一見他護著楚月惜,便向他虛晃一招,然後突然刺向楚月惜。楚月惜此時已經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嚇得連躲都不會,魏獻一看不妙,竟然撲上去用身體擋住了楚月惜,刺客的匕首瞬間刺激魏獻的腹部,就在此時,刺客持刀的手居然被另一隻大手給狠狠握住了。
隻見一個身穿甲胄的大漢一把握住了刺客的手,然後抬腳將刺客踹倒在地,緊接著幾個護衛上前按住了刺客,不想那刺客竟然口吐白沫當場斃命了。
“媽的,牙縫裡藏了毒藥。”甲胄大漢罵著說。
這時,周圍的樹叢中突然又衝出十幾個黑衣人,有的人手持兵器直接衝向魏獻,有的人則在遠處放箭。
“保護主公!”甲胄大漢大喊一聲,十幾個護衛便手持盾牌將魏獻和楚月惜圍在中間,魏獻依然保持著護著楚月惜的狀態,忙問道:“你沒事吧?”
楚月惜這才意識到出事了,她瞬間就發現魏獻的腹部正在流血,她著急的喊道:“侯爺受傷了,快叫醫官來!”
“不用緊張,還好孟澤出手快,隻是小傷。”魏獻說。
楚月惜趕緊撕開自己的衣服幫魏獻捂住傷口,然後扶他坐下。
“都說了沒事,看你緊張的,還弄壞了衣服,江家大小姐的衣服很貴吧,我可賠不起。”魏獻開玩笑的說。
“都傷成這樣了還有力氣開玩笑。”楚月惜無奈的一邊說一邊幫他按著傷口。
這時甲胄大漢孟澤已經放倒了所有的刺客,這些人被製服後竟然全部吞毒自儘。
孟澤大步回到魏獻身邊跪倒在地說:“主公,刺客全都服毒自儘了。讓主公受傷,是屬下失職,請主公責罰。”
魏獻擺了擺手說:“是我命令你們不要靠近的,跟你們無關,好在你出手快,要不然我可能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了。”
“還是謹慎一些好,武器上不會有毒吧。”楚月惜說。
孟澤靠近看了看傷口說:“血液是鮮紅色的,應該沒毒。”
這時醫官已經飛步趕到,替魏獻敷了藥並包紮好了傷口。
“有什麼線索嗎?是什麼人?”魏獻問道。
“啟稟主公,除了這個仆人以外,其他都是生麵孔,沒有身份信息,但是他們的身上都有這種匕首。”孟澤將一支奇怪的匕首遞到魏獻麵前說。
“飛燕刺。”魏獻脫口而出。
“不可能!”楚月惜驚聲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