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惜姐你彆擔心,我總覺得總裁這個人沒有那麼過分。”鄭佳恩說。
“你是沒跟他接觸過,何止過分,簡直是令人發指。”楚月惜一邊回憶著那天在辦公室張項雲說要她做他的女人一邊說著。
晴晴和鄭佳恩又是一頓寬慰,午餐後三人回了公司,楚月惜則是很忐忑的過了渾渾噩噩的一下午,下班後更是早早的回家倒頭就睡。
第二天早上,楚月惜還是十分不安的來到公司上班,靜靜的等待著張項雲的“審判”。果然,不一會,紀岩帶著一位冷傲的美女走進了業務部,那女人正是張項雲的秘書鐘子怡。
“楚月惜,你過來。”紀岩衝著她說。
楚月惜隻好乖乖的走過去。
“這位是鐘主管,你們應該見過。”紀岩介紹道,“總裁決定給你調換新的崗位,一會你跟鐘主管去辦理下手續吧。”
“哦,好,好的。”楚月惜說,然後十分可憐的看了看紀岩。
紀岩也是一臉無奈,轉身道:“那人我就交給鐘主管了,月惜的直接主管那邊我會去告知一下。”
鐘子怡笑著說:“那就辛苦紀總了。月惜,我們走吧。”
楚月惜隻好跟著鐘子怡離開了明創的樓層,從樓梯間直接走到16樓。
“鐘主管,請問總裁要把我調去哪個崗位啊?”楚月惜問道。
“這個總裁沒說,我隻是負責通知你過去。”鐘子怡說。
於是楚月惜也不再追問,一直跟著鐘子怡來到張項雲的辦公室外。
鐘子怡輕輕的敲了敲門,十分禮貌的問道:“張總,楚月惜過來了。”
“讓她進來吧。”張項雲的聲音從裡麵傳來。
鐘子怡開門,示意楚月惜進去。楚月惜則很習慣的走了進去,畢竟去見張項雲幾乎是她這幾天每天必做的動作之一。
她低著頭慢慢的來到桌旁,明顯很心虛。
“今天怎麼這麼乖?坐吧。”張項雲看著她那可憐相,強忍著笑意說。
楚月惜便很聽話的坐下。
張項雲手裡拿著一份資料一邊看一邊說道:“因為你跟我打賭輸了,所以我安排的任何工作你都必須無條件接受,懂嗎?”
“明白,但僅限於工作,你可彆太過分。”楚月惜努力裝作很有底氣的樣子說。
“那好,你先把這份‘奴隸契約’簽了吧。”張項雲說著把手中的文件放在了桌上。
“你,”楚月惜聽到“奴隸契約”這四個字的時候一下子就火了,站起身說,“你彆太過分了,我願賭服輸,答應接受你安排的任何崗位,但僅限於工作,如果總裁大人對什麼字母圈感興的話,恕我不能奉陪。”
“噗嗤。”張項雲是在忍不住笑了出來,看著楚月惜說,“字母圈?楚小姐懂得真多啊。你仔細看看是什麼。”
楚月惜拿起文件一看,居然是一份新的入職合同,瞬間小臉羞得通紅。
“我是老板,你是員工,我把入職合同說成是奴隸契約,合情合理。至於你說的那個字母圈什麼的,如果楚小姐喜歡我也可以加在合同裡。”張項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