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楚月惜並沒有懶床,而是早早的起來了,這一天她有著非常充實的規劃:現實要去健身館活動一下,然後逛街去給張項雲補個生日禮物,晚上約了阿明哥和小美去酒吧放鬆一下。
在她洗漱完畢準備出門的時候,她的目光再一次落在了那本《莫測》上,從那個世界帶回來的玉鐲壓在書上麵。她慢慢的走過去,拿起玉鐲看了看,然後若有所思的放在了自己的包包裡,緊接著有翻來《莫測》,故事依然停留在江月逼走蕭瑾後,在去中都的路上暈過去了。後麵是一片空白。
楚月惜搖了搖頭,便出了門。不一會便來到健身館,找了一台跑步機開始慢跑。沒過多久突然有人在她肩上輕輕地拍了一下。
“嗨,又見麵了,真巧啊。”一個聲音傳過來。
楚月惜趕緊關了跑步機,回頭一看,隻見一個超帥的男人正站在自己身邊,她嚇了一跳,那張幾乎跟蕭瑾一模一樣的臉乍一看還以為是張項雲,但是當她看到那男人有點邪魅的微笑時,她便開口說道:“是你啊,你就是張紹風吧。”
男人楞了一下,便笑著說:“看來你跟我哥的關係發展的挺快啊,連我的事都告訴你了。”
“彆提了,第一次見到張項雲的時候我當成是你了,被他一頓鄙視。”楚月惜說。
“哈哈哈,我哥那副嘴臉我能想到。”張紹風笑著說。
“對了,上次欠你的人情還沒還呢,要不我請你吃飯吧。”楚月惜說。
張紹風笑了笑說:“好啊,跟美女吃飯最開心了。”說完便拿出手機跟楚月惜來了張自拍。
“你這是乾什麼?”楚月惜好奇的問。
“跟未來嫂子吃飯,我得向我哥報備一下,免得他又發飆。”張紹風說。
“彆,千萬彆,”楚月惜阻止道,“彆把他的精神病給逼出來。”
張紹風聽罷笑著問道:“怎麼,我哥在公司經常發作嗎?”
“彆提了,最近不知道是怎麼了,有人天天給我送花,還不是道是誰,張項雲看見花就衝我發脾氣,後來我都不敢收花了,我都讓前台簽收。”
張紹風聽完笑得前仰後合,強直起腰說:“笑死我了,這確實是我哥能做出來的事。他從小就護食。”
“你才是他的食呢!”楚月惜沒好氣的拍了他一下。
兩人索性一起離開了健身館,各自換好衣服來到附近的一家咖啡廳點了些東西聊了起來。楚月惜便跟他講了這期間與張項雲的“恩恩怨怨”。
“我哥後來知道你是把他當成我了,是不是說了我很多壞話啊?”張紹風問道。
“那倒沒有,就是說了你太個性了,不太聽家裡的話。”楚月惜說。
“那他說了我是乾什麼的嗎?”張紹風問道。
“沒有啊,隻說了你比較追求自由,”楚月惜說,“我也很好奇,你是做什麼的啊?”
張紹風笑了笑說:“哈哈,暫時還不能告訴你,以後你會知道的。我哥說過寧悅的事嗎?”
楚月惜說:“是你嗎的小妹嗎,他說過的。”
“那你見過寧悅了嗎?”張紹風又問道。
“沒有啊,她也在臨海市嗎?”楚月惜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