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振國看著黑妹那冷冰冰的三角頭和毒牙，頭皮一麻，趕緊又掏出兩塊小一點的肉片，遞給江見野。
“見野啊，這個……你喂。”他可不敢直接上手喂毒蛇。
安撫好三條嗷嗷待哺的蛇，江見野才進入正題。
他坐在小栗子對麵，表情恢複嚴肅：“小栗子，順利進入蘇團長辦公室了？”
小栗子點頭，姿態沉穩。
“目標人物陳薇，她去了嗎？”
小栗子再次點頭。
“很好。關於時間的信息，有收獲嗎？”
江見野拿出準備好的一百來張常用字卡，鋪在桌上。
小栗子豆豆眼掃過字卡，尾巴尖精準地點出【2】、【3】，然後又頓了頓，似乎在思考怎麼表達。
他猶豫了一下，又叼出一張【還】字，放在數字後麵。
江見野看著【2、3、還】的組合，眉頭微蹙。
“2、3、還？”他試著組合，感覺有點抽象，不得其解。
旁邊的趙振國也湊過來看，摸著下巴：“【還】？這……是‘還有’的意思？還是‘歸還’？不太通啊。”
小栗子見兩人一臉茫然，豆豆眼裡閃過“恨鐵不成鋼”的煩惱。
他又在字卡堆裡扒拉起來，這次叼出一個【媽】字，放在了【2】的前麵。
“媽、2、3、還？”江見野念出來，更困惑了。
趙振國也搖頭：“這……難道是‘媽二三點還’？這不成話啊。”
他看向小栗子，語氣裡帶著善意的調侃。“小栗子同誌，你這情報有點深奧啊。”
小栗子甩了甩尾巴，似乎有點無奈，放棄了在時間問題上繼續“蛇同人講”。
江見野又問：“有什麼關鍵信息嗎？”
小栗子這回拚出來【家、媽、不、還】
看的江見野和趙振國一頭霧水。
江見野決定跳過這個暫時無解的謎題，進入下一個關鍵：“那關於地點的信息呢？方向？地名？”
這次小栗子反應很快。
他點點頭，尾巴尖在字卡堆裡熟練地翻找，很快找出【北】字，單獨放在一邊。
接著，它又精準地挑出【西】和【南】，並排放在【北】字下方，組成了【西南】。
“西南！”江見野和趙振國幾乎是同時低呼出聲，兩人眼皮猛地一跳，神情瞬間凝重。
趙振國指著那個孤零零的【北】字，沉聲問小栗子：“這個‘北’字，是陳薇說的嗎？”
小栗子搖頭，尾巴尖堅定地點在【西南】兩個字上，明確表示：這是陳薇說的。
趙振國不放心，又指著【北】字追問：“那這個‘北’字，是蘇團長說的？”
小栗子這次肯定地點了點頭。
趙振國和江見野交換了一個眼神，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凝重和疑慮。
【北】是蘇團長刻意引導的方向，【西南】才是李學德真正的任務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