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個倒黴蛋被拖進山洞深處,空氣裡彌漫著血腥味和絕望。
墨老二下手沒個輕重,有三個已經徹底涼透,軟趴趴地躺在地上。
林初夏在外麵指揮著,幾個透明玻璃大壇子被隊友們吭哧吭哧搬了進來,一字排開,在昏暗的火光下泛著瘮人的冷光。
林初夏笑的眉眼彎彎說道:“快,把他們趁熱乎塞進玻璃壇子裡,運回去當展品,給前輩解悶兒玩兒~”
那八個還喘氣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看著江見野和林朝暉麵無表情地把三個死人的關節“哢嚓哢嚓”挨個兒敲碎,然後像塞破麻袋一樣,硬生生地塞進那些壇子裡。
視覺衝擊力炸裂!
“嘔——!”當場就有五個嚇破了膽,褲襠直接濕透,腥臊味兒混著血腥氣彌漫開。
他們看林初夏的眼神,跟看活閻王沒啥區彆——這哪是人?分明是披著美人皮的妖怪!
一個女人是怎麼能說出這麼血腥的話,做出這麼狠毒的事情?
塞完死人,江見野那露出來的好看狐狸眼在搖曳的火光下顯得陰惻惻的,他偏頭對旁邊早就摩拳擦掌,一臉終於輪到我表演的林朝暉說:“棒槌,去,挑個順眼的‘活材料’拖過來。”
“桀桀桀……”林朝暉發出反派專屬的怪笑,隨手就薅起一個癱在地上,褲襠濕透的年輕男人,也就二十五六歲的樣子,拖死狗一樣拖到江見野跟前一扔,嫌棄地捏著鼻子。
“老狐狸,就這個吧,忒臭了,影響這裡的環境。”
江見野一把撕掉男人嘴上的膠布:“有遺言嗎?抓緊。”
男人魂都飛了,鼻涕眼淚糊了一臉,哭嚎著求饒:“放了我!求求你們放了我!我爸是團長!真的!要錢要東西他都能給!放我一條命啊!”
江見野掂量著手裡的斧頭,寒光閃閃,他慢悠悠蹲下,嘴角掛著冰冷的笑:“哦?團長?挺大官兒嘛。說說,你爸叫啥?”
男人眼神閃爍,明顯想撒謊。江見野哪給他機會,手腕一翻,寒光落下。
“哢嚓——啊——!!!”
淒厲的慘叫差點掀翻洞頂。
斧頭刃深深嵌進男人的左膝蓋骨裡,骨頭碎裂的聲音清晰得讓人頭皮發麻。
“還有三次機會。”
江見野的聲音冷得像冰碴子,慢條斯理地把斧頭拔出來,血“滋”地濺了一地。
“你的名字,還有你爸的名字。說。”
劇烈的疼痛和死亡的恐懼瞬間擊垮了男人所有的僥幸,他涕泗橫流,語無倫次:
“蘇……蘇繼宗!我叫蘇繼宗!我爸是蘇世恒!東沈軍區文工團團長蘇世恒!真的!我沒騙你們!”
林初夏和隊友們交換了個古怪的眼神——蘇世恒?那老小子自己都泥菩薩過江,在軍區大牢裡啃窩頭呢!他這傻兒子還擱這兒拚爹?
江見野嗤笑一聲,沒提蘇世恒的現狀,繼續逼問:“行,知道了。那你們這夥人,鬼鬼祟祟跑這兒來,乾嘛的?”
蘇繼宗看著那滴血的斧頭又揚了起來,嚇得魂飛魄散,生怕下一秒右膝蓋也保不住,哆嗦著竹筒倒豆子全說了。
“上麵...上麵派我們來秘密調查,看東沈軍區是不是抓了周安邦!我們收到線報,說你們這兒有處禁區…關押周安邦的可能最大!真的!我就知道這麼多!”
“上麵?張文渠派你們來的?”江見野眼神銳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