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夏手中的刀再次舉起,這一次,對準的是拉姆按在地上的手指。
她是個資深手指消消樂的玩家,手起刀落。
“啊——!!!!”淒厲的慘叫再次響起!一截手指飛了出去!
“說!”
刀光再閃!又一截!
“啊——!!!”
“你得名字,番號,總部位置。十秒。”林初夏的聲音如同催命的喪鐘。
拉姆徹底崩潰了,涕淚橫流,語無倫次地哭喊:
“說!我說!饒命!看在偉大的毗濕奴份上!饒了我!我…我叫拉姆!拉姆·辛格!我是高貴的刹帝利!是貴族!毗濕奴最虔誠的信徒!你們…你們不能這樣對待一位高貴的信徒!這是褻瀆!”
在這極度痛苦和恐懼的時刻,他還不忘搬出他自以為是的“高貴”身份,試圖震懾這些“低賤”的華國人。
林初夏低頭看了看腕表,十秒一到,刀光毫不遲疑地再次落下。
“噗!噗!”兩聲輕響,拉姆的兩根手指又短了一截!
“啊——!!!!”
林初夏嗤笑一聲,如同聽到什麼天大的笑話:“高貴?血統?在我們華國,隻有畜生才論血統和出身!你還有五秒,說出你的部隊番號和總部位置。再說一句廢話,下一刀就不是手指了。”
“低賤的首陀羅!你們這群該下地獄的……”拉姆的咒罵剛出口。
“啊——”刀光更快,他剩下的一根手指也飛了。
林初夏的聲音如同地獄的羅莎:“五秒。番號。位置。最後一次機會。”
極致的痛苦和死亡陰影徹底摧毀了拉姆那點可憐的“高貴”自尊。
“第3山地軍!駐紮點在那加蘭爾市西麵150公裡!一個叫‘鷹巢’的廢棄錫礦場!我說了,全說了!饒了我!毗濕奴在上!饒了我——”他像倒豆子一樣嘶吼出來,身體因為恐懼和劇痛劇烈地顫抖。
林初夏並沒有立刻相信。
她采用快問快答的方式,在對方精神崩潰、來不及編造謊言的間隙繼續逼問:
“你父親名字?”
“桑…桑傑·辛格!”
“母親?”
“希…希瑪…”
“總部具體在哪?”
“那加蘭爾西150公裡!鷹巢礦場!千真萬確!毗濕奴作證!”
“老家地址?”
“列城…舊城區…孔雀街…7號!”
“距離這裡最近的指揮部在哪?”
“山下海拔1000米的吉祥天女湖。”
幾輪快速逼問下來,關鍵信息高度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