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佳音停頓了幾秒,斟酌著說道,“但我父親告誡過我,讓我離她遠點,彆和她沾上關係,至於原因,我父親倒是沒說。”
“哦?”魏清頌揚起眉梢,“那你方便留下令尊的聯係方式嗎,警方正在追查這個女人的下落,如果你父親知道有關她的消息,那就太好了。”
“當然可以。”陳佳音答應得很爽快。
魏清頌掏出紙筆,將陳父的電話號碼記錄下來。
“好了,非常感謝你的配合,給我們警方提供了很有用的線索。”魏清頌收起筆,站起身,“時間差不多了,我送你出去。”
陳佳音沒料到魏清頌會親自相送,驚訝之餘,連忙推辭:“不用麻煩你了,我自己走就行。”
魏清頌笑了笑,示意她不用客氣,轉身率先往外走去。
陳佳音遲疑了一瞬,最終還是跟了上去。
走廊的燈光有些昏暗,走出一段距離,魏清頌忽然停住腳步,轉過身來看著她,說道:“你的那位朋友……”
陳佳音呼吸一滯,心又提到了嗓子眼,下意識捏緊了衣角:“怎、怎麼了?”
“沒什麼。”魏清頌淡笑搖頭,“我隻是想提醒你,你的那位朋友,既然選擇隱藏自己的身份,就代表他不希望被人打擾,如果有可能,請你儘量不要跟彆人說起這件事。”
如果林宸川真的是和六年前的案件有關的人,那有關他的事情,陳佳音還是知道得越少越好,也不要再查下去了。
聽她這麼說,陳佳音有些失落,垂下腦袋,低低地說:“可是,我隻是想找到他,難道這也有錯?”
“擔心朋友,當然沒錯。”魏清頌道,“他如果知道,有你這樣的朋友一直牽掛著他,一定也會很欣慰。”
“但他既然不想被人找到,那就有他的理由,你就算把整個棠州翻個底朝天,也無濟於事,也許他也在等待一個時機,時機到了,他自然會現身,有時候,拔苗助長,不如靜待花開。”
陳佳音沉默良久,才慢吞吞地點了點頭。
“還有,下次彆再故意刮花車牌了,後續會有交警聯係你,雖然你是一時衝動,但也得為自己的行為承擔後果。”魏清頌說道。
“……對不起,我下次不敢了。”陳佳音難為情地吐了吐舌頭。
送走陳佳音後,魏清頌回到辦公室,陸景明和恰好和張美茜一起出來。
陸景明招了招手,示意小宋送張美茜出去,隨即抬步走了過來。
“問得怎麼樣?”
魏清頌將陳佳音提供的信息複述了一遍,末了總結道:“雖然還不知道關文涵究竟是真名還是假名,總之,先查查看吧,她既然曾經在煊城高調活動過,肯定會留下痕跡,而且,煊城的陳東海好像知道點什麼。”
陳東海就是陳佳音的父親。
“你那邊呢?張美茜有說什麼嗎?”魏清頌問。
“基本上和你的推測一模一樣,她爸因為立陽酒店的事受到牽連,目前正被停職調查,具體情況,張美茜也不清楚,她也想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所以才臨時改變出國的主意,偷偷跑去立陽酒店,想要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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