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你真的贏得了接雲寨的守護啊?”雲老爺子興奮的喊道。
“當然啦,爺爺,你跟你說七公子他.......”雲花和興奮的喋喋不休的說著比賽的過程,好像是他親自參加比試一般,雲明龍野在一旁微笑著聽著,連話都插不上。
“一定是雲明家的人搞的鬼,到這時候還不肯放過我們這一脈,真是氣憤,幸好小七你沒事,不然爺爺怎麼去麵對你那下落不明的爹娘啊。”雲老爺子聽說天鼎城梵家的人跳出來搗亂,頓時氣憤的說道。這其中的利害關係以老爺子的閱曆是一眼就看穿了。
“爺爺,沒什麼,吉人自有天相,我覺得沒什麼啊。”雲明龍野見雲老爺子愧疚的樣子連忙說道。祖孫三人最後還是被雲明龍野接雲寨的守護任務給吸引住,不停的討論起如何搬去接雲寨的事情。
這天,雲明龍野等人正在家中準備著去接雲寨的各種物資,木閣老帶著木槿突然闖了進來,看他們焦急的樣子,是出了什麼大的狀況。
“什麼?光天化日之下,天鼎城內居然還有人敢強買強賣?這還有王法嗎?難道他們就不怕玉蟾宮執法隊的責罰麼?”雲明龍野有些驚訝的看著眼前沮喪的木閣老祖孫倆。
木閣老惶恐而慚愧的說道:“唉,雲爺,雲公子,說來慚愧啊,這次,我與他人一同去城外的萬回山上采集四葉草,無意尋到一窩靈蛛卵,心想著,木槿這孩子有福運了,有了這靈蛛卵,找人孵化,馴化,應該也可以像雲公子一樣走飼靈的路子進外門了。誰知道,剛才,就讓雲明家千足堂的人找上門來,強買了去。這可是我們一家唯一的入門希望啊,請公子無論如何要幫我們這一回,那兩顆靈蛛卵我們隻要一顆就行....”
通過木閣老的敘述,這次木閣老祖孫倆和他人一起,在天鼎城外百裡的萬回山采集靈藥,無意中得到一窩沒有母蛛看守的避日蛛卵,這避日蛛屬於木屬性毒蟲,成年後在二三階,也是難得的上品靈蟲。
誰曾想,同行中的那人回城後就馬上把分得的蛛卵賣給了天鼎城四大家族之一的雲家千足堂用來換取修煉物資。
這無心之舉引起雲家人的注意。就算是雲家這樣的大家族,人多粥少,上品靈蟲也是稀缺的。以雲家的強勢,知道此事後,馬上連夜帶人將蛛卵強買了去。
如此一來,木槿失去這獲取上品靈蟲避日蛛的機會,而依靠自身的資質和財力就算是勉強飼靈成功也是無出頭之日的。
“老友,此事不可為啊,你這可是為難我家小七了,你不是不知道雲家與我家小七的關係,你還讓小七去麵對雲家,隻能是讓小七吃虧啊。”雲老爺子立馬回絕道。
“這......”木閣老滿臉的悲傷,他哭著說道“雲爺,木槿這孩子可是我家的獨苗,是我活在這世上的唯一希望啊,如果他這一輩子都因為我而毀了,我還有什麼臉麵活下去見他爹娘啊?”說著他一個五六十歲的老人竟然哭了。
“老友,你這是何苦呢,我家小七平日你幫你已經夠多了,你不能得寸進尺啊?不是我不肯幫你,是我們無能為力啊?要不然你先跟我們去接雲寨,我們慢慢想辦法?”雲老爺子苦苦勸道,他可不敢再讓雲明龍野去冒險,他們現在接手了接雲寨有了新的希望,不能因為木閣老這點小事斷了雲明龍野的修行之路。
“爺爺,我就要那靈蛛,我不要被人欺負......”木槿抓著木閣老的衣袖痛哭道。
“唉,孩子,人家都說了沒有辦法了,我們不能強求人家啊,人家已經對我們有恩了,我們不能忘恩負義啊,孩子,我們回去吧。”木閣老見事情沒有轉機,一抹眼淚強拉著哭鬨的木槿往回走去。那落寂無助的樣子讓人看了落淚。
“爺爺.....要不然?”雲明龍野看著木閣老拉著木槿一步一步遠去的樣子有些心酸,曾幾何時他不也是這樣無助過嗎?
“小七,我知道你同情他們,可你也知道雲家現在是雲明一脈勢大,又對我們一貫排擠,我怕你吃虧啊!”雲老爺子眼睛一直盯著木閣老遠去的方向,他心中何曾不想幫木閣老,可他不能讓自己的孫子去冒險啊。他不能對不起雲明龍野的爸媽的囑托啊,他心中極度的痛苦。
“爺爺,我想還是去看看吧,也許還有機會奪回呢。剛才木爺爺說了,千足堂的人剛走,那靈蛛的卵應該還沒有被送到雲家,我去半路劫回來應該沒事,我也想要那靈蛛卵啊。”雲明龍野靜靜的說道。
“哦,小七,那你可要考慮清楚不能逞強啊。如果被執法隊的抓住你會很難脫身的,相比雲明一脈,我們根本沒有優勢。”雲老爺子依然有些擔心。不過聽說雲明龍野對那靈蛛卵感興趣他也不好阻攔了。他知道靈蟲靈獸對修道者的意義。
“爺爺,你不用擔心,我不會犯傻的,我會見機行事,如果不行,我會全身而退的,我可是答應你一起去接雲寨的呢。”雲明龍野故作輕鬆的笑道。
“好吧,你可要快去快回啊,不然我會擔心的。”雲老爺子緊張的說道。
“好的,爺爺,我答應你,很快就回來啦。”雲明龍野笑著向雲老爺子揮揮手後向雲家方向跑去。
雲家很好找就在城的西邊。那邊被四大家族全部占據了整個西邊區域。雲明龍野被迎麵吹來的冷風一激,頓時冷靜下來,剛才還真是鬼使神差,怎麼會想著要去四大家族之一的雲家討回公道呢?
“到了!”雲明龍野看著遠處一座高大的建築暗自說道。沒想到自己曾經也在裡麵住過,真是時過境遷啊。
夜晚的街道上空蕩蕩的,見不到幾個行人,遠處雲家大院的大門依然敞開,裡麵燈火通明,大家族的氣勢果然是不一樣的。大門兩側,幾個全副武裝的守衛趾高氣昂的在府門前戒備著,警惕的看著大道上稀疏的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