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在會議室門口停下。
“叩、叩。”
徐濤汗流浹背。
“進。”
徐濤推開會議室的門,快步走到霍稟身旁在他的耳邊低語幾句。
“散會。”
會議桌上的的文件都來不及收拾,霍稟便起身離開了。
腳步聲消失在走廊後。會議桌上的人才敢說話。
“徐特助,出什麼大事了。”
“總裁的事,你少打聽。”
…
霍稟站在辦公室門口,深吸了一口氣,整理了一下領帶、衣襟。雙手覆在門上輕輕用力。
辦公室裡沙發上坐著一個嬌小的身影,正目光呆滯的盯著她麵前的倉鼠袋子。
“還沒吃午飯嗎?”
霍稟跨步上前,柔聲問道。
秦歲歲聞聲抬頭,靜靜的看著霍稟。來之前她有很多話要問的,可是,在看到他的一瞬間,卻不知該如何開口。
秦歲歲起身走到霍稟的辦公桌前,找到一隻筆,將手裡的一團紙打開,在上麵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以後,各不相乾。”
“歲歲。”
霍稟一把抓住要離開的秦歲歲,將她扯進懷裡。
“你乾什麼?放開我!”
秦歲歲雙手捶著霍稟的胸口,仿佛是要把剛剛的壓抑的情緒發泄出來。
霍稟靜靜地站在那裡,摟著秦歲歲的腰。任憑她用多大的力,怎麼捶打都沒有放開手。
“嗚…”
打累了,秦歲歲靠在霍稟的胸口放聲大哭。
“為什麼!為什麼你說結婚就結婚!你說離婚就離婚!”
秦歲歲說著又錘了兩下霍稟的胸膛:
“你把我當什麼了!玩物嗎?”
“歲歲。”
霍稟微微躬身,雙手扶著她的臂膀,輕聲說道:
“我給你買了翡冷翠大道的房子,你以後就住那。給你配一個司機專門保護你…”
秦歲歲揮起手臂掙脫霍稟的那雙手,聲音陡然拔高:
“你回答我啊!”
“歲歲,你先不要那麼激動。”
霍稟伸手握著秦歲歲的手:
“過來,我們先吃飯好不好。”
秦歲歲用力甩開霍稟的手:
“對不起,是我僭越了。當時簽的合同,上麵寫了婚姻關係為期半年。”
秦歲歲淚如雨下,身體不停的顫抖著,她努力的用最平靜的語氣說道:
“已經超出規定的日期六天了,是該還你自由了。”
秦歲歲靜靜凝視著霍稟。
片刻。
她轉身朝門口走去。
“歲歲。”
霍稟再次拉住秦歲歲的手,將她用力扯進懷裡…
“你乾什麼?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你放開…”
“嗚…”
秦歲歲用力拍打,雙手死死抵住霍稟的胸膛。
霍稟的最後一絲理智,被秦歲歲死死抵住的雙手摧毀。
他的手臂如鉗子一般箍緊她的腰,厚實的手掌牢牢扣住她的後腦。他積攢太久壓抑的情緒,如排山倒海般儘數傾覆在這個炙熱的吻裡。
秦歲歲用力抵住胸口的手漸漸軟了下來,她抓住了他的衣襟,怯生生的回應了一下。他微微停頓,隨即動作變得輕柔,迎合著她的生澀與試探…
彌漫著淡淡雪鬆香的辦公室裡,絞纏的氣息漸漸停了下來…
“吃午飯吧。”
霍稟垂眸看向懷裡臉頰緋紅、紅唇微腫、氣息紊亂的秦歲歲,輕聲說道。
秦歲歲抬頭凝視著霍先生那褐色的眼瞳,柔聲問道:
“你告訴我,為什麼?”
秦歲歲好像突然想到什麼,神情嚴肅,抓著霍稟的衣襟問道:
“你是不是身體出什麼問題,不想連累我才要離婚。”
霍稟被秦歲歲的豐富想象力逗笑了,他拉著秦歲歲坐到沙發上,一邊打開飯盒一邊問道:
“你怎麼會這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