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到半個小時就灌了好幾瓶,不知不覺,楊耀華也有些上頭了。
“耀哥啷個一來就喝悶酒?你們兩個是死人嘜,都不曉得給和耀哥劃幾拳?”
這時候。
一個寸頭紋身青年推開了包房門。
看到楊耀華一個人喝悶酒之後,立即指著坐在他旁邊的兩個女生罵罵咧咧道。
楊耀華朝他招了招手,道,“和她們沒關係,是老子今天心情不太好而已。”
“過來坐,和我喝幾杯。”
寸頭青年頓時笑道,“耀哥還是啷個憐香惜玉。”
他走過來。
很粗暴的將其中一個女孩攆走。
一屁股坐在楊耀華旁邊。
拿著啤酒瓶灌了一大口酒之後,才道,“還在為前兩天嘞事生氣嘜?”
“這種事有幾把生氣嘞。”
“有火發泄出來了不就行了?”
他說完。
直接將一個女孩摟在了懷裡。
上下其手。
這個寸頭青年雖然看起來也就一二十歲,但是江湖氣息很濃,就跟一個老混子似的。
楊耀華瞥了對方一眼。
臉上露出了一絲鄙夷。
雖然他老子也是混社會的。
他平時也偶爾會和這些小混混們打交道。
但是他自始至終都認為自己不是混混,而是一個即將出國留學的高材生。
所以對對方粗魯的舉動很是看不慣。
寸頭青年則因為他是出手闊綽的大金主,而且也惹不起他老子。
所以雖然知道自己被看不起了。
倒也沒有放在心上。
而是繼續說道,“我知道耀哥看不上嘞些庸脂俗粉,你不是和一中嘞校花談起嘞嗎,找她泄泄火噻。”
什麼叫‘哪壺不開提哪壺’?
楊耀華聽他提起了‘一中校花’,臉色頓時變得更差了。
一把拽過了一瓶酒、
咕嚕咕嚕就灌進了嘴裡。
寸頭青年這才知道,自己的馬屁算是拍到了馬腿上了。
他小心翼翼的問道,“怎麼了,和和唐婉妍分囉?”
“那女的他媽一看就是一個見異思遷,水性楊花的燒杯,所以分了更好。過幾天你不就出國留學了嘛,到時候有大洋馬可以騎,一個燒杯算個屁喲。”
楊耀華瞪了他一眼。
悶悶道,“哼,說嘞輕巧。老子在她身上花了啷個多錢,結果顧輕舟那孫子一回來,媽的就翻臉不認人了。”
“這你能忍?”寸頭青年拱火道,“這對狗男女啷個囂張,要是我是你嘞話,非找人廢了他們不可。”
楊耀華轉過臉來。
一臉認真的看著他,道,“我這不就來找你了嘜?”
寸頭青年一聽。
頓時訕訕道,“找我?”
“倒不是我不講義氣,而是那個小廝兒現在還在軍分區蹲監獄呢,我想弄也弄不了噻。”
楊耀華先是將一張卡隨手扔在了茶幾上。
這才道,“這張卡裡有10萬塊錢,我的要求不高,明天那個小廝兒被軍分區放出來了,你找人打他一頓就行了。”
寸頭青年的目光直勾勾的盯著茶幾上的銀行卡。
喉結蠕動。
顯然已經心動了。
“嘞十萬塊錢不是買那個小廝兒嘞命,我也不要你把他打得有多慘。我隻要你們在他身上劃一刀,留下一個記號拍給我,到時候我就把銀行卡密碼發給你。”
“隻打一頓砍一刀,最多進去蹲幾天。”
“蹲幾天就能賺十萬塊,就看你娃兒有沒有嘞個膽量了。”
楊耀華的聲音就跟有魔力似的,“你在這兒看場子一年都賺不到十萬塊,現在打一架就賺到了。你要是不敢嘞話,我也可以去找其他人。想賺這筆錢嘞人多得很。”
說著。
作勢就要把銀行卡拿回來。
“李家麻。”寸頭青年咬了咬牙,終於下定了決心,“不就是進去蹲幾天嘜,老子乾了。”
寸頭青年將銀行卡小心翼翼的拿在手裡,這才好奇問道,“耀哥你隻對付那個小廝兒,看來你對唐婉妍還是舊情難忘嘛。”
“舊情難忘?”楊耀華臉上露出了一層陰騭。
嗬嗬!
勞資要讓她知道。
有些錢。
不是那麼好拿的!
拿了。
就得付出相應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