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我的意思是,古人不是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嘛,就,大概是這個意思。”
旁邊的男人沒有說話,繼續將她手上的泡沫衝洗乾淨,然後擦乾。
就在花榆以為這事過去了之後。
下一秒身子就一個騰空。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被抱著坐在了洗漱台上。
“剛說什麼,我像誰?嗯?”
季書韞附身,鼻尖抵住她的鼻尖,五官被無限放大在花榆的眼前。
“季、季老師。”
“換一個。”
換一個,稱呼嗎?
花榆不知道應該換什麼,乾脆選擇閉嘴。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
花榆的心劇烈跳動起來,這個場景,這個姿勢,總覺得要發生點什麼。
她小心翼翼不敢出聲,生怕觸到男人的某個神經。
“花榆,叫老公。”
耳中傳來有些啞的低磁音。
花榆張了張嘴,叫不出口。
然後男人灼熱的氣息就覆了上來。
她一個沒反應過來,身子往後麵倒去。
一瞬間,腰間就多出一隻強有力的臂膀,撈住她纖細的腰,將她整個人往前帶。
後腦勺被另外一隻手托住,花榆被迫承受著他熾烈的吻。
男人的唇滾燙滾燙的,與平時所展現出來的清冷氣質完全不符。
花榆隻覺得整個身子都開始燙了起來。
被親的雲裡霧裡的。
驀地,嘴唇上麵的炙熱離開。
隨後轉到她的耳朵旁邊,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廓上,花榆微微縮了一下身子,就聽見耳邊傳來隱忍又勾人的聲音,“乖,叫老公。”
花榆想開口說點什麼,但是嗓子好像被禁錮住了一樣。
一時間沒發出聲音。
像是要懲罰她一樣,他重新覆上她的唇,比起上一次,力度加重了許多,貝齒被頂住,趁她不注意,就被撬開了。
花榆被吻的喘不過氣來,開始發出嗚咽的聲音。
內心的羞恥令她整個身子都開始發燙起來,尤其是這個姿勢,她毫不懷疑,季書韞隻需要眼皮隻要稍微抬一下,就可以看到鏡子中現在旖旎的景象。
等她覺得她的腰快要斷了的時候。
綿長的吻才得以結束,隨後男人的唇一下一下在她嘴唇上親著。
花榆感覺自己的嘴唇都被親麻了,推了一下他的胸膛,“季老師,我,我腰疼。”
剛才一直往前傾,還要控製自己不倒下去,又不好意思將自己全部的重量都壓在他的手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