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榆是正對著他坐的。
說完這句話,季書韞就將鼻尖抵住她的鼻尖。
低磁的聲音透著揶揄,“家裡是不是開醋廠的?這麼容易吃醋。”
被季書韞這個動作抵著,花榆的心跳有些快。
“我那是道德感比較重,並不是吃醋。”
季書韞從鼻腔裡麵哼笑出聲,“我隻要你。”
然後不等她反應過來,就覆上了她的唇。
後麵是書桌。
花榆的身子往後仰,後背抵在了書桌上。
驀地,後背處伸出來一個寬大的手掌,抵在了她背和書桌的中間。
吻越來越激烈,花榆甚至可以聽到口水的聲音。
季書韞的腿抬高,然後她整個身子就往上。
隨後,滾燙的唇就在她的脖頸上麵。
這跟上次躺著親親不一樣。
躺著的時候,她全程閉著眼睛。
但是這個姿勢,她做不到閉上眼睛。
所以她睜開眼,餘光就可以看到季書韞的頭頂。
太羞恥了。
但是脖子上麵敏感的觸感,又讓她忍不住想嚶嚀出聲。
突然想到之前舍友說的草莓,花榆推開季書韞,眼睛裡麵都是霧,“不能親脖子。”
季書韞沒理她,繼續想靠近她的脖子。
花榆縮開,“不行,會有痕跡的,我舍友會看到的。”
“嗯,我注意點。”
說著注意點,但是動作一點都沒輕。
花榆突然,不知道哪來的勇氣,猛地推開他的腦袋。
在季書韞的愣神中,直接親上了他的脖子。
他可以種草莓,難道她不行嗎?
等他被同事看見了脖子上麵的草莓,她看他怎麼解釋。
這麼想著,她親地就更用力了。
多少有點“報複”的程度。
差不多一分鐘後,花榆抬起頭,看著季書韞脖子上鮮豔無比的草莓印,有些惡作劇後的得意。
但是下一瞬,她就覺得不對勁。
這個剛才完全沒有任何反抗的男人。
好像是有……她有所感覺。
花榆暗道不妙,剛想從他身上下去,就被季書韞直接托住屁股站了起來。
她一個措手不及,又擔心自己掉下去,隻能伸出手摟住他的脖子。
等花榆被壓在宿舍有點硬的床上的時候,吻已經像雨點般落了下來。
感受著他的反應,花榆一動都不敢動。
仿佛過了一個世紀,季書韞貼在她的耳邊,“寶寶,幫幫我。”
花榆臉色爆紅。
半個小時後。
花榆有些煩躁起來。
“你怎麼還沒好?”
季書韞沒說話,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都親了這麼多次了,花榆也顧不上害羞了,直接親在他的嘴巴上。
等花榆好不容易可以休息的時候。
已經是下午兩點多了。
她看著床另外一邊的男人,忿忿,“我本來是要午睡的,但是現在又要去上課了。”
“我的錯,下次我會注意。”
花榆扭過頭,不予回答。
季書韞將她整個人撈在懷裡,“下一節是什麼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