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榆的心頓時就提到了嗓子眼。
下一秒。
“花花,你說實話,你和季老師是不是親戚?”
花榆頓時鬆了一口氣。
想了想,總是被舍友疑心,也不是個事兒。
乾脆挑了事實的一部分向她們坦誠。
“不是親戚啦,就是聽我舅舅說,之前他給季老師的媽媽獻過血。”
三個人恍然大悟,“怪不得總覺得季老師對你特彆關心呢。”
“這麼說來,花花的舅舅算是季老師媽媽的恩人了,是不是?”
花榆抓了抓頭發,“也不能這麼說,隻是正好被需要的那個人是季老師的媽媽。”
三個人若有所思,“也對哦,花花你也不能用以前的恩情,來道德綁架季老師。”
“對對對。”
花榆又應和了幾句。
直到將三個人全部蒙混了過去,才放下心來。
然後將耳機戴上,準備聽英語。
最近她晚睡早起的,希望所有的付出都有收獲。
————
第二天,花榆去學生會辦公室。
趙思正在一臉興奮地看著葉嶼,嘴巴就沒停過,“主席,你也看到了音樂學院的人有多叼的吧?現在好了,我們有男神了,我要把男神安排在壓台。”
見葉嶼沒反應,她直接湊近,“主席,你聽到我說的話沒有?”
此刻的花榆正好進門。
葉嶼先是抬頭看了一眼趙思,又看了看花榆。
食指的關節在桌麵上麵輕輕敲著。
趙思就更急了,“到底行不行啊,葉主席,你倒是說句話呀。”
葉嶼慢悠悠地開口,“我知道你的想法,但是,你們確定,季老師有能力擔任這個壓台嗎?大家對最後的節目的期待肯定很高,而且,由於對方是學校的老師,可能在開始之前熱度會很高,如果季老師支撐不住這個熱度的話,我們該怎麼收場?”
趙思和花榆皆是一愣。
她們真的是沒想到這一點,兩個人的想法都是,季老師可以給晚會帶來熱度,而不曾想過這種尷尬的處境。
花榆當下就開口,“那要不我和季老師說一聲?”
現在說,總比晚會的時候,唱的不好被同學議論來的好。
葉嶼看著她,“或許,你們可以讓季老師初步展示一下。”
趙思連忙後退,“我,我不敢。”
花榆緊接著,“我也不敢。”
如果讓季書韞和彆的同學一樣,還要經過篩選什麼的,那個,想想就很可怕。
“是你們說要老師參與的,這個重任,理應承擔。”
道理是這個道理。
於是趙思一把將花榆推在了前麵,“花花,季老師說要唱歌,也是跟你說的,要不就你去?”
花榆支支吾吾不敢答應。
趙思一掌拍在她的肩膀上,“加油,花花,革命尚未成功,花花仍需努力。”
“要不,咱彆讓季老師參加了吧?”花榆小聲說。
“不行!”趙思在一旁尖叫,“那怎麼行,那樣還怎麼打音樂學院的臉?絕對不行!就算季老師唱歌五音不全,我也要給他搞個假唱!”
一時激動說完。
趙思就發現辦公室的人全部盯著她看。
她咳了咳,“嘿嘿,開玩笑開玩笑的。”
最終這事還是葉嶼拍板定下來的,“就這麼定了,你們倆去看一下季老師的實力,然後我們再決定將老師排在哪個節目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