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家人來京市了,而且不是我要考雅思嘛,再加上我們下學期也到實習的時候了,所以我就搬出去住了。”
花榆說完,三個人都是愣了。
其實大家還是一直在享受著大學生活,根本沒想過這麼多的現實問題。
此時此刻卻感覺自己已經處在了學校和社會的邊緣處。
劉雨寧,“花花,需要我們幫你搬東西嗎?”
花榆此時已經在往行李箱裡麵放著衣服,“不用,我爸在樓下等我呢。”
至於保研的事情,好歹有些眉目了,再和三位好友說。
三個人直接把床簾拉開。
“伯父來了,那我們是不是應該下去打個招呼?”
“嗯嗯,花花,我們還能幫你搬一點書。”
“那咱弟呢,也出去住嗎?”
花榆手一頓。
糟糕。
這事還沒和葉嶼說。
“葉嶼不喜歡住在家裡,而且學生會的事情比較忙。”
三個人了然。
等床上的三個人全部下床,幫花榆一起整理的時候。
何筱雯眼尖地看到了花榆手腕上麵的鐲子。
“咦,花花,你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戴玉鐲子了?”
小年輕對於玉和翡翠什麼的,還沒有太大的概念。
花榆摸了摸鐲子,“嗯,算命的說我今年命途多舛,所以給我戴了辟邪。”
何筱雯也沒糾結,“好吧。”
倒是劉雨寧,盯著她手上的鐲子思考著什麼。
花榆也沒收拾太多的東西,衣服可以隨時過來拿,主要還是書本。
擔心季國韜在下麵等急了。
手快腳快地將東西收拾好,就拉著行李箱出去了。
電梯門打開,季國韜看見花榆拖著行李箱,上前接過她手上的箱子。
“叔叔好。”
三個舍友和季國韜打招呼。
“你們好,這次來的匆忙,沒給你們帶禮物,下次我一定補上。”
“謝謝叔叔。”
寒暄了幾句,大家才散開。
季國韜的車子停在學校的停車場處,花榆本想著把行李直接放在季書韞的車子上麵,然後晚上一並回去的。
但是自家公公非要把她送回去。
盛情難卻,花榆也不矯情,坐上了加長林肯。
而沒發現,有人偷偷拍了這一幕。
車上。
花榆坐的端端正正,隨時準備接公公的話。
季國韜開車非常平穩。
大老板應該平時有自己的司機的。
她何德何能啊。
車上很安靜,沒有任何音樂。
似乎是為了打破這個安靜的環境,季國韜直接開口,“小花,聽書韞說,你打算讀研?”
“嗯,覺得自己還不足以有能力去社會上麵曆練,就想多讀一點書。”
季國韜點頭,“嗯,讀書好,爸爸這輩子最懊惱的就是小時候不愛讀書,以後咱們家,就我學曆最低,哎。”
花榆忍俊不禁,“但是您在事業上很成功呀。”
“這人啊,當有錢到一定地步了,就會想著豐富自己的內涵。”
花榆:覺得自家公公在凡爾賽怎麼肥事?
但是視線瞥到自己手腕上的鐲子。
她覺得,自家公公應該隻是真的有感而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