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榆覺得季書韞吃醋的樣子有點可愛，但是還是很認真地想了想，“以前讀初中或者高中的時候，大家還是很注重這些，到了這個節日，就會互相送蘋果，或者送一些賀卡之類的，感覺很有儀式感，可是到了大學，等大家可以光明正大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反而就不想去做了。”
就像是高中喜歡偷偷摸摸看小說，到了大學，有了大把的時間可以看小說，反而覺得，似乎也沒什麼可看的。
還有個最大的改變就是，高中的時候，她沉迷於霸道總裁愛上我的小說。
到了大學後，就算是看小說，也是喜歡看男頻的玄幻小說，似乎對於情情愛愛的小說已經沒什麼興趣。
“那你在高中或者初中的時候，有沒有人送你蘋果。”季書韞仿佛是跟這個問題杠上了一番，非要問出個所以然出來。
花榆就想逗逗他，“有啊。”
“嗯？”季書韞的眼睛危險地眯了起來。
花榆故意想了想才回答，“是我們班長，高三那年的平安夜，給我們每個人都發了蘋果。”
季書韞捏了一下她的鼻尖，“我聽爸說，你初中高中，有很多男生給你寫情書？”
“這個我爸沒說假話。”
“那你有沒有早戀？”
“嗯……”花榆遲疑著，“這個事吧，你說它有吧，其實它沒有，但是吧，你要說沒有吧，那也不能完全說沒有，所以說這個事吧，它不好說知道吧……”
花榆正在打著哈哈，整個身子被季書韞攬了過去。
被咬了好幾口的蘋果還在她臉旁邊。
季書韞湊近，“早戀過？來，跟老公說說。”
“不、也不算早戀……”
“哦？”季書韞眼尾挑高，“還真的有？”
花榆費力從他腿上直起身子，眼神不敢和他對視，“沒有早戀，就是還沒開始，就被扼殺在搖籃裡麵了。”
季書韞煞有其事地點了點頭，“說說看，是怎麼還沒開始的？”
“這個……要不就彆說了吧？”
“嗯？”
花榆被他看的心裡直發毛。
轉念一想，季書韞比她大那麼多，還不知道談過幾次呢。
這麼一想竟然還覺得有點生氣。
於是乾脆說了起來。
“就是我們高中的時候，每次考試完，就會調一次座位，然後每次我們都是前後名，所以座位就挨在一起。”
“然後呢？”季書韞的聲音聽起來涼颼颼的。
“然後我就覺得我和他很有緣啊，他也有隱晦表達出好感，以為我們要擦出點火花，但是後來發生了一件事，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季書韞沒說話，就這麼看著她，意思是繼續往下講。
“然後有一次我一張發下來的數學卷子忘記做了，我讓他的給我抄一下，他不肯，說這是為了我好，可是老師都要下來收了，我急的都差點哭了，後來還是我後座的同學給我抄的，於是那點早戀的小火苗瞬間就沒了。”
季書韞的表情有所緩和，“這樣，沒了？”
花榆攤手，“沒了。”
然後吸了吸鼻子，看向季書韞，眼神帶著探究，“我的說完了，輪到你了。”
“輪到我什麼？”
“你肯定從小到大，喜歡的姑娘很多，那你大學有沒有談戀愛？”
季書韞沉默了兩秒，臉上浮現沉思。
花榆一看，屮！
看這個表情，感覺還不止一個。
剛想爆發，季書韞就開口了，“沒有。”
花榆不信，“那你剛才在想什麼？”
“我在努力回想，有沒有和什麼女生有愛情的小火苗，我想了一圈，還是沒有。”
“難道沒有女同學跟你表白什麼的嗎？”
鼻尖被刮了一下，然後低磁的聲音響起，“有過，但是都不記得她們的模樣了。”
花榆圓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