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這樣了。
花榆乾脆眼一閉,將手中的玻璃瓶直接放在季書韞的手心,“看吧看吧,你看吧。”
季書韞將玻璃瓶放在書桌上麵的櫃子上,然後將花榆拉到自己的腿上,“生氣了?”
花榆偏過腦袋,“沒有。”
隻是有一種,小女生的秘密被看穿的窘迫感。
季書韞低下頭想親她,被花榆用手掌抵住。
花榆看了一眼房門,“一會兒我媽突然闖進來怎麼辦?”
“不會的。”
花榆不信,“我媽雖然說會敲門吧,但是她一般就是形式性地敲一下,這個時間也隻夠我讀書的時候藏個漫畫啥的,絕對不夠你穿衣服的。”
季書韞沒忍住笑出聲,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你想什麼呢,我隻是想親你一下,沒想著脫衣服。”
“那一會兒睡覺,你不是得脫嘛。”
“我穿了裡衣的,還是說,你希望我把裡衣也脫掉?”
花榆臉不自然地撇開,“不是我希不希望,這事吧,我就擔心你一時間控製不住。”
“到底是誰控製不住,嗯?”
季書韞抵住她的額頭,在她嘴巴上啄了一下。
彆人不知道,但是對花榆來說吧,這個事情好像就是一個潘多拉的魔盒。
沒打開之前,反正也不知道裡麵是什麼,也不會有念想。
但是一旦打開……
好像就關不上了。
現在兩個人雖然沒走到最後那一步,但是之前的親密行為,也足夠花榆這個20年單身的人那個啥了。
從季書韞身上跳下來,花榆一股腦鑽到床上,非常有氣勢地拍了拍床的另外一邊,“我的地盤我做主,快,躺上來吧。”
“遵命。”
花榆的床隻有一米五的寬度,平時一個人睡不覺得有啥。
但是季書韞躺上來後,她就覺得有點擠。
尤其是床上還放著一些玩偶,更是占據了不少的位置。
兩個人睡在玩偶的中間,兩旁的手臂貼在一起。
第一次睡在小姑娘的床上,許是被子拿出去曬的緣故,還有著陽光的味道。
季書韞側過身子,將花榆整個人摟在懷裡,“睡吧。”
花榆閉上眼睛,臥室裡麵一片安靜。
然後隱約中,聽見隔壁房門打開又關上的聲音。
————
第二天是除夕。
花榆早上醒來的時候,已經聽到房門外大家說說笑笑的聲音了。
一個轉身,旁邊的季書韞不知從什麼醒來,已經沒了身影。
小時候的花榆是最期待今天的。
今天有豐盛的年夜飯,還有很多小煙火可以玩耍。
以前在鄉下的時候,花父會給姐弟倆一人買一份小煙花。
但是花榆害怕,她自己不敢放。
就會把自己的煙火給葉嶼,讓他點燃。
這麼一想,小時候的花榆還是有點笨笨的。
這跟自己沒玩有什麼區彆。
現在住在城裡,不讓放煙花了,但是花榆還是會買那種仙女棒,拿在手中,和小區的孩子們一起在廣場上麵玩耍,算是彌補自己小時候沒玩過的遺憾。
廚房裡麵傳來“乒乒乓乓”的聲音。
花榆看了下時間,然後洗漱起床。
一到客廳,就見整個家裡,除了她以外的人都全部在忙碌。
葉嶼正在貼著窗花。
花父和葉母圍著圍裙在廚房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