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時間顧不上腹部的疼痛,立馬往衛生間衝去。
葉母早就為女兒的這一天做好了準備。
衛生間的儲物櫃裡,有些各種衛生棉,以及安睡褲。
在她衝進衛生間的那一刻,葉嶼很淡定地起身,走去姐姐的臥室,從衣櫃裡重新拿了一套睡衣睡褲,然後透過衛生間的門縫塞了進去。
“沒給你拿短褲,你先用安睡褲吧。”他在門口,說了一句。
花榆簡直想鑽地縫。
他一個男生,為什麼還知道安睡褲這種東西。
還能這麼坦然的說出來。
在馬桶上將自己收拾完畢,花榆拿著臟了的睡衣睡褲去陽台。
她知道生理期不能碰冷水,帶血的褲子也不方便放在洗衣機,就打了溫水,在陽台上洗了起來。
洗的差不多了,她又用溫水將衣服褲子上麵的泡沫衝乾淨。
葉嶼沒一會兒就出現在她身後,“放這裡我來,你去把桌子上的紅糖薑茶喝了。”
花榆拒絕,“不用,我快好了。”
雖然平時他們的衣服在洗衣機洗完,也是葉嶼負責晾曬。
但是內衣褲這種東西,她都是自己手搓自己晾曬的。
實在不好意思借他人之手。
葉嶼也沒堅持,又去衝了個熱水袋。
大夏天的,花榆喝完紅糖薑茶,又捂著熱水袋,在沙發上迷糊了過去。
等她睡醒,小腹的疼痛終於減輕了些。
後麵的幾天,餐桌的玻璃燒水壺裡麵,24小時都有保溫著的紅糖薑茶。
她實在不喜歡喝,每次覺得一壺快要喝完了,沒多久,又出現新的一壺。
花榆整整喝了三天的紅糖薑茶,感覺整個人都是生薑的味道。
第一次來月經,還是在葉嶼麵前,雖說他是自己的親弟弟,但畢竟是異性,她總是有點不好意思。
反倒是後者,完全沒有尷尬和一些不好意思。
甚至還能在吃飯的時候,理所當然的說一些生理期的知識。
“花榆,你聽到我說的了嗎?”
花榆埋頭吃飯,“聽到了聽到了。”
真是尷尬,其實他不說,她也懂得。
等他說完,花榆抬頭,“你為什麼一個大男生,會了解這個?你早戀了?女朋友經曆過?”
正在吃飯的葉嶼瞥了她一眼,“我隻是知識麵比較廣,知道常識。”
花榆:……
葉嶼的關心和囑咐,也就持續了幾天。
花榆生理期一過,緊接著,姐弟倆的相處方式,又變成了互不搭理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