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師叔,這都第幾次了,你買這麼多靈礦用得完嗎,這庫房的存貨,都要被你清光了。”
許閒歎息一聲,老氣橫秋道:“你不懂,搞研究,燒錢啊!”
錢長老聽懂了一半。
“行吧,隻要你要,我就能給你搞來,仙金不好說,這靈礦石,還不是要多少有多少。”
“嗯,走了。”
拿著剛到手的靈礦,許閒馬不停蹄的回了鑄劍峰。
身側的女弟子看著少年離去的背影,擔憂說道:“感覺這幾個月,小師祖的臉色是越來越差了,不會出什麼事吧...”
錢長老聽聞,歎了一聲氣道:“礙...誰說不是呢,你看鑄劍峰那些人,同樣都是鑄劍的,一個個練得五大三粗,虎背熊腰,偏偏咱們這位小師叔,病懨懨的,跟個秀才似的。”
“幾個月了,我聽執劍峰的弟子說,山上的錘聲沒一夜停過,小師祖實在是太努力,明明那麼優秀了,還這麼玩命,真讓人心疼啊。”
錢長老目色低沉,悵然道:“若是我山中弟子,都能如小師叔這般,何愁霸業不成,慚愧啊...”
人和人是有差距的。
不止是生來的差距,單論勤勉這一塊,整個問道宗,確實無人能與許閒相比。
讓人很難不敬佩!
許閒雖然離開,可並未走遠,二人的對話,自是隱隱約約聽聞,不由苦澀一笑。
自己是拚命不假。
可這和自己的氣色可沒關係。
之所以染了這副病態模樣,與鑄劍也沒半點關係,畢竟自己每月都要抽一大罐子精血給藥老,熬製成藥,供藥小小續命。
一月一罐啊。
換誰誰能氣色如常...
不過還好。
許閒還能頂得住。
回到醉晚居,藥小小還在煉丹,許閒沒有打攪,一頭紮到靈爐旁,開始打鐵。
數月來。
藥小小和許閒都沒修煉,一個煉丹,一個打鐵。
藥小小把煉丹掙的積分,全換成靈礦給了許閒,許閒則把所有的家當,也用來購買了靈礦。
除了那張蛇皮。
能賣的都賣得差不多了。
正如他與錢長老吐槽的一樣,這項研究,是真的燒錢。
自從鍛造大賽結束之後,他一直致力於鍛造合成仙金,在保證成功率的前提下,持續減少礦石的種類和數量。
頗具成效。
從一開始,每造出一塊仙金,便血虧數千靈石,到現在,他基本已經能做到收支平衡了。
能以少量的靈礦,打出合成仙金,再以合成仙金鍛造出下品地兵賣出去。
一出一進,不掙不賠。
就是費些力氣。
不過。
許閒還是很滿足的。
任何的事情,本就沒有所謂的一蹴而就,凡事都得循序漸進,一點一點的來,至少他一直都在進步。
離他的目標也越來越近了。
他相信。
用不了多少時日,他就能以極少量的礦石,合成出最低等級的仙金,並打造出下品地兵。
實現利潤的百倍增長。
鐺!
鐺!!
鐺!!!
就這樣,日子一過又過了小半年,離許閒加入問道中,也已經過去了整整七個年頭了。
距離他開始鑄劍,也足兩個年頭了,許閒的鍛造水準越發爐火純青。
雖然。
他的頭銜依舊停留在四品靈鍛師,但是阮昊也好,還是寒軼也罷,卻不止一次在公開場合揚言。
許閒現在的鑄劍水準。
已達到六品。
在整個鑄劍堂,穩居第四。
他不止成為了問道宗的修煉標兵,同時也是鑄劍峰的鑄劍標兵。
莫名其妙就成了彆人追逐和崇拜的榜樣!
不止於天賦,還是努力的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