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事?”
開玩笑。
你讓我進去,我就進去,我就偏不進,就站門口,你能拿我怎麼樣?
本來他是想說,有屁快放的。
可理性還是戰勝了衝動。
畢竟。
許閒這家夥,不好惹啊,他還是有些忌憚的。
許閒見他這般模樣,忍不住樂嗬一笑,小玩意還挺記仇,懶得糾結,也不想兜圈子。
“小小的事,跟你聊聊。”
鹿淵頓時來了興致,散漫的態度稍緩,腳下也不自然的挪了挪,走進屋中。
“講。”
許閒將事情的大致經過,又與鹿淵講了一遍。
鹿淵聽完,心中困惑,茅塞頓開,暗道原來如此。
許閒又說:“太陰仙體如今算是成了,可這禍根也種下了,你知道的多,說說,有沒有破解之法?”
鹿淵緊皺著眉頭,沉默許久,吐出一字。
“難!”
許閒也皺著眉頭,“難用你說,我是問你有沒有辦法,把那縷陰氣弄死,實在不行,給它逼走了也行。”
鹿淵摸著下巴,一本正經的分析道:“逼走,肯定是不行的,這抹陰氣一但脫離那丫頭的肉身,必然會離開此界,重歸輪回,屆時,輪回裡的道必將察覺,降下劫難,將她抹去,糾正錯誤,死路一條。”
“你說點我不知道的。”許閒說。
鹿淵繼續,“所以,隻能靠小丫頭的神念壓製住那抹陰氣。”
許閒很無語,反問道:“你覺得小小能乾過它嗎?”
鹿淵中肯道:“那肯定是不能的,之前在鼎中,是陰氣最虛弱的時候,也是最好的機會,錯過了,往後...幾乎沒有太大的可能性。”
許閒歎一聲氣...
這些他都曉得。
鹿淵眼中突然一亮,忙道:“還有一個法子?”
“講。”
“你鑄一柄劍,把這道陰氣封裡麵,在扔你那棟劍樓裡,你那劍樓不凡,能遮掩天機,自也能困住那東西,如此,便能護住那丫頭。”
許閒就這麼默默的看著他。
鹿淵也靜靜的回望著許閒。
二人許久無聲。
後來。
鹿淵出了門,門啪地就關上了,鹿淵哭喪著臉,很委屈。
屋內。
許閒隻能將希望寄托在小書靈身上。
小書靈努力的想著,讓許閒給她點時間,它整理一下自己零散的記憶,看能不能找到破局之法。
還告訴許閒,莫要過於憂心。
此事尚有時間,陰氣便是心懷不軌,眼下時機也還不成熟,暫時無礙。
許閒吐一口濁氣。
眼下也隻能如此。
小小書靈沒法子,身份神秘的鹿淵也沒法子,這普天之下,怕也沒人有法子了。
且行且看吧。
剛好小小沒醒,自己建三層劍樓的計劃也需準備準備,還有時間,收徒大會眼瞅也沒幾日了。
既然師姐說了。
那他就操點心好了。
誰讓自己是問道宗的小師祖呢,又答應了雲崢師兄。
問道宗的未來,不止於自己啊,後輩力量,也得重視。
“收徒大會而已,也沒什麼難的。”
“乾就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