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也的酒量雖然好,一時沒有什麼醉意,但胃卻受不了,不停的翻湧著。她不敢再喝下去,找了個借口飛快的衝去了洗手間。
待到吐完之後,她才發覺渾身沒有力氣。腦子裡也是昏昏糊糊的,那酒的後勁大,剛才沒有發覺,此刻酒勁上來,她才知道自己好像已經有些醉了。
試著扶著牆壁走了幾步,卻發現腳下是輕飄飄的,像是踩在雲朵上一般。胃裡又是一陣的惡心,身體軟綿綿的就順著牆壁滑下。
剛要到地上時,一隻強有力的手臂將她攬了起來。她抬起迷蒙的眼睛看去,江應景那張俊臉在眼前重疊著。
她用力的推了推那灼熱的胸膛,口齒不清的道:“你來乾什麼,這裡這裡是女廁所。”
江應景這廝也太肆無忌憚了,竟然就這麼衝了女廁裡,好在廁所裡並沒有人,不然豈不是要嚇壞人家?
“我不來你怎麼出去。”江應景抓住那搗亂的小手,半攬著腰,強製性的將她從廁所中抱了出去。現在正是宴會正酣的時候,隨時都有可能有人過來,他可不想被人當成是變態。
程小也這人平時喝醉了挺安靜的,不知道今天是抽了什麼瘋,一點兒也不肯配合,對著江應景又是拳打又是腳踢,嚷嚷著讓他放開她。
江應景被她弄得狼狽極了,因為有暖氣的緣故,她的大衣已經脫下,隻穿著那齊膝的裙子。掙紮間該露的不該露的都露了出來。
江應景的手時不時的會碰到那柔軟,身下不自覺的就起了反應。好在走廊幽深,燈光晦暗,這邊又偏僻,即便是聽到動靜,彆人也隻會當成是小情侶鬨彆扭,倒沒有人過來探過究竟。
“程小也,你信不信我收拾你?!”一連被抓了好幾下之後,江應景懊惱的將那雙小手給握住。怎麼以前都沒發覺她就是隻野貓?
剛握住手,一個不防備之下,程小也像隻小狗似的一口又咬在了他的手臂上。
她上輩子大概是屬狗的,那小牙齒極其的鋒利。江應景忍不住噝噝的吸了口冷氣。
他本來是想哄哄她的,但這個時候的程小也哪裡聽得進去,隻顧著對他又踢又打。
眼見有腳步聲漸漸走進,無奈之下,江應景隻得脫下了身上的西服,將那耍酒瘋的人給禁錮住,強製的抱了往後門出去。
程小也哪會那麼乖,一路上不停的踢打著,人雖然是醉了,身體的協調性卻很好,江應景一連挨了幾下,直痛得呲牙咧嘴,一張臉黑到了極點。
“程小也,你給我安分點!”也不顧那酒醉的人是否能聽得懂,江應景壓低了聲音出聲警告。
程小也被禁錮住,渾身不舒服,用頭用力的撞了一下那硬邦邦的胸膛,帶著哭腔道:“江應景,你這個混蛋,誰要你抱了,放我放我下來……”
嘴裡一邊罵著,身體一邊用力的掙紮著。江應景忍無可忍,鬆開雙手將她放到地上。那叫嚷得厲害的某人此刻卻沒有半點兒力氣,站也站不穩,差點兒滑落在地上。
江應景黑著臉,又將她撈到了懷中。手攬過胸前,碰到那溫熱的柔軟時,臉又黑了幾分。
為了防止她再動不動的就踢打他,這次他將她夾在腋窩下,任憑她掙紮踢打,都碰不到他分毫。
程小也本來就難受著,這次被那麼半吊著,更是難受。踢打不到江某人,她哭了起來,邊哭邊罵道:“江應景,你這個壞蛋混蛋,嗚嗚,老娘一定要宰了你……”
這麼大的動靜,一路上有三三倆倆的目光看了過來。江應景什麼時候被人那麼臭罵丟臉過,惱到了極點,加快了腳步,隻恨不得找塊破布將那喋喋不休的嘴給堵上。
待到停車場時,他鬆了口氣。停車場中很安靜,腋下人兒的罵聲卻更是刺耳。
三步作兩步的走到車邊,拉開了車門,他直接就將她塞到後位上。得了自由的小野貓這下更厲害了,對著他是又打又踢。真是奇怪,明明站都站不穩的人,力氣硬是大得很。
江應景吃疼,用力的抓住了那搗亂的腿。眼睛落到那腿間露出來的白皙上時,低啞著聲音威脅道:“程小也,你再胡鬨可彆怪我不客氣!”
要是平常,看著那雙冒火的眼睛程小也肯定會忍不住的打寒顫。但今天有酒壯膽,剛才被他夾在腋下本來就受夠了罪,現在聽他威脅,心裡更是氣憤,踢打得也就更厲害。裙子本來就短,掙紮間大片大片的白皙露了出來。
她自己絲毫不覺有什麼,江應景卻忍不住低低的咒罵了一聲,喉結動了動,將她往裡推了推,進了車中砰的一聲關上了車門。
程小也半點兒危險也沒意識到,嘴裡依舊細細碎碎的罵著些含糊不清的話。
他本來不想搭理的,但見是何厲原的電話,隻得停下了動作,接了起來。
何厲原和那工程師出來的時候滿麵春風,事情已經談妥。上了車見到被江應景的外套蓋住,蜷縮在位置上的程小也,乾乾的笑了笑,“今天真是辛苦師姐了,要不是她,今天我們肯定都得醉。”
江應景被打擾了好事,有些不耐,丟出了一句開車,然後就開始閉目養神。
程小也這會兒乖了許多,跟隻貓兒似的,也不鬨。下車時江應景將她抱了下車,也不搭理何厲原和那工程師,大步的朝著酒店內走去。
何厲原知道他們倆的關係倒不覺得有什麼,倒是那工程師張大了嘴巴,像是不敢相信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