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應景嬉皮笑臉的,聲音裡滿滿的全是討好。遲早早撲哧的一聲笑了出來,很難想象,那冷著臉的男人竟然是老婆奴。怕又被當成是電燈泡,遲早早趕緊的掛斷了電話。
程小也在電話那端卻是氣得臉漲紅,自從結婚後,她和江應景二十四小時都是黏在一起的,以造人為借口,他公司也不去了,直接讓人將文件送到家裡。
有要開的會議,也是視頻會議。結婚那麼久了,他不過去過公司三次。每次都是拉著她一起,弄得她不自在極了。
見程小也生氣,江應景又使出了殺手鐧,又是哄又是裝可憐的。程小也本來是真生氣的,見他百般手段使出,又忍不住的笑出聲來。
遲早早掛了電話,看著手機中唯一存著的電話號碼,發起了呆來。晚上加班,回去也是空蕩蕩,遲早早最晚一個走。
莫莉本是要送她的,但方向不同,她笑著拒絕了。已經是十點多,公交車上也是空蕩蕩的,車上的人大概都是不相識的,沒有人說話,兀自玩著手中的手機。
遲早早沒有玩的,呆呆的看著窗外。加班的時候沒胃口,那炒飯有些辣,遲早早隻吃了一點點兒。回去懶得做,下了車,她在對麵的便利店買了一桶方便,才進了小區。
已經晚了,小區裡也是冷冷清清的。遲早早沒什麼精神,進了電梯也一直發著呆。
到門口,像往常一般掏出鑰匙開門。剛打開燈,就見門口放了一雙鞋。遲早早愣了愣,輕手輕腳的往裡走。
臥室書房的燈都是關著的,知道鄭崇在休息,遲早早輕手輕腳的。本是想推開鄭崇臥室的門看看的,手放到門把上,卻又鬆開,轉身去了廚房。
煮了一碗泡麵吃下,她才又輕輕的去了浴室。才剛脫掉衣服,浴室的門就被打開。鄭崇站在門口,像是沒看見遲早早似的,直接就走了進來。
遲早早條件反射的想遮住身體,他挑挑眉,輕笑了一聲,扯開了浴袍的帶子。
鄭崇有些急切,連基本的溫存也沒有,打開了蓬頭,借著溫熱的水,將遲早早抵在牆上,滑了進去。
雖然有水潤濕,依舊是有些腫脹。遲早早悶哼了一聲,他卻不管不顧的撞擊了起來。
背抵在冰冷的牆上,被磨得有些發疼,遲早早咬住嘴唇,一聲不吭。鄭崇過了很久才發覺她的不適,動作稍微柔和了有些。
遲早早本來以為,鄭崇會說些什麼的,但是卻什麼都沒有。將她放在床上,也沒有上床,關上門關上燈出去了。
遲早早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起身倒水喝,卻發現鄭崇並沒有處理公事,而是窩在沙發中抽煙。聽見遲早早的腳步聲,他抬頭看了她一眼,又將頭側向了大大的落地窗外。
遲早早的身體僵了僵,倒了一杯水後,未做任何的停留,轉身回了臥室。
才剛上床,鄭崇就推開臥室的門走了進來。遲早早側了側身子,將身體挪開了一些。
鄭崇上了床,霸道的將她摟到懷中,大手直接鑽進了睡衣中。傻子也知道他想做什麼,剛才才做過,身下還有些疼,遲早早條件反射的想要掙開,卻被他扣得更緊。
黑暗中,他不帶任何情緒的聲音響起:“你不是說喜歡我麼?”
遲早早的身體僵了僵,還未有任何的反應,他便將底下褪下,翻身壓下,沉了下去。
他的動作完全是粗魯的,也不知道微微的緩和一下,魯莽的往裡衝。遲早早忍不住的悶哼了一聲,緊緊的抓住了他的脖子。他自然也是感覺到了她的不適的,卻沒有停下,反而更是用力。
鄭崇像是不知疲倦的野獸一般,一次次的衝擊。遲早早發出細碎的嗚咽聲,他卻沒有任何的安撫,隻顧著自己的歡悅。
這一夜異常的難熬,待到快要天明時,鄭崇才睡去。有些疼得厲害,遲早早睡不著,聽到他均勻的呼吸聲,伸手輕輕的環住他的腰。
鄭崇第二天不用上班,遲早早卻是要上的。阿姨家裡有事,這段時間都沒有過來。遲早早早早的就起了床,做好了早餐,留了張便利貼在桌上,才去上班。
雜誌社的事情又多了起來,遲早早雖然還沒正式提升為莫莉的助理,做的卻都是助理做的瑣碎事。她是新來的,彆人嫌的事也會叫她做,什麼訂餐買咖啡之類的,更是一點兒也不客氣。
本來就睡得晚,遲早早忙得更是沒力氣。隻得一杯杯的喝著咖啡提神。
中午剛吃過午飯,本是想在桌上趴一會兒的,才剛趴下,莫莉便在辦公室門口叫道:“遲早早,衝兩杯咖啡進來。”
遲早早知道是有人在,趕緊的起身,去衝了兩杯咖啡。端著咖啡進莫莉的辦公室,一眼就看到坐在一旁的鄭崇。
他像是不認識她似的,和莫莉說著話。咖啡放下,也隻是微微的點點頭。遲早早放下了咖啡,就出了辦公室。本是想趴下休息一下的,心臟卻是要窒息一般。她沒有再趴下,站在茶水間的落地窗前發起了呆來。
端著咖啡的指尖被熱氣燙得有些發紅,她卻渾然不覺。下午沒有再加班,阿姨不在,遲早早下了車邊直奔菜市場,買了好些鄭崇喜歡的才,才擰著回了公寓。
鄭崇大概是有事,還沒有回來。遲早早係上圍裙,將頭發束起,開始做起了菜來。
明明很累的,做著菜卻是聚精會神的,嘴角還帶了點兒淡淡的笑意。細細的將魚給剖開,然後洗淨,用刀劃上均勻的口子,才加上調料蒸上。
因為鄭崇不吃蔥那些,她什麼都沒有放。弄了魚之後又開始用剛殺好的雞煲起湯來。不知道鄭崇什麼時候回來,煲了湯之後去浴室,她才發現鄭崇換下來的衣服沒有洗,於是邊洗衣服邊做起飯來。
鄭崇的衣服都要手洗,冬天的衣服比較厚,洗起來有些費勁。不過幾件衣服,洗完遲早早的手被搓得通紅。她也管不上,晾好之後便快速的進了廚房摘菜炒菜。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鄭崇也應該要回來了。大冷天的,又是洗衣服又是做飯,遲早早的額頭上起了一層細細密密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