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嶼弘入護京營第三日,順利通過了考核,正式成為了護京營的一名禁軍。
但因為他年紀尚小,並不能與其他禁軍,執行皇城巡邏等任務,
他便按著自家娘親的吩咐,自告奮勇申請調到了京兆府,
負責巡視監牢內的反應,有無異常行為。
自從上次刑部監牢,跑出了一個細作,還去刺殺皇帝,
禁軍便新增了這樣一個崗位,以免獄卒再出差錯,讓重犯越獄逃出。
而江眠鶴至今還在被關押在這裡......
當江眠鶴見到蕭嶼弘出現在自己麵前,他都驚傻了。
他眯著眼睛,看了好一會兒,又掀開了擋在麵前的頭發,才確認自己真的不是在做夢。
他指著空中,胳膊顫抖,色荏內茬:
“你、你為什麼來這裡,是不是又想來殺我?
這裡可是監牢,有獄卒看著的,你彆想要放肆啊,
你要是敢殺朝廷命官,你自己也會被誅九族,你彆過來,彆過來!”
江眠鶴隻感覺自己心驚肉跳,還以為是蕭嶼弘又提著刀,跑到監牢裡來砍他,
這時候,他也不嫌棄監牢了,隻恨不得牢門上的鎖,再加固幾條鎖鏈。
可蕭嶼弘卻並未搭理他,隻掃了一眼,便目不斜視走了。
他並未做什麼,江眠鶴卻被嚇到了,
尤其是蕭嶼弘一連來了好幾天,他整個人驚恐不安,夜不敢寐,
一下看起來又老了十來歲。
蕭嶼弘來特意來監牢巡查,自然是帶著目的來的。
他看到一個獄卒,每日都在給江眠鶴送飯,偶爾還會幫他帶一些傷藥,
於是,他便直接將人堵住了:“江眠鶴給了多少銀子,收買你?”
獄卒嚇了一跳,還以為他是要去告密的,頓時有種自己財路受影響的不滿感,
可聽到他好奇的神色,便知道他是想分一杯羹,
當即冷哼道:“小子,你可彆做愣頭青啊。這人又不是死刑犯,收些銀子辦事也是規矩。”
蕭嶼弘笑嘻嘻點頭道:“老哥,彆生氣,我隻是好奇,
監牢裡送粥的規矩,是多少銀子,我也好給自己定定價。”
說罷,他就給獄卒手裡塞了一個荷包,
獄卒掂了掂荷包,意識到裡麵分量不少,當即笑了起來:
“好說好說,以後都是兄弟,多多關照啊......”
一番恭維後,獄卒才得意地伸出了一個手掌,舉到麵前:“我這邊要這個數!”
蕭嶼弘啊了一聲,問:“5個銅板?”
獄卒頓時大氣,鼻孔呼氣道:
“你看不起誰呢,是五兩銀子,若是想要吃肉還得另算。”
蕭嶼弘心裡有數,便笑嗬嗬地賠罪,將人送走了。
就在江眠鶴戰戰兢兢,生怕蕭嶼弘來砍他,卻什麼都沒有等到的時候,
一天早上,他突然聽到了耳邊有人傳來說話聲音。
睜眼一看,正是蕭嶼弘,他一臉氣憤,語氣義正言辭:
“江大人,雖然你提出,要給了一千兩黃金,但是我也不會放你出去的。”
“你是罪犯,就應該關在監牢裡,除非是有陛下的命令,
不然彆說是千兩黃金,就是萬兩黃金,我都不會放你出去的。”
“什麼......你說有錢能使鬼推磨,讓我不要死腦筋。”
“哼,我蕭嶼弘不知道什麼是死腦筋,隻知道忠君愛國,食君之祿忠君之事。”
“什麼......你見我不從,還要派人殺了我滅口,還要用我母親威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