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不留神,她們可能就會被一群宛如瘋狼的家夥吞噬殆儘。
幾人一想到這,不約而同瘮得慌。
“姐妹們,重新上路可以,但我們可能會改一下路線。”牡夭夭回應,順便將心中的顧慮告訴了她們。
姑娘們的反應有的驚訝,有的困惑…大都是覺得原路線會出現殺手是無稽之談。
“牡姐姐,這都是你們的猜想吧。”紅衣姑娘說著,餘光瞥了不遠處的阮芷惜,語氣裡帶著幾分不悅。
“小孩子的話,有幾分能當真?”
“就是,我們這樣的小人物,怎麼會有人大費周章來對付?”
牡夭夭聽著她們的回答,隻能妥協似的歎了口氣。
“好吧,你們說的不無道理。那全都回車上…那就按原路走吧。”
說罷,她視線不經意間同阮芷惜對上時,對方寒如深潭的眸子,讓人感到不安。
沒等牡夭夭細想緣故,馬車已經重新上路。
車內,阮芷惜不語,隻是低頭看著手機裡在玩吃雞的江宸印吐槽隊友。
【宿主,你不打算救她們了?】
救她們有任務獎勵?
【這倒沒有,不過你剛才是好意提醒對方惜命吧】
阮芷惜垂眸,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接著心裡溝通。
但不聽勸,自己隻會尊重他人命運。
【宿主,我感覺你學梗是真6】
…
金州,某家酒樓。
“福安,你這給了路引,又安排半路劫殺是什麼意思?”一貴家子弟打扮的男人,搖晃著手中扇,輕笑道。
“莫不是逗她們玩?”
“許公子說笑了,給介紹信是餌,這隻為了方便後麵的事獵殺。”王福安恭謹的給他斟酒,繼續說道。
“我既是王妃娘家旁係族人,所言所行皆代表皇親國戚的臉麵,為保顏麵隻能如此。”
“要知道隻有死人才會保守秘密。”
一次偶然,他從虐待抽打女人中找到了滿足感。
但一直處於舒適的他,卻在今天早上突然變故,造成他驚慌的光著腚子被群人圍觀。
這於他而言,簡直是奇恥大辱!
“嗬嗬,你做的還挺周全。”許銘裕淺抿一口酒,眼中閃過一抹厭惡。
說的這麼好聽,不就是為了滿足那點少得可憐的自尊心。
要不是上麵派他來金州對接取貨,還真不想與這人有交涉。
就在他內心鄙夷,麵上溫和以待沒多久,王福安忽地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許銘裕皺眉,以為是酒過三巡,人醉了,招了招手,讓旁邊的小廝抬下去。
然而,下屬在接觸的瞬間,感到了異常:“公子,王員外中毒死了。”
“什麼?”許銘裕一愣,接著瞥了眼手中酒杯,猛地砸地上。
“查,我要知道他的死因。”
雖然不滿對方一貫作風,但這人突然死在自己這裡。他不弄個清楚,回京了真不好給人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