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你不選擇和那位姐姐睡嗎?】
“我從一開始就沒打算睡覺。”阮芷惜冷聲說著,便往一個方向跑。
【你逃避問題的時候好像個渣男】
“彆廢話。”
阮芷惜冷冷的掃了眼屏幕,說道:“我記得王員外有處地方藏有金庫,你能定位具體位置嗎?”
【能,不過需要宿主一天壽命兌換一個精準位置】
“換。”阮芷惜一音落下,淺棕色眸子忽地亮了幾分,地上一條路線清晰可見。
【目測1.8公裡的廢棄屋裡,在個石凳下麵】
【不過,宿主注意了,有隊人馬剛到那裡】
阮芷惜一聽,瞬間加快了腳步。
沒一會,她就藏匿於一處草叢中,觀察著屋裡情況。
“公子,所有金條和糧食都裝好了,隨時可以啟程回京。”
一兵官恭謹說完,背對著他的男人隨意揮了揮手。
“知道了,王福安的事,查的怎麼樣了?”他語氣淡薄,應付似的問了句。
“是蛇毒,估計是他之前去和劫匪溝通,路過叢林時被咬的。不過剛去的人回來還說,那些劫匪也死了。”
“全死了?”
“是的,但除了一個是被人打死,另外幾個死的就有點奇怪,都是因為一個金屬殼子裝進身體後死的。”
他聽完這些,眉宇微皺,又閉了會眼睛,才緩緩開口:“行吧,這件事先這樣報上去。”
“記得帶上金屬殼子和蛇毒毒液,不然有的人不信,還以為是我殺的。”
忽地,人像是想起了什麼,繼續說道:“有阮府嫡小姐阮芷惜的消息嗎?”
阮芷惜眯眼瞧著,隱約覺得說話的人有幾分麵熟,但硬是想不起來。
【宿主,他是你青梅竹馬宋衍的表哥許銘裕】
許銘裕,姓許,係統你說的可是那個來我家將軍府抄家的許家?!
阮芷惜像是被打開了什麼潘多拉魔盒,整個人顯得有些癲狂,眸子裡更是深不見底的陰森。
【可以這樣說,但是宿主彆衝動啊】
【衝動是魔鬼】
阮芷惜雙手緊握,指尖硬生生紮入掌心,滲出了血絲。
放心,我知道什麼時候該做什麼事。
而且草率結束一個人的命,通常不如在對方失去最為珍視之物時,解決的更為恰當。
【宿主你正常點,統子害怕】
這會,屋裡的兵官正在彙報調查的情況。
“也就是說,原先讓他們流放到的村子沒剩幾個正常人了。”
許銘裕以扇捂嘴,若有所思,“除了阮芷惜被人販子帶走,將軍府的人也死絕了?”
“是的公子,而且剛查到那個人販子時,人已經死了,後麵沒有其他線索可查。”
“嗯…就她一個了,估計不會獨活。”許銘裕說著,看似惋惜的歎了口氣。
“罷了,這樣的結果也算是給表弟個交代,希望他知道後,彆再跟姑夫較真了。”許銘裕說著,揉了揉眉心。
隨後,他揮一揮手,召集完人就走了。
阮芷惜見人走遠了,便跑進屋裡翻找石凳,挖出金條。
【還好姓王的雞賊,藏的私庫沒被發現,不然我們這趟白跑了】
“哦。”阮芷惜看著那隊人離開的方向,眼中閃過一抹幽光,瘮得人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