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她們穿上做好的衣服，排練所學舞蹈，就能進行首次巡演。
不過這是後麵事。眼下基本安排已到位，自己該外出行動了。
江宸惜想到這，低頭看向了手臂上不足兩天的壽命值。
【宿主，要去哪？】
瓦剌。
江宸惜思考過，若說害她們家的內賊是京城那些個，那外患就是瓦剌那群遊牧。
如今，瓦剌都到甘州了，他們願意千裡送人頭，自己怎有不收的道理。
【宿主，單槍匹馬效率低，你要不要考慮組隊打團】
嗯…那聽話散還有多少?
【還剩一份】
江宸惜聽著，看向喬嫣然的眸子裡過一抹幽光。
“小惜有話說話，你這樣看我，姐姐害怕～”喬嫣然以為剛才多嘴了，連忙賠笑。
江宸惜應下，直言：“同我去夜襲。”她尾音很輕，卻帶著不容忽視的威壓。
喬嫣然下意識咽了口唾沫，有一瞬感到後背涼颼颼的…
等到她回過神來，天黑了，人已經和江宸惜出了城。
“小惜，我們真要去殺瓦剌?”
喬嫣然有點懵，甚至有點不敢想象自己是在去往瓦剌駐紮營的路上。
那可是瓦剌，聽說身形強壯了，
她知曉阿惜是厲害的，一個人就能殺掉數名劫匪。
但對方是瓦剌，那群遊牧人個個身強體壯，可不是普通劫匪能比的。特彆是突騎兵，一支突騎兵能敵千軍，更何況聽聞瓦剌進攻甘州，隻是是帶了兩萬突騎兵。
“聽起來，你很了解瓦剌?”江宸惜說著，冷眸掃了她一眼。
喬嫣然一聽，有點緊張。
她雙手反複揉搓了一會，才緩緩開口：“不瞞你，我老家在沙洲。”
江宸惜忽地停下腳步，正眼看向她：“沙洲?”
“沒錯，就是阮家軍長久以來鎮守的地界。”喬嫣然解釋著，言語間帶著幾分惋惜。
“若是沙洲城未破，瓦剌想來也不會怎麼猖狂。”
她也許就不會流落異鄉，最後輾轉到花樓成為一名姬子。
“…你恨阮家軍嗎？”
“為什麼這樣問?”喬嫣然不解，繼續說道，“沙洲是對戰瓦剌的第一線，以前正是有阮家軍在，我們沙洲人才不再被那些遊牧人欺負。”
“雖說最後敗了，但我們絕對不怪罪阮家軍，更不相信是阮將軍的錯!”
當得知將軍府因此事被抄家，全族流放時，她們是深感無力的。
而且聽聞府中，有一位以畫作名動京城的嫡小姐，倘若現在還活著，算來和阿惜年歲差不多吧。
喬嫣然想到這，恍惚間意識到了什麼，有點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女娃娃：“你，你是…”
“如果你不去，現在還有離開的機會。”阮芷惜平靜地打斷她的話，看向對方的神情不似平日冰冷。
“不。”喬嫣然搖頭，目光堅定的像想入黨。
“就像當初牡姐姐所說，你讓我們做什麼，我們就做什麼。”
阮芷惜不語，看著不遠處的光火，眼神閃過一抹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