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金妮雙手抱胸,指尖深深掐進自己的手臂,“你究竟是來做什麼的?”
意識到反抗無果的金妮拽著大熊重重坐在木椅上
那雙杏眼死死鎖定格恩,仿佛要在他身上燒出兩個洞來。
“我不是說了嗎?”格恩慵懶地靠在窗邊的椅子上,陽光在輪廓分明的側臉投下陰影
“我是來體驗看病的啊。”同時目光若有似無地掃過大熊。
“金妮。”大熊溫和地按住少女緊繃的肩膀,“格恩先生,他一開始的確是來看病的。
我正要幫他彈出痛苦.......”
“大熊親!”金妮猛地轉身,氣得連發梢都在顫抖。
“這個家夥......”她突然衝到格恩麵前,纖細的手指幾乎戳到對方鼻尖
“不對!是這個男人,他可是海軍呐!海軍啊!大熊親,他剛才自己親口承認的!”
看著金妮激動的樣子,大熊撓了撓後腦勺,露出標誌性的憨厚笑容
“我知道,你剛剛不是都說了,他親口承認了嗎。”
“那大熊親你……”
“格恩先生他,沒有想抓我們的意思。”大熊的視線與格恩在空中交彙,聲音沉穩得不可思議
“而且,他的眼神很平和。”
“平和?!”金妮猛地扭頭,狐疑地審視著格恩的眼睛。
平和?開什麼玩笑!平和她是一點都沒看出來
但是對自己未來的男人,那種誌在必得的欲望簡直要溢出來了!
彆問為什麼,問就是女人強大的第六感正在她腦海裡瘋狂拉響警報。
“喂!海軍!”金妮一個箭步退回大熊身邊,像護食的貓科動物般緊緊抱住他的手臂,“你究竟在打什麼主意?”
“你可以不用叫我海軍,我有名字。”格恩揉了揉眉心,“我叫格恩。”
“我管你叫什麼!”金妮把臉埋在大熊臂彎裡悶聲喊道
“哼!我不管,反正我在你眼中隻看見了,對大熊親的欲望!”
“喂喂,這種話不能亂講啊,笨蛋!”格恩瞬間站起身反駁。
雖然他確實另有所圖。
肉球果實是沒戲了,但大熊這個戰力他勢在必得。
一時間,格恩和金妮針鋒相對,而大熊則手足無措地站在兩人中間,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活像隻迷路的大型犬。
“夠了!”金妮突然從大熊身後探出頭,“坦白吧!你到底想要什麼?”
“我想讓大熊加入海軍......”格恩停頓片刻,眼神陡然銳利,“不,準確說是加入"我"的陣營。”
這句話像按下暫停鍵,連金妮的呼吸都為之一滯。
“不可能!”金妮下意識猛地攥緊大熊的衣角,“大熊親是巴卡尼亞族,而且和我一樣......”
她的聲音突然低了下去,“還是......奴隸。”最後兩個字輕得幾乎聽不見。
“世界政府不會同意的!你根本就是在騙他!”
“格恩先生。”大熊輕輕按住金妮發抖的手背,“我確實沒有加入海軍的打算。”
說話間,他趁自己在格恩身旁的機會,於是抬起肉掌已經不著痕跡地貼上格恩的手臂。
刹那間,粉紅光暈閃過,幾個微小的紅色熊掌氣泡從格恩體內飄出。
“格恩先生,你的傷痛......很小呢。”大熊注視著掌心那個櫻桃大小的氣泡
這樣微弱的痛苦,甚至不需要特彆承受,熊僅僅是隨手就承受了。
格恩注視著那個象征傷痛的氣泡,突然笑了:“是啊,畢竟......我真正的"傷痛",可比這個沉重得多。”
“還有痛苦嗎?”熊愣了愣。
“你剛剛說,‘沒有加入海軍的打算’可是讓我十分痛苦呢!”
金妮:“.......”
“格恩先生真愛開玩笑。”
.........
教堂外,草坪
格恩和熊同行而立,金妮則趴在不遠處教堂的窗戶上盯著。
“很幸福吧?熊。”格恩微微一笑,他心裡知道熊會拒絕自己